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伟楠的一番分析,砚司墨非常认同,于是她接着说。
“她的心里肯定很不舒服,极有可能会将巩强悍和姚婧在一起厮混的情况告诉给李大勇。那李大勇必将是义愤填膺,气炸五脏。
“如果姚婧真的只是因为嫌弃她家穷,离婚也就罢了。可那是在巩强悍的撺掇之下,把这婚事给搅黄的。这种夺妻之恨对一个男人来说,恐怕是不共戴天之仇,于是他就起了杀意。”
莫伟楠点头,“单从推理上来说,可以顺理成章,我们破案是要讲究证据的,可是我们还没有找着。”
砚司墨忽然道:“刀,还是那把羊腿刀。既然我们这么笃定张大勇是凶手的概率这么高,有必要将刀取来做一做鉴定。”
莫伟楠尚有疑虑,”可是那把刀看上去已经洗得很干净了,还能怎么鉴定?”
砚司墨提醒他,“你还记得粪池溺母案的那把铁锹吗?现在的技术很先进的,有些东西是洗不净的。痕迹学研究表明,只要某物体从某处经过,必定会留下痕迹,哪怕它是凭空掠过。”
“若是这样你咋不早说?早说我早就把刀取来了。”
“是你不想打草惊蛇,现在去取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