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为什么都要来欺负他!
他做错了什么,不就是爱寻花问柳了些吗?做什么都要欺负他啊!
南宫绝心里委屈的不行。
他平日里虽然混蛋了些,可他自问待这些个弟弟还是不错的,为什么临了,却没有一个人肯向他施以援手。
哪怕口头上的一句劝慰也好啊。
他做人真的就那么失败吗?
“够了,哭什么哭,还行不够丢人吗?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不就是逐出南宫家吗?有什么好哭的!只要人不死,我南宫煜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跪在地上的南宫煜历呵一声,猩红的眸子扫过还留在祠堂的几个叔叔与兄弟,眼中带着嗜血的仇恨。
“笑话看够了吗?你们现在是不是很得意!你们给我记住,只要我南宫煜不死,终有一日会卷土而来,搅得整个南宫家不得安宁!”
扭曲着脸扔下一句阴狠的话语,直接将地上的南宫绝拽起,拖着他往外走去。
黑羽卫见他俩离开,连忙跟上。
祠堂里,南宫浩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划过一丝怜悯,“五哥,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就这样失去南宫家的庇护,大哥他会不会饿死街头啊,毕竟他整日除了遛鸟逗狗,就是争风吃醋,对生存之事一窍不通。”
“六弟,你没听见二哥的话吗?少管闲事。”
“可是,大哥他……”
“谁叫他养子不教,落得今日的下场是他活该!”
“五哥,你,你太无情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大哥,你不管我管!”
南宫浩恶狠狠的瞪了眼南宫绚,转身离开。
剩下的人看了南宫绚一眼,犹豫片刻,也抬脚跟了上去。
祠堂外,隐在暗处的韩霖将几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不动声色的望了眼几人,抬脚悄无声息的离开。
祠堂里,带着面具的男子大步走出,看了眼韩霖先前站着的地方,眉头一皱,眼中划过一抹疑惑。
奇怪!
他分明感觉到这里有人的,难道是他感觉错了。
“泽儿,可有发现什么?”紧随其后出来的南宫绚出声问道。
“没有,我们也走吧。今日这出戏,可真够精彩的,得回去好好的回味回味。”
双手抱臂,右手食指放在唇边轻轻的碰了碰,唇角的笑意不断加深,男子直接抬脚离去。
南宫傲回到东翼,因为一直担心南宫谨的伤势,便直接去了他的的房间。
将祠堂发生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诉他之后,又询问了他的伤势,在得知他胸口的伤并未伤及心脉,只是伤及了皮肉,调养些时日便可复原时,一直悬着的心才落回原地。
“阿谨,你对爸爸的处理结果还满意吗?”
“……”
“阿谨?”
南宫谨靠在床头怔怔出神,桃花眼看着窗外树梢上欢快的唱着歌的画眉鸟,眸色深深。
南宫傲连唤了他几声,才回神。
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抬头对南宫傲道,“爸,我相信你,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