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灭烟头,侯吉岭说道:“赵光大好像没有说谎,他的话进一步证实王和生离开了棋牌室。你们看,赵光大说他去厕所便离开了,之后再也没注意到他,直到回家之前。这说明了什么?”
砚司墨忍不住发话了,“这说明王和生是从院门离开的,而不是从棋牌室有摄像头的那个前门离开的。正如楠楠曾经分析的那样。”
她像是在肯定莫伟楠之前的判断,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可莫伟楠并不买帐,抽完最后一口烟,提出了不同看法。
“赵光大表现的很紧张,不自然,或许他也有问题。他的证言只能证明王和生离开他们牌桌之后,再也没跟他们一起打过牌,而不能证明他马上就离开了棋牌室。正如赵光大所说,他或许跟别人打牌去了。”
“你不是已经证实那面包车里有他遗留下的头发吗?难道他不是去偷面包车了,而是还在继续打牌?”
砚司墨很疑惑,莫伟楠为什么还在猜测王和生继续打牌,而不是去作案。
莫伟楠一摆手,“唉,那是后话。我的意思是说,他或许真的是跟其他人打牌了,是以此为幌子,来谋划偷车和抢银行之事。”
侯吉岭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如果真有人跟他继续打牌的话,那几个人才是真正的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