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盈袖彻底懵了,张显义不去暖房买蘑菇这也能怪到她头上?
“张显义不去买你们的蘑菇这关我什么事?”露盈袖彻底的怒了。
“怎么不关你的事?你敢说不是你唆使张家老二不买我们的蘑菇么?”露崇德反驳道。
“你以为我在报复你们,看你们没让地给我,我就叫张家老二不去由购你们的蘑菇?”露盈袖总算听明白露崇德及这一帮露家族人的意思了。
“难道不是么?”露崇德质问道。
“我没你那么狭隘,为了一己私欲见不得族人好。
那地,你们让到时自有你们的好处,不让,自有你们哭的时候。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若有一天咱们露家村兴旺起来了,六叔你就是族里最大的罪人。”露盈袖朝露崇德怒喝道。
“谁见不你好了,你小小年纪顶撞长辈就有理啦?还有,你少危言耸听,我怎么就成为族里的罪人了?”露崇德亦是跟着反驳。
“凭你也配当长辈,我呸!为老不尊。你是不是见不得别人好大家有目共睹。时间会证明我今天说的一点都不会错,咱们走着瞧!”露盈袖冷然反击。
露崇德说不过,只好向一旁的二爷爷求助道:“二叔,您看看盈袖这丫头。”
可二爷爷沉浸旁支竟然敢于他们本族动手的震惊之中还未回神,只听他一个劲的嘀咕道:“反了,反了!旁出庶族竟然敢跟本族动手了,开祠堂,请族长,召开家族大会!”
露盈袖听得嘴角一抽,凛然道:“二爷爷,嫡出也好,庶出也好,做人总不能不讲道理吧?
今天这事本就是你们有错在先,关嫡出庶出什么事?你可不要像六叔一样,为老不尊,没个长辈样,做事尽惹人笑话。”
露盈袖劝二爷爷的同时还不忘损上露崇德一番,直听得露崇德肺都气炸了。
听到族里人在打架,顾朝华也跟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见到混乱的场面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六叔以为张家二老板今天没去收购蘑菇是我教唆的,率着人想找我麻烦。”露盈袖冷然说道。
顾朝华听得心中火起,也是怒声责问道:“他六叔,你此举未免太过小人之心了,我家盈袖虽说脾气不好,长撞长辈的事也是时有发生,可她有真正的害过你们吗?
相反每次你们有困难了,哪次不是我家盈袖不计前嫌替你们收拾烂摊子?
张家二老板今天没去暖房我也觉得奇怪,但这怎么就怪到我家盈袖头上了?”
面对顾朝华的质问,众人都不由得一阵沉默,因为露盈袖确实如顾朝华所说,顶撞虽有但每次都是她占理的。
“不管是不是盈袖,既然张家二老板是在你们山庄用过饭走的,为了洗脱嫌疑,盈袖都应该向张家二老板问明一番。
族中蘑菇生意倚仗张家良多,是断不能失去这个门路的。”二爷爷开口说道。
露盈袖不想跟他们多作计较,于是便道:“我会跟张家二老板说的。”
说完又对一旁的旁系族人道:“崇明叔,还不快把人带走,工地的活都干完了么?”
谁知露崇明道:“我们来这可不是因为什么破蘑菇的事。”
他是旁支中上了露家族谱的,所以名字中带了辈分的字,对上本族比起其他旁支的人胆气也要大一些。
露盈袖不禁愣了一愣,难道还有其它事?
“我们是来质问老六他们为什么不肯让地?我们修湖是为了大家又不是为了个人。再者,当年咱们要修出村的路,把属于我们旁支的地占光了我们有说什么吗?”露崇明不满的道。
这都是几十前年的事了,露盈袖哪里知道这些,是以听得都呆了。
“你说占了你们的地就占了,这都几十年过过这事的,不过他想着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谁还能记得那么清楚,于是开始耍赖。
“老六,你休想赖账,我这可是有地契的。当年修这地,占了我的两亩!”露崇明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地契来。
露盈袖接过一看,还真是一张地契。
“老婆子我也有,当初占的好像是一亩七分地。”这时刘三奶奶也赶过来了,只听她接口道。
露崇德一听傻了眼,没想到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他们竟还保留着地契。
“哼,有地契又如何,这都几十年的事了,旁出庶族,为了本族的事难道不应该作出牺牲吗?再说这路是修给本族人走的么?你们就没走?”二爷爷眼一瞪怒声说道。
露盈袖听他开口闭口的嫡出庶出的,实在无心再听,再说就像二爷爷说的,这都几十年了,已成定局,就算要回,不大打一架只怕也难。
“算了,六叔他们不让地到时有他们后悔的,我们走吧。”露盈袖将地契还给露崇明道。
露盈袖正欲带人离去,她此举落在露崇德眼中以为是服软了。先前二爷爷开口,露盈袖便答应去问问张家二老板的时候,露崇德就以为露盈袖是害怕二爷爷。
如今见二爷爷再度开口,露盈袖又退缩了,便以为二爷爷是真的把露盈袖镇住了,为了挽回刚才在露盈袖面前丢失的颜面,露崇德偏要好死不死的来了句:“一个旁出庶族,也敢跟本族的人叫板,有本事把路封了,把地要回去啊!”
正欲离去的露盈袖听到此话心中的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猛的转身,怒视着露崇德道:“六叔,刚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露崇德被露盈袖瞪得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