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岩则对露盈袖道:“盈袖姐,我们什么时候上京啊?”
“估计还得再等一个月。”露盈袖回道。
“你上京的时候带上我啊,我也去。”范岩向露盈袖道。
如今他的内功大进,也修出了内息,做起那些育种的实验,当真是便捷快速了许多。
将心中的担忧暂进收起,露盈袖赶紧找人将存放在仓库已经久的那些精盐给搬了出来。
至此,露盈袖的盐铺子算是正工开起来了。迫不急待的命人把那些精盐都搬到了店子中。
露盈袖选的店子就在赵楚才兄弟两人店子的隔壁,当看到露盈袖又开了一家盐铺子后,而且那精盐都是他们以前没有见过的,不禁震惊得无以复加。
在范政明来后不到三天,朝廷的巡盐使便来了,此人正值壮年,身材清癯。身着官服的他一来到露家集没有去找露盈袖,而是先逛了逛整个露家集。当看到露家集竟然修了水路。
作为一个皇上亲派专管一田盐业的巡盐使,他一眼便看出了露家集以后的潜力。
露盈袖是在格桑他们特意禀报时才知道有官员来此,连忙迎了出来。看到正在巡视中的壮年官员,忙上前行礼道:“民女露盈袖见过大人。”
“本官就是皇上钦派来此专司盐业的巡盐使,本官姓曹。”那人自我介绍道。
“原来是曹大人,民女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露盈袖欠身道。
“是本官突然到访有些唐突了。”曹大人笑道。
“大人请到山庄一坐。”露盈袖向曹大人邀请道。
曹大人与是带着几名下属一起进了朝华山庄。露盈袖忙命沈晴芳上茶。
“本官此番前来就是想与姑娘洽谈精盐买卖,不知姑娘这盐价几何?”曹大人向露盈袖问道。
“二十文。”露盈袖回道。
“什么?”曹大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二十文,知道现在的粗盐官府给各大盐商的都是这个价,这精盐品质可以那些粗盐好多了,这么便宜实在有些出乎曹大人的意料。
“盈袖之所以把价格定得这么低,其实是想在大胤的所有百姓都能吃得上这种精盐。”露盈袖回道。
这确实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而且根据前世的盐业客理,露盈袖还向曹大人进言道:“我觉得盐作为一种百姓的日常的必须品,朝廷应该出面把价格管控起来,而不是任由那些利欲熏心之人随意定价。”
曹大人对露盈袖一个小姑娘能说出这番话着实有些吃惊,佩服的同时也感概道:“姑娘之言甚是,只是这盐业买卖里面牵扯到太多利益关系,只怕就是皇上有心也难以落实。”
露盈袖想了想也确实如曹大人所说,这事要想落实确实难度不小。
因为这个世界的运输不发达,这食盐除去各项成本,批发的价格最好控制在二十文左右,而零以不超过四十文为宜。
露盈袖与曹大人商谈了半天,最后把食盐的价格定在了十七文,因为要从大胤盐官手中过一到手,所以露盈袖自己的盐先卖给大胤十七文,然后再到他们手中拿货就变成了二十文了。
露盈袖将自己店中的盐的售价定在了二十三文,露盈袖现在仓库只有几千斤盐,三文钱的差价给了曹大人,算是“盐课银”了。
事情谈妥曹大人也起身告辞,露盈袖想留他吃饭,只听曹大人道:“露家集要增设盐营司,尚有许多事要还要筹备,下次吧。”
露盈袖也不再挽留,将人送出了山庄。
露盈袖的精盐刚一开张,立时就卖出了百余斤,相信要不了几日,露家集有精盐出售的消息就会传扬开去。
曹大人第二日便派了专员驻扎在了露家集,为此露盈袖专门腾出了一间小院子,给了特派专员居住。
因省了修建官员住宅及仓库的麻烦,曹大人直接将这笔银子折算成了租金算给了露盈袖。
露盈袖对此也没推辞,公事公办的收了。毕竟她与曹大人也只是生意上的往来,可不想到时背个贿赂朝适官员的罪名。
露盈袖这边事情刚办妥,张诚便来找她了。
“那些肥料已经全都送往上曹村了吧?”露盈袖问道。
“全搬过去了。”张诚本就是为这事而来。
四十条船每天运送四次,花了三天才送完,露盈袖算将银子拿给了张诚。
张诚拿了银子却并没有走,而是向露盈袖问道:“露姑娘,我看你这有炼铁厂,需要铁匠么?”
“我这正大量招收铁匠,你有人么?”露盈袖回答。
“我本家有个三叔,父子三人本来在江陵郡开铁匠铺,因得罪了当地的地痞,铺子开不下去,现在回了村子正赋闲在家,看到姑娘这有铁铺就过来问问。”张诚笑道。
“让他们过来吧,我这有多少铁匠都收。”露盈袖还要打造大量的农具,光凭草原上送过来的这四人可远远不够。
张诚闻言笑道:“我这就回去告诉他们。”
张诚说罢拜谢而去。
露盈袖笑了笑,则让桑吉和亚特二人各自扛了一百斤红薯去了码头,打算将这些红薯送到上曹村去。
到了上曹村,让船夫稍等自己一会,露盈袖则让亚特他们扛上红薯跟自己走。
进了村子,看到村民已按自己要的要求,将张诚他们送来的农肥都下了的地里。
“露姑娘,你看这地我们都开垦出来了。”一看到露盈袖,村民们都热情的打着招呼道。
“很好,我今天来正是教你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