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欧阳翊说的像是一个小媳妇一样,下一秒激动的将冷冰寒抱进了怀里,却谁也没有注意过乔铭楚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悸!
凌卓昱看了一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叹了一声,“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吧!死了一个别忘记过来告诉我,参加葬礼!”
说完,便瞪了一眼身旁的林逸辰,两个人相继离开!
整个房间内,此时只有他们三个人!
一安静下来,冷冰寒瞬间有些怔了,她竟然不敢转头去看身旁的乔铭楚,她好怕……好怕会看到什么骇的冰冷。
“冰寒,你怎么会在这里?伯父的身体好了吗?”
冷冰寒刚刚的一番话似乎给欧阳翊吃了一颗定心丸,高兴的拉着冷冰寒的胳膊坐下,打算彻底无视掉乔铭楚这个男人。
“我,……,已经没事了,谢谢关心!”
面对欧阳翊的热情,冷冰寒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张了张嘴,似乎才反应了过来,自然忽略了他问的第一个问题。
“没事就好,明天和我回美国吧!你手术的日子已经到了,不要耽误了病情!”
最重要的是,不要再和乔铭楚在一起,这样的日子,太不安全了,他每天都在担心,自己是不是会在下一秒而失去她!
“回美国!”
冷冰寒一怔,似乎像是没有想起来一样,和乔铭楚在一起的日子,她好像觉得特别的快,甚至连点自觉都没有,而再提起美国,那个她生活过三年的地方,竟然觉得好陌生了些。
“怎么了?你不想回去吗?”
欧阳翊担心的问道,他很怕她再拿出什么理由,来拒绝和自己一起回美国。
“不,没有!我和你回去!”
呯!
冷冰寒的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阵巨响,冷冰寒被吓了一跳,尖叫着扎到了欧阳翊的怀里,再看,已经是满地的玻璃碎片,红色的液体,正在她的头顶处一点点滴落了下来。
“血……阿楚!”
冷冰寒吓了一跳,看到乔铭楚手上潺潺流下来的血渍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快速的在欧阳翊的怀里挣开,再看到他手上扎满了玻璃碎片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眼中满是伤痛。
“你疯了!不知道自己会受伤吗?”
冷冰寒失声大吼道,脸上似乎有冰冰凉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心疼的让她没办法呼吸,就连骂他,都觉得疼!
被冷冰寒突然的大吼声,乔铭楚的脸上一愣,随即绽开一抹定定的笑意,虽然很淡,却足够美!
“你还笑,不知道疼吗?”
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下手给他处理,眼前只有鲜红的液体,不停的顺着指尖向下滴落,一时间,竟然红的娇艳。
冷冰寒颤抖的碰上他满是鲜血的大手,上面到处都有玻璃的碎扎,她看着,眼泪忍不住一滴滴落在他的手心里,和他的血,融合在了一起。
“怎么哭了?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生气了,不疼的!”
他说不疼,可是依旧紧皱着眉头,手上鲜血直顺,都说十指连心,更何况他是整个手掌,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伤口,有的,扎着许多细小的玻璃。
“怎么会不疼,都扎进肉里了啊!”
看着看着,视线变的越来越模糊,就算知道有一只大手正在她的脸上,不停的给自己擦着眼泪,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控制不了!
“没关系,你别哭了!”
她一哭,他所有的怒气都跑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怜惜和心疼,身体上的伤疼他可以忍着,可她给他带来的伤痛,他怎么也忍不了!
那只没有受伤的大手,不停的为她擦着脸上的眼泪,可是不知道是怎么了,他似乎越擦,她哭的就越凶,他不停的擦,她的脸上就不停的流!
“要赶快把他手上的玻璃挑出来,你让开,还是我来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取来药箱的欧阳翊已经走到了两人的身边,一把将冷冰寒拉开,让她退到了自己的身后,而自己则打开了药箱,拿出止血药和镊子。
“我去点水过来,他的伤口需要冲洗!”
冷冰寒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自己被欧阳翊拉开,视线依旧担心的放在乔铭楚的手上,慌乱的冲进一旁的浴室内,去做盆和水。
“真有你的,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欧阳翊一边给乔铭楚拔出他手心里的玻璃,一边低着头说道,平静的声音,似乎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我只是听到她要跟你走,一时气愤而已。”
所以才一把把自己手里的玻璃杯,硬生生的拍到了桌面上,不过似乎他太用力了,连桌面上的加厚玻璃,都裂开了。
“你知道她心软,你这样,她还怎么会放心和我走!”
欧阳翊说道,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有些插进肉里的玻璃,他只能用镊子,小心的弄出来。
“她不会和你走的!”
乔铭楚的话,没来由的坚定,不管发生了什么,就算是绑,他也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你是故意带她来这里的吧!”
“是吗?你在哪里看出来的!”
黑眸一紧,乔铭楚看着面前为自己处理伤口的欧阳翊,乖乖的坐着,却不挣扎,似乎他在享受这种待遇。
“你知道我在这里,所以才把她带过来,想让我死心,想让我们彻底绝裂,想让她只能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