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脸上眼泪鼻涕横流,哑着嗓子低声乞求,整个人都沉浸在即将失去母亲的惶恐中,在也没有了往日的形象。
“母亲,你抛弃了儿子二十多年,儿子还没有原谅你,你不能死知道吗?儿子不准你死!你若是死了,那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听见了吗?”
紧紧的抱着濮阳倾倾,濮阳泽在她耳边恶狠狠的说到。
“泽儿,你放心,妈妈……妈妈不会这么轻易就……就死的,我的泽……泽儿还没有……没有原谅我,我……我怎么舍……舍得死呢。”
轻笑一声,濮阳倾倾轻声安抚着他的情绪,抬眸看了眼远处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缓步走来的俊美少年,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濮阳倾倾抬手将拇指上的血玉扳指取下,放进濮阳泽的手心,吃力的挪了挪身子,将头搁在濮阳泽的肩膀上,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将舌头捋直,在他耳边轻声说到。
“泽儿,这是属于巫族族长的的信物,有了它,你便是巫族的新任族长,巫族中人将尽数为你所用,绝不会背叛你,另外……”
后面的话濮阳倾倾没有说出口,而是在他的耳边低声耳语,绝美的容颜上满是严肃认真。
“咳咳……噗……”
濮阳倾倾话音刚落,便涨红着脸剧烈的咳嗽起来,鲜血不断地从嘴里溢出,就连鼻孔都在开始流血,身上的衣裙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
看着濮阳泽的眼神温柔而不舍。
随着濮阳倾倾的话落,濮阳泽苍白的俊脸上满是震惊,低头惊讶的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濮阳倾倾,又看了眼手上的血玉扳指,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母亲……”伸出右手慌乱无措的捂住她的嘴,不让鲜血流出,眼中满是恐惧不安,高大的身躯不住地战栗。
“泽,泽儿……记住妈……妈妈的话,一定要好……好好的收好这……这枚血玉扳指,知……知道吗?它……它很重要……”
“母亲,你别说了,儿子听见了,你流了好多的血,求你别说了好吗?”
紧紧的抱着濮阳倾倾,濮阳泽低头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啪啪啪。”帝墨宸不停的拍着手掌,踱步走到两人面前,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冷漠的嘲讽到。
“好一副母子情深,生离死别的感人画面,看得本少都感动的想要落泪了呢!”
“帝墨宸,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吗?”
“错了!是你们自己造成的,不作不死,谁叫你们动我的东西,碰我的人的?你们以为若是这样就结束了,那未免太天真了些!”
“你什么意思?”濮阳泽双目赤红,愤怒的咆哮到。
“呵!”冷笑一声,帝墨宸蹲下身子,抬手用力的掐住濮阳泽的下巴,冷漠到,“什么意思,很快你便会知道了,好戏才刚刚开始,我这个观众还没欣赏够,怎么能落下帷幕呢。”
狠狠地甩掉手,濮阳泽头偏向一侧,白皙的下巴上瞬间浮现出两道青紫的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