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黑狐两手结成的手势越来越快,在他手上周围流转的红色劲气颜色也越来越深,嫩末推了推阿庆,“蹲桌子底下去。”
她虽然不太懂黑狐手上流转的劲气为什么会变化,不过本能的她意识到了危险。
“你快走,他这是要吸食你的身体。”阿庆满眼惊恐,反伸手去推嫩末,“他是会吸人内丹的巫者。”
巫者?
嫩末在书上看过这关于巫者的介绍,巫者有的是武者体质,有的是非武者体质,巫者不同于武者以及炼药师,需要天赋或者后天的努力才能,身为巫师,最先要承受的是痛苦。
因为巫者们不需要炼气或者炼功,他们要做的就是根据先人们传下来的方法吸食别人的内丹,当然,级别低的时候只能找比他级别更低的内丹吸食,只有身体巩固后才能一点点的试验吸食比自己稍微高一级别的内丹。
巫者练到一定地步会变成巫师,大巫师,虽然比起其它能强*门如武者炼药师之类,巫者变强要简洁快速的多,但巫者的风险系数也高,只要吸食内丹不当就会爆炸,死无全尸是小,且还三魂七魄俱散永无再生机会。
怪不得这人知道自己体内的那些内丹,嫩末沉吟:听说巫者可以看到每个人身上的内丹级别,越来这个并非是虚言,巫者们有一套特殊功法,可以跨级别挑战,黑狐如今结的这些个手势,莫不是就是在助涨他自己的劲气要来与她对战?
这样一想,嫩末不退反进,双手成掌刀砍向黑狐。
她可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的等着黑狐将她吸成人渣。
嫩末一动,黑狐的脚步也动了,他眼睛微微垂着并没有望向嫩末,可是脚步却快速的朝一个嫩末的侧面躲去。
嫩末的速度与反应可不是盖的,她立刻就调转方向,半空一个旋转,脚踹向黑狐的下/身部位,只要是个男人,这个部位就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嫩末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黑狐来个一脚致命好来个快刀斩乱麻。
黑狐这次没躲,不过他一直不断结成各种手势的两手却分开了,一手抓向嫩末踹向他下/体的脚,一手护在胸前。
“啊!”嫩末尖叫一声,在她看来这万无一失的一脚却被黑狐横空出现的手给阻挠了,不仅如此,在黑狐的手碰到她的脚时,她就像是被触电了般,自脚上传来的刺痛瞬间蔓延在全身。
“嫩末!”并没有躲到桌底的阿庆瞅到嫩末疼的扭曲的表情,忙朝嫩末奔去,他两手在腰上的口袋里掏啊掏,抓了一大把五颜六色的粉扔向黑狐。
黑狐的嘴一张一合,一股子劲气自黑狐的嘴中喷出,那些五颜六色的粉全都在半道转弯扑向嫩末。
嫩末疼的浑身都在打颤,没有去理会阿庆的这些粉,她让自己努力保持清醒,趁黑狐这喷气分心之时,借着黑狐握着她其中一脚的力,另一脚也腾空踹向黑狐的心口位置。
黑狐的另一手护在胸口,就等着嫩末的另一脚上门,见嫩末果然如此,他心中得意,那只手也闪电抓向嫩末送上门来的脚。
可是嫩末,她的脚在半道上转变了方向,身子一百八十度的扭转,那只脚勾住黑狐捏着她另一脚的手部往上位置的胳膊,而身体则朝黑狐的方向折回,一手去抓黑狐的腰中肋骨位置,一手成剪刀状去戳黑狐的眼睛。
黑狐的速度虽快,嫩末的速度却更快,第一次被黑狐将自己的脚腕捏住是嫩末的大意,而如今浑身难受成这般,嫩末心中不仅没有躁乱,反而越加镇定,因为她知道自己若是再错一步,得到的疼痛远不止现下这般。
其实现下这种情况,只要黑狐放开嫩末,嫩末这这两招虽不致死却极残忍的招数就可以自动破解,可是黑狐不愿放开嫩末,他的功法才刚开始,放开嫩末意味着他的功法中断,也意味着他会因此说不定就走火入魔。
所以面对嫩末的上下两招,黑狐微微后仰侧头,仅能活动的一只手去抓嫩末戳向他眼睛的手。
喀嚓!
嫩末那只戳向黑狐眼睛的手并没有与黑狐缠斗,在即将与黑狐的手对上是徒然转了方向推向黑狐的胸部,她的另一手抓住黑狐腰上肋骨使劲一拧,黑狐的一根肋骨生生的被拧了断。
那只勾住黑狐胳膊的脚也反蹬向黑狐。
可素,为嘛头有点晕乎,脚上似乎有些使不出力,而且脸怎么这么痒,唔,浑身都痒。
身后的阿庆貌似在喊,“嫩末快过来吃解药!”
嫩末后知后觉的想起了那些落了她满头满脸的彩色粉,尼玛如今这样子是她想过去就能过去的?
这孩纸这是在帮她吗?是吗是吗是吗?
这次不用黑狐出手,本来就像弹簧一样就要反弹的嫩末徒然就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当然其中一只脚还被黑狐捏在手中。
“一个不是武者体质的人竟然还会有劲气,真是稀奇。”黑狐望着地上的嫩末阴沉沉的笑,腰间传来的疼痛不停告诉着他,他要让眼前这个黑不溜秋的女人死的凄惨无比。
嫩末唇在颤抖,那种被电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持续的颤抖,眼前一切都因为这颤抖而有些模糊。
“快放开嫩末。”见嫩末倒在地上,刚刚还犹豫要不要继续扔粉的阿庆顿时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两手互换着抓了一把把的彩色粉朝黑狐扔去。
黑狐那只空闲的手一挥,蓄势待发的阿庆就被凭空而来的劲气击打的如同一个布娃娃撞到了身后墙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