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是深深不齿的!”

李夫人和她的女儿们一听这话,立刻下不得台来,脸上红一道白一道,好似染料铺子开张了似的。

“姐夫,你就算看不上我们,也不要如此戳我们的心窝子!”若兰忽然站起身,泪水涟涟:“我,我不活了!”扭着身子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方言也站起身,嘲讽地看了李夫人一眼:“说了这么久的话,晴儿怕是都饿了,失陪。对了,今天中午的饭菜送到我房里来,人太多没胃口!”

最后这句话是对媚芸说的,不管她有多么不自然,方言再无停留,大步往外面走去。

李若晴心情烦闷,突然听见金玲惊喜的声音:“爷,你回来了!”

方言皱眉扫了她一眼:“你怎么在这里?还不出去!”

金玲忙忙地退身出去,方言掀开竹帘进门,就看见郁郁寡欢的李若晴。

“怎么,心里还不舒服?”方言看见她,笑了笑,走过去挨着她坐下。

“哼!”李若晴轻哼一声,背过身子不理他。

方言回来,才忆起自己还有事要问李夫人,被她这样一搅合,竟然忘记了。

“晴儿,你娘家的人不靠谱,我若是做得过分了些,你不要往心里去!”他忽然道。

李若晴愣了愣,人家给他送美人,怎么还说人家不靠谱?难道,他没有答应?

方言瞧见她兴奋的样子,才明白小丫头什么都知道了,拍了拍她的头,安抚道:“她那样苛待你,我怎么会信她的话?”

李若晴忽然很是动容,原来,她之前的抱怨,他都记住了。心里感到无比安定,好似漂泊了许久,终于找到停靠的港湾,就是嫁给他的时候,都没有这般踏实的感觉。

夫妻俩再不管李府的人如何如何,媚芸将他们安排在不远处的落英院,与夫妻俩的紫竹轩相距不远,他们也没发表任何意见。

李夫人对方言的态度一百二十个不满意,拉着媚芸发牢骚:“方夫人,这件事你不帮我,就别怪我翻脸无情,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别怪我一时言多错多,不小心说出当年退亲的真正原因。”

媚芸神色微僵,她如何都想不到,方言对那个李若晴这么上心,自从李老爹找上门来,她就知道,坏菜了,当年的事情或许包不住了。

“亲家母消消火,我家大少爷性子直,京城里有名的,不过你放心,他还能听老爷的话,我在老爷面前美言几句,为了方家的子嗣,他一定会答应的。”

媚芸一个劲儿地安抚李夫人,却没有发现,身后的灌木丛摇了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方卓从外面回来,悄悄溜回自己的院子,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小厮安乐在后头望风,见没有人跟着,飞快地闪身进来。

“少爷,好险!若是被夫人发觉了,还不断了您的财路!”安乐拍拍胸脯,惊魂未定。

方卓架起二郎腿,轻蔑道:“就凭我娘,他还不会把我怎么样,我怕的是叔父和那个杂种!安乐你给我记好了,这事儿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要人知道,爷爷我弄死你!”

“是是是!”安的紧要性,可那姑娘家里听说也有后台,咱们会不会?”

“混账,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爷爷我有那么差吗?我们方家还有皇上宠臣呢!谁敢跟我过不去,爷爷我跟他就过不去!”方卓恶狠狠地道。

方言听了手下人汇报的事,哼了一声道:“我方言竟然成了人家耀武扬威的挡箭牌!去,给我摸清楚,那母子俩,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接下来,事情果然按照方言的预测,因为李夫人的要挟,媚芸在方老爷跟前不断地说李家的好话。

“那二秀三秀,长得水灵不说,还好生养,就是带出去也很有面子,倒比她们姐姐更会来事儿,将来大少爷在京为官,这夫人得力,也少走很多弯路。”

方老爷面色有些不虞:“这李家到底在做什么?当年费尽心力要退亲,这会儿一个二个又上赶着要嫁进来,知道的明白是她们看上我家言儿,不知道的呢,还道是我们拿陈年旧事做伐,要强占她们的女儿,有损言儿的清誉。”

媚芸很有些没辙,这老头子虽然平常话很少,但性子跟方言一样牛的很,真是父子俩,一个德行!

苦无良策,李夫人那边又一再追问,媚芸很有些伤脑筋。

“媚姨娘,为何时烦恼啊?”方言不知何时拦住去路,媚芸吓了一大跳。

惊魂未定,媚芸很怕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是长辈,可他对她完全没有一丝敬意,反倒是想要兴师问罪一般。

心虚之余,媚芸很快找到了办法,立马做出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眼睛红红地看着方言:

“大少爷,好歹我是你庶母,就算官做得再大,也还是要将孝道的,这四周无人,你要做什么?信不信我喊人了啊?”

“媚姨娘,这招对我方言没用,也不拿镜子照照,脸上的皱纹跟枯树皮似的,也不知道你那些姘头是什么眼光!”方言双手环胸,并不着急。

媚芸大惊,他究竟知道了什么?再不想演戏下去,只想迅速逃离,她急急地道:“哎哟,我内急,让让!”

说着一把扒开方言逃开了。

方言眸色变得幽暗起来,他不过试探一下,媚芸明显就做贼心虚了, 看来,当年的事情,真的跟她脱不了关系。

李老爹听说李夫人来了方府,,也急急地赶到扬州,方言对他倒没拉脸子,只是旁敲侧击地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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