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呼啸,静如的眼一眯,只听得砰的一声响,待睁开眼时,与她有一搭没一搭在说话的女子已经不见踪影,眼前是两扇紧闭的房门。
她伸手捂嘴,惊讶叫,“嫩末妹妹?”
“滚。”屋子里传来王子皓的低吼。
“静如妹妹,你先回去,改天有时间我去找……唔……呜呜……”嫩末的声音被一阵喘息声截断。
静如垂头在在原地立了片刻,柔柔回道,“嫩末妹妹,那我先回去了。”
转身,步伐优雅缓慢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进门后,侍女荃香将她身上的白色披风解下,一边观察着自己家姑娘的脸色小声问,“姑娘,那郎君如何反应?”
静如摇了摇头。
“这世上还有能对姑娘不屑一顾的人?定是那郎君还不曾抬眼见过姑娘!”拴香撇嘴,对那个不识货的郎君颇有微词。
“嗯,他的确没有抬眼瞧我。”静如的声音有些冷清。
“这就是了,姑娘莫急,待他见了你就好了。”没想到自己会猜中,荃香脸现笑意,“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姑娘的。”
“是吗?”一向眼高于顶的静如这次却有些不太确定,她沉思了一会,抬头问荃香,“我和他身边的那女子,你觉得谁好看?”
“自然是姑娘好看。”荃香想也不想的回答,“那女子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姑娘身上的气质,任何人也模仿不来。”
“你再想一想,我与她谁好看?”
荃香低头,她想起了甲板上初见嫩末时,霞光披洒在她的身上,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不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单纯,可她的眼角却像是狐狸的眼角一般微勾着,她的唇纷嫩纷嫩的,连荃香这样的人那时候都有些痴,真奇怪,明明那张脸并不是很惊心动魄。
屋子里的主仆二人全都陷入了沉默,但隔壁房间却才刚刚开始发出声响……
“唔,王子皓,你快放开我!”被俯身压在床上的嫩末,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王子皓不说话,他脸上阴云密布,新仇旧恨一起爆发,他正在打算爆掉嫩末的菊/花,好让她懂得什么尊卑主仆的区别。
吱吱呀呀的床声,还有女子含糊不清的嘤咛声……
静若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她的脸立刻烧烫烧烫,红了个透底,伸手捂脸,扑进了床里,可那耳朵,却还是在细细的听着隔壁的声音。
“王子皓,你不要碰那里!”嫩末两腿紧紧的绞在一起,手则掐打着王子皓要掰开她臀/瓣的双手。
王子皓的手指朝那朵小粉花儿使劲的一戳,用实际行动回答嫩末。
“啊!”嫩末尖叫一声,头可断,菊/花不可破!她浑身劲气运转,身子扭/动着,脚也踹向王子皓的下半/身。
王子皓冷哼,手指上突然有金色的气体缭绕,待嫩末转身之际,他金色气体缭绕的手指触到嫩末的身上。
转身的嫩末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她从来没有见过王子皓手上劲气的颜色,这还是第一次。她的记忆力,好似武者的等级并没有金色的劲气,只有黄色的紫色的红色的。
王子皓的劲气怎么会是金色?
然而下一刻,嫩末就明白了为什么,她的身子软软的朝地上滑去,不过她的眼睛一直瞪着王子皓,“你,你使毒?”
“嗯!”面对嫩末的控诉,王子皓回答的干脆,他两手将嫩末抱起放在床上,两手微动,就把嫩末身上那件衣袍给解下扔在了一旁,要不是因为这是他此刻仅有的一件外袍,他才没有耐心去解衣带。
嫩末身上斑斑驳驳的草莓印子就像是墨汁子溅在白纸上一般,非常刺眼,也非常夺目。
王子皓的目光扫过这些印子,大掌抓住嫩末的腰身,将嫩末翻了个个背对着他。
“王子皓,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你别这样对我。”嫩末的浑身力气就像是被瞬间抽走了一般,她身体就像是个大泥潭,不管她意志多么坚强,不管她大脑怎么命令,都无法摆脱开这个泥潭。
感觉到王子皓的手又去掰她的臀/瓣,嫩末的声音立刻就带了哭腔,“王子皓,不要这样,我痛,我痛……”
王子皓的指腹压上嫩末层层叠叠的菊/花瓣,他似乎对这个地方很是好奇,手指沿着花瓣一圈圈的摩挲,偶尔还伸手戳一下花/心……
王子皓的手动一下,嫩末就像是杀猪般的惨叫一声,如今也就这声音可以没有任何障碍的发出,嫩末期待这船上的人都赶紧过来,最好隔壁那位也能过来。
“你想让人观看?”王子皓的食指指头使劲一戳,一截指头就进/入了#屏蔽#。
“啊……”这次的叫声,真真是嚎叫。
这是一种比撕裂还要疼痛的感觉!嫩末觉得自己的那处好似进入了一根长满荆刺的棍子,两滴泪不设防落下,她的眼中像是被灭了灯般是一片死寂般的灰暗。
这一处地方,远比那处要紧/致,明明进入的只是一截手指,王子皓却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因这种紧/致窒息。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瞬间就僵硬如死尸,他顿了顿,“这是不是所谓的爆/菊?”
嫩末咬着牙,疼,比疼更让她难受的是耻辱。
王子皓的手指缓缓的抽/出,里面就像是被刮起了一层层的倒鳞一般,手指抽/出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他的身体压在嫩末身上,他的头歪在嫩末的肩膀处,伸手,他将嫩末的头扳过与他面对面。
他想过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