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就送去精神病院,自生自灭吧!”
裴五少吩咐了,手下自然立刻听令,抓起白倩倩就要往外扯。
白倩倩的嘴还被堵着,两手被裴五的手下禁锢着,她只能不停的扭动着,抗拒着,她不要去精神病院,跟一堆疯子住在一起,她也会疯掉的……
可是,白倩倩纵使再抗争,也终究抗争不过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终于还是被扯出了办公室。
就在白倩倩被扯出办公室的同时,一个身穿深蓝色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三名警员。
从男人的装扮,自然一看便看得出他是警察,只不过那身本应该庄重的警服,被他穿的很出格。
警服敞着,一颗纽扣也没有系,警服里面的白色衬衫,只系了几颗扣子,一大片坚实的胸膛几乎都露在大家的眼前。
“裴五少,你这是要做什么,强抢民女?我可是警察,你做这种事至少也要兜着点,别这么大张旗鼓的,当着我们的面做啊!”男人两手吊儿郎当的插在警裤的口袋中,语气散漫的调侃裴五。
裴五挑了挑眉,疏忽一拳就砸了过去,男人灵巧的闪身避开,从裤袋里抽出一只手,握住了裴五的拳头。
“少爷我眼瞎了吗?强抢那种女人?那是个有精神病史的疯女人,我只是帮你个忙,把她先送去精神病院治疗!”
“少爷你都帮完忙了,还要我上来作什么?”男人把一张很欠扁的脸,探过去到裴五的面前。
“贺少翔,你眼睛有问题,那还有一个需要你处理的,看不到,是不是?”
被裴五唤作贺少翔的警察似乎才反应过来一样,偏了偏头,扫了一眼跌坐在一片花盆碎片中的路腾,然后毫不在意的转过头来,继续跟裴五打屁。
而贺少翔警官的几名手下,也好像完全不觉得头儿这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站在那儿一脸兴味盎然的听着头儿和裴五少打屁。
裴五懒懒的理了贺少翔几句,就懒得再搭理他,转身去沙发处,把寒宁揽起来,想带她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两个人渣都处理完了,接下来等着他们的,就是他们的报应了!
“我靠,少爷,你下手可真是狠,他这只剩下一口气了,万一一会儿死半路上怎么办?”贺少翔不知道什么时候转悠到了路腾的面前,低头,伸出一根手指,在路腾的鼻息间探了探,扭头,朝着已经走向门口的裴五喊了一嗓子。
裴五却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死了就便宜他了,贺sir知道该怎么处理尸体,不用我教你……”
说着,裴五将手中的录音笔,向后,一个抛物线扔了出去,贺少翔抬起手臂,刚刚好接在手中。
“这是那个人渣的犯罪证据,他死了就省了,没死,贺sir,让他把牢底坐穿,交给你了!”
裴五说完,就揽着寒宁,离开了这间办公室,虽然这里现在已经物归原主,属于小寒宁了,但是那个人渣没处理干净,他可舍不得小寒宁再停留在这儿。
路腾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是听到裴五说出犯罪证据几个字时,眼睛还是翻了翻,但是,他真的已经没有力气抢走毁掉那支录音笔了……
“兄弟们,过来,把这个人拖走吧!”贺少翔拧着眉头,看着瘫死在地上的路腾,啧啧两声,撤远了点。
他就说,裴亦笙那孙子,从来没把他当兄弟,有这样的人嘛,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想到他!
孙子,绝对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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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天白的一天又耗在切尔特·李的身上,那个男人,在想什么,他越来越有些看不透,他明明是来寻求容氏的合作力量的,但是他过来这些天了,却决口不提合作的事情,好像是专程来度假的一样。
而毕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不管这个人是敌是友,他都必须招待,所以容天白在陪同切尔特的时间里,每一句话都尽量谨慎小心,他一方面要确定切尔特的心思,一方面不能让他抓到任何把柄,可以加以利用。
容天白多少了解一些,这个切尔特,是怎样歼诈狠辣的人。
从容氏回容宅,坐在车上,容天白就想起了那天切尔特打给他的电话,他最担心的就是颜颜不小心被切尔特盯上,所以那天那个电话之后,他的心两三天都没办法平静。
还好是这两天,切尔特再没什么动静,也好像对颜颜没表现出一丁点的兴趣,他才稍稍安了些心。
“忠义,跟我进书房!”容天白一进家门,就叫了忠义进书房,甚至没有去看一看展颜。
“容先生,是有什么吩咐吗?”忠义一进门,就问道。
一般情况下,如果容先生有什么事情,或者需要他注意什么,都直接就吩咐了,这是除了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录用他专门保护颜小姐之后的第二次,把他叫进书房说话。
“忠义,这些天,我又安排了部分人保护展颜,而你,不管展颜去哪里,一定要寸步不离!”
忠义看到,容先生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凝重,他没有问原因,但是多少也感受得到,应该是有什么事。
“我知道了,容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保护好颜小姐!”
“嗯!”容天白点点头,“忠义,这些年,你在颜颜身边保护她,我一直很放心,但是前两次,那个叫江未雪的女人骚扰颜颜的事,你却都没有告诉我,是不是?”
忠义知道,容先生说的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