偌大的办公室,吵杂声持续了一天,李立笙和徐瑶都有些疲惫。
李昊看这情况,只好开口说:“这样,大家的诉求我们都知道了,大家先回去,今晚都住酒店,我们给你们安排了房间,大家稍安勿躁,这种事情我们也不想发生。但希望大家理解,我们的确不知情,品牌推广会出现这个情况,我们也不想,我们只能承诺大家,我们会尽快解决和跟进这个事情。我们不会让大家因此蒙受损失的,但大家一定要相信我们,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去处理,假货的出现,是我们没有想到的,给大家造成麻烦和困扰,我们致以万分歉意,很抱歉!”
“这样吧,我们会待在这边最多一周,你们这一周以内一定要解决这事情,不然,我们就解约,这批货被市场这些假货冲击了,我们就算要到货也没法卖了。咱们走吧,都走吧。”
看着李昊和李立笙的诚意,对事情也无可奈何,他们只好悻悻的离去了。
“哎呀,总算是都走了,真的这算哪门子倒霉事啊。”徐瑶崩溃的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疲软至极。
“这压根不是倒霉,是我们自己的漏洞太大了。”李立笙纠正徐瑶说。
“那算是我们自己没预设到的情况,我们一味只顾着做品牌策划和推广,完全忘了很久之前抄袭事件带来的影响。一旦牌子打出去,很多东西都不可避免。尤其我们现在的牌子投放力度大,很多人私下进行抄袭模仿很正常,但这么明目张胆的生产还贴上我们的牌子,这点就蹊跷了,绝对是有预谋。毕竟我们的生产只出了第一批,流向市场后只有一个月,他们那么快就铺了货,这只能说明厂家对我们很熟悉,而且一定在本地。我们开始做货的时候,他们几乎是同步生产,这点,只有这里的本地厂家才能做得到。所以,我们要好好排查一下,到底谁家有我们的生产模具,一查就知道了。”
李昊细细思量,冷静分析后说。
“可是滨城至少有五百家生产企业,还有那么多的小作坊,咱们怎么排查?”李立笙也倍感头疼,上次是穆阳抄袭,他们还可以拿到证据去销毁,这些年抄袭的也不少,但用他们的牌子这么嚣张的进入市场的,还真是头一遭。
“我想我们当务之急不是排查源头厂家,而是先出一份公告,登报和广告,跟工商局报备,打假是一定要的。先对所有消费者声明,我们的产品是正品,绝无假货。而且要找人去买一些假的产品回来做好对比图,通过广告渠道严正声明我们的渠道商和经销商是哪些,如果都不是这些渠道买到产品的,均属假货。这样一来可以让消费者认清楚牌子和来源,不会买到假货,二来,我们还可以借此再营销一波,这样算是一举两得。”
徐瑶沉吟了很久,忽然灵光一现想出了这个办法。
“你妈妈说得对,现在经销商还在,我们不能让他们觉得我们什么都没做,而且我们的速度要很快,不然,众口悠悠,再这么传下去,就不止是今天这批经销商来了。处理不及时,到时连反驳和挽回损失的机会都没有了。还有个致命的问题,如果这些都是假货,那么现在大量的流入市场,我们不确定产品的质量,这一批产品销售出去,到时有任何产品问题,别人来找的一定是我们,到时我们还得给造假者支付这一笔售后的支出。这件事的幕后黑手真的手段很高明啊,其他服装鞋子造假我能理解,但刀具都造假,他们这一招不但是为了盈利,更是为了置我们于深渊,让我们因此品牌彻底受损,不得翻身,赔了夫人又折兵。”
李立笙脑海里过滤了有几个人物,但依然想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这事的确做得环环相扣,这人的计谋如此高深,而且做这么一批货还要大量的资金,他那么确定我们推出的时间和做货的周期,这人一定财大势大且眼线很多。会不会是穆阳做的?毕竟之前他也不止一次这么对我们,还抄袭了我们的东西。”徐瑶想了想这些点,还是绕不开穆阳这号人物,能跟他们有过节,且要对他们下狠手的,也只有穆阳这样的。
“不,不可能是他。我一直找人留意他的消息,他自从放出来后就被澳门的人追债,别人都把他押到澳门去了,最近工厂也没有资金运转,很多工人都纷纷离职,所以不可能是他。他现在可谓是没有在场的证据,更是自身难保,即使对我们怨恨,也做不了什么。”李立笙上次警告完穆阳后,为了让自己的工作更加顺利开展,便一直叫人暗中观察穆阳的动向。
“这个也不是,他是最有动机的都不是,那还有谁这么阴毒险恶,这手法可是比穆阳的更毒辣,而且那么大批量的暗中生产,谁这么不希望我们的品牌打造起来?就算要去打假,我们也得有确凿证据才行。”李昊颇为苦恼,毕竟品牌宣传出去后,很多事情的掌控会变得复杂,可是他们如今品牌还算不上是红红火火的情况,刚起步就被人在背后横插一脚,这么做对以后的品牌推广无疑是一个几乎覆灭的影响。
“现在我们也没有树敌,这么些年,我都不拖欠货款,不拖欠工资,到底是谁,这么看不惯我们,非得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来整我们?”李立笙实在想不出是谁,现在毫无证据,也毫无头绪。
“我们也不要在这里瞎分析了,当务之急是先消除影响,把已知的损失降到最低。明天一早,我们去一趟工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