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想离开他吗?就那么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就那么爱那个陆成禹吗?
五年多来,他的所有付出,她全视为无物,陆成禹一回来,她就急急忙忙要离开,甚至因为他不允许,就决绝的绝食来和他抗衡,到底在这个女人心里,把他容天白当成什么了?
呵,他想太多了,他差点都忘了,展颜哪里有心,她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女人!这世上,但凡有一点心的人,都不会做出这么绝情的事情!
“起来!”容天白一把抓起展颜,面对自己。
展颜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虚弱的看着容天白,看到他终于出现,就知道她赌对了,他总归是见不得自己出事的。
“你终于……愿意回来见我了?”
“颜颜,你这么折磨你自己,就为了要离开我?”容天白一颗心已经沉到谷底,眸中除了深黑色,还有一丝显而易见的伤痛。
或许,给人无所不能感觉的容天白,也只有在面对这个小女人的时候,才会有无助,有他所不能达到的地步,还有他的无能为力!
“是!”展颜强撑起一点精神和力气,“我想要自由,想要独立,不想依靠着你一辈子……”
似乎提到自由和独立,展颜的眼睛也晶亮了一些。
“我什么时候限制过你的自由?”
“但我在你身边,就注定了没有自由……天白,这样的我和你在一起,没有情侣的感觉,我常会感觉自己只是你泄yu的工具……”
一句无心的话,却彻底惹恼了容天白!
“你说你只是我泄yu的工具?”容天白攥着展颜的大手掐得她紧了些,手指几乎陷进肉里,眯着狭长的眼眸,愤怒太过明显,生生的阴森缭绕在容天白的周身,“你懂什么叫工具吗?就凭你,也配做工具吗?”
一下子将展颜扔回床上,容天白充斥着恨意的眼眸狠狠的瞪着展颜,“看来,我真该让你尝尝,作为工具是什么滋味!”
话落,容天白冷着脸,大步离开了主卧室,展颜无力的眼眸看着重又被紧紧关上的房门,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可是话已出口,又收不回去了……
佣人再次送来食物,展颜终于接过来,开始吃了起来,她想,再看见容天白,还是再好好的和他谈谈吧,他毕竟是那么宠她爱她的,也许会答应她的。
可是,夜里,展颜刚刚睡着,就感觉身子被人重重的压住,她倏然睁开眼眸,黑夜里,是容天白一双狼一样有些可怖的目光。
“天白,不要……”她有些懵,下意识拒绝。
“知道什么是泄yu的工具吗?工具是没有资格拒绝的!”冷冽的话,像是一桶冷水,兜头浇下,瞬间把展颜浇的清醒。
‘嘶’的一声,展颜身上的薄纱睡衣,被容天白大掌三两下撕开,从嫩白的娇躯上脱离,飘飘荡荡的落了地。
展颜被容天白一句话说的惨白了脸色,不过黑夜里倒是看不太出来,她醒悟过来容天白黑夜突然覆上自己是为了她白天无心的那句话,于是强烈的抗拒了起来,不住的推拒和蹬踹,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可是,容天白是男人,又加重了力气去压制展颜,岂会将她小猫一样的抗拒看在眼里?
一根铁棒一样坚硬的庞大,就那么直挺挺的刺入,没有任何好像平素的温柔逗弄和让展颜慢慢适应的过程,所以展颜那里还很干涩,直接就被刺穿,忍不住痛叫出声,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顺着眼角没入枕头之中……
才一挺入,容天白自然也被展颜的干涩摩擦的要命,但是没有了怜惜,又何必在意她是不是不舒服,一挺身,直接冲到最深处,转瞬抽出,再一次没入,如此往复着,这些年习惯了容天白的展颜,倒也很快湿了开来,两个人的结合处开始有水声淋漓……
展颜慢慢忍不住申银出声,神志开始脱离,被撞的有些迷糊,小小的申银声渐渐的大了起来,娇媚的哼唧声,灌入容天白的耳朵,更是激得他的动作更猛更强烈。
当展颜无意识的用白希的长腿圈住容天白精悍的腰杆时,容天白却忽然俯身,在展颜的耳边沉声且讥诮的道:“很爽吧?工具是没资格这么爽的,如果你是工具,就给我学习怎么取悦,别像条死鱼一样只知道享受!”
展颜的眼眸在黑夜中一下子瞠的老大,眼中是失神和伤心,那样的话,他从来不舍得对她说的,可是这一次,他却毫不吝惜的用这样伤人的话来攻击她……
容天白身下的动作没有停,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展颜捣的一片狼藉,抽出他的利器,大手狠狠的掐住两团雪白,将利器再一次从雪白中挤入抽出,雪白被捏的变形,每一次,那利器都直抵展颜的下颌。
一整夜过去,天色大亮,展颜正趴跪在地毯上,容天白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从身后进入,他像是一点都不知疲倦一样,但是更多的当然是泄yu,他要让她知道,什么才是工具,而工具配接受什么样的对待!
终于,一滩白浊被喷洒在展颜的脊背上,她再无力趴跪着,直接趴伏在了地毯之上,容天白站直身体,抽出纸巾擦拭干净自己,穿戴整齐,对着仍无力的趴在那里的展颜,冷冷的斥道:“这才是工具,感觉到了吗?”
“容天白,你不怕我会恨你吗?”展颜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一个没有生命力的娃娃一样。
看着如此的展颜,容天白硬是忍住翻涌而上的心痛,这一切都是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