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玉满意的点了点头,凌丰此刻脑子一片混乱,根本就没有多注意凌惜玉的小动作。
一行人火急火燎的来到地窖时,便看到侍卫聚集在一块发银子,凌丰一眼便看到侍卫手中拿的是凌清雪秀的荷包,来的路上自己还在不敢相信是雪儿,如今是真的信了。
侍卫见凌丰黑着一张脸过来,连忙齐齐跪在地下,凌惜玉见状连忙跑上前去:“爹爹先别管这些奴才,六妹妹最为重要!”
凌丰点了点头,便急匆匆的扶着把手,往地窖里面走去。
叶秋终于是觉得自己手中有些力气,趁着凌清雪没有注意,便一把推过凌清雪,凌清雪摔倒的一瞬间下意识的捉紧了叶秋的头发,叶秋只觉得头皮生疼,但自己管不了那么多,扑过去便抱住了两个丫头。
三个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叶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再加上头皮被凌清雪捉的生疼,一时间脸上的虚汗冒出,只觉得自己眼前虚无一片。
“姑娘,您别吓奴婢啊!”瓶儿抱着叶秋的身子,脸上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再加上薛儿早就在叶秋扑过来的时候就晕过去,自己心中更加急切。
凌清雪撑着婆子的胳膊,从地下站了起来,看着在地下的三个人,自己冷冷笑了笑,便大声说道:“给我分开!”
“都给我住手!”凌丰的声音在地窖响彻,瓶儿听得是凌丰的声音,自己心中放松了些,忍不住大声啼哭起来。
叶秋迷迷糊糊的听得瓶儿的声音,睁开眼睛便安抚的拍了拍瓶儿的手:“不哭,乖瓶儿……”
“小姐,救命啊!”瓶儿听得这话哭的更厉害,一双眼睛红的不像话,一直牢牢的盯着凌丰看。
凌惜玉跟着进来看到这一幕,自己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天爷啊!快去请大夫!”
说完这话连忙跑到叶秋身边将她扶了过来,看着叶秋脸上的冷汗饶她都觉得心里难受,连忙用手巾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叶秋脸上的冷汗:“都是些瞎的?给六小姐倒杯水,给这可怜的丫头盖件衣服!”
“是。”
凌丰进来的时候,便觉得自己心头的火烧到眉头了,冷眼看着凌清雪全是失望。
凌清雪听得凌丰声音的时候,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着凌惜玉的这番操作,自己算是明白了些:“凌惜玉!你是晕了头了?”
凌惜玉听得这话,转头便看着凌清雪对着她大吼:“对!我就是晕了头了才没有拦住你,你今日把仓库烧了,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残害庶妹!你罪不容诛!”
凌清雪听得这话,只觉得头快炸了:“我烧仓库?明明是你!我只是,我只是替爹爹收拾一下六妹妹,四妹妹你不能因为做了错事就这般对姐姐,姐姐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凌清雪说着便倚靠在婆子怀里哭起来。
叶秋因为喝了点水精神和体力都恢复了些,听得凌清雪的话自己更是忍不住了,虽然声音小,但好在是地窖所有人都听得清楚:“你每每拿四姐姐当枪使,这次还在我的杯中下药,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罚我的丫头?这家中的一个绸缎铺子,终究比不过我们姐妹的情谊吗?”
凌惜玉看着凌清雪哭,自己心里也是烦的很,原本已经撕开脸皮了也不在乎了:“二姐姐快别哭了,每次遇到事情你就装可怜求同情,本就是嫡出的女儿,哪里学来的这般狐媚子的功夫,每次靠着哭就能哄过去的,你若是说你没有烧仓库可能还得查一查,可是现在这一幕都摆在眼前的!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我没有那个黑心肠说自己没看到!”
凌清雪听得凌惜玉的话,恨不得扑过去掐死她,好在婆子一直捉着凌清雪,强硬着脖子便大声问道:“两位小姐说什么呢!我家姑娘是为了府中!”
“掌嘴!主子说话你个婆子插那门子嘴!”凌惜玉最烦凌清雪旁边的婆子,嚷嚷着就要时儿动手。
凌丰终是冷静下来了:“都给我闭嘴!以为我是死的吗!这事儿我定当好好查查!将二小姐压到前厅去!”
转头又看了看躺在地下的叶秋,自己心里一片迷茫,只能动动嘴唇:“四姑娘好生照顾你六妹妹。”
“是,爹爹放心,还请爹爹一定要为六妹妹讨公道!”凌惜玉自然满是愿意的点了点头,又不免给凌丰再次出声提醒。
凌丰背影僵硬了些,点了点头便率先走出地窖,凌清雪盯着凌惜玉的眼神,似乎是要将凌惜生吞活剥了。
凌惜玉也不装蒜,自己回了凌清雪一个白眼,便低头给叶秋擦汗。
叶秋见人都走了,自己才彻底放松下来,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凌惜玉,还没等说出什么便听得凌惜玉出声解释:“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是个有脑子的,被人捉弄了那么久自然也会反驳,今日帮你也算还了你的情。”
叶秋点了点头,又想到按照时间计数的话,那火定然是凌惜玉放的,有些担忧便小声问道:“那把火?”
凌惜玉好歹也是跟着凌清雪蹭过几节私塾课的,再加上自己本就聪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让凌清雪院中的丫头,穿着她的衣服去放的火,外人不敢看凌清雪的脸,再加上她们二人背影相似,谁都不会猜出来的。”
听得这话,叶秋到有些佩服凌惜玉了,自己轻轻拍了拍凌惜玉的手:“今日谢谢你啊。”
凌惜玉脸红了红,不自然的将手缩了回来,让叶秋趴在自己奶娘的背上:“今日结束,我们两个毫无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