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游鱼的这翻强词夺理,林超一时跟他恼不的又笑不的,论起嘴巴来林超又招惹不起那张嘴。
林超淡淡地说:“鱼儿啊,我懒的理你了!”
游鱼对自己的行为不但不检点,反而认为林超不够大方,还说:“阿超,你还哥儿们呢,就那么小气么?不就是几粒子弹么?”
睢瞧游鱼说的多轻巧!自己把人们的子弹拿光了还不让人家说说,还说林超小气,面对游鱼这样的朋友,林超实在无可奈何啊!
朋友有多种,有不占便宜的朋友,有义气的朋友们,有害朋友的朋友,有求救的朋友,还有狗似的朋友,你得势时他靠你,你失势时形同陌路。还有爱热闹的朋友,而林超交到游鱼这样的朋友纯粹就是一个拈花惹草的朋友嘛!还喜欢占他的便宜嘛!
林超不满地瞪了游鱼一眼,返到灶房哪边巡查去了,而后,他就沿着安全圈走了一圈儿。那边,秋果姑娘和游鱼因为同病相怜,所以两人站在后半夜的月下竟然能唠嗑好半天。
月亮隐入云层,天上竟然移过几团黑云,那黑云慢慢扩散着蔓延着,渐渐把它黑黑的鳞爪弥漫开来……
而风儿也在这时呼呼地吹到了,虽然没有了夜鸟的聒噪,但是没有夜鸟的静夜里更显的一点神秘与恐惧,那无边的漆黑一团的里面,究竟藏着一个怎么样的秘密呢!
林超边走边对着那阴晦下去的月色想着一些杂七古董的事,踩在绵绵的沙土上,感觉着被踢在沙土中的沙沙声,而这时一阵大风吹来,山坡下面的一大片灌木林都汹涌澎湃着,黑黑的树影儿一大团涌来涌去。
林超巡了一圈儿走回来之时,游鱼和秋果姑娘还在那边乱侃呢!
看到林超归来,秋果姑娘打了一个呵欠,还说:“困死我了!今天怎么好瞌睡,站在这儿好半天了,都象在梦里一样啊!”
秋果姑娘说着又打了一个呵欠,长长的呵欠使她的眼泪都出来,用手抹抹眼角的泪,闭上了眼睛,喃喃:“好瞌睡啊!我现在啊,认为最美的享受就是好好地睡一觉。”
“那你睡去吧!有我和阿超呢!”游鱼说。
秋果转过身来,一脸朦胧的笑意,即使黑麻麻的夜里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林超感觉她恳求自己的脸蛋也是笑魇如花。
“阿超,那我回去了……”
秋果姑娘阿唔阿唔的,呵欠一个接着一个,连续打了三个呵欠后,她拍着张着的嘴巴含糊不清地说:“阿超,我回去睡了,我还没有熬夜的习惯呢!你和鱼啊执勤巡夜,行吧?”
阿超想说什么,但是看她瞌睡的好象倒下去立刻睡着似的,于是没有反对。
秋果姑娘看林超没有表示异议,呵欠连天着,步履蹒跚着,嘴里喃喃着什么走进帐篷睡去了。
刮起风时山坡上忽然冷了起来,好象原先围绕着他们的热气突然都没了声息,林超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看到南边还有胡大牛他们点燃的巡夜篝火还冒着袅袅炊烟,于是借着天色走了过去,还和这边的游鱼打招呼:“鱼啊,过那边暖和去。”
游鱼从刚才和秋果姑娘站在的那地儿踱了过来,又打了一呵欠,还说:“阿超,你还别说,这天儿怎么说冷一下就冷了?”
“你不看有风么?老人们怎么说的呢?一场雨水一场寒,风声凄紧过东关,这天儿啊,说不定等会儿更冷。”
林超爬在灶火边捅了二下,又对着那个捅出的洞眼对去,吹了几下,一团烟火弥漫开去,把走过来的游鱼呛的连连咳嗽。
“阿超,不是有吹气管吗?你把吹气管放到哪儿,对着那头一吹,不就着了吗?我发现你啊,也是一个大笨蛋。”
林超偏偏不喜欢那个大吹管,他偏偏要靠自己的气力来说,何况他是一个拥有异能的人呢!
他执着一丝倔强,偏偏要那样吹,而且还是大力吹,连续吹了几次后,烟雾突然冲天而起,在冲天的烟雾中那个火苗哗的一声,从那一堆柴火中冒了出来。
好了,着了,着了……
一时两人都很兴奋。
林超从旁边的柴堆中又拣出一些柴棍与柴草放了上去,一阵噼噼叭叭的响声后,那个被压的火苗上带着一股烟雾,袅袅娜娜地从柴禾底部冒了出来。
两人一时围坐在了灶火边,边烤火边搂着枪聊起话来。
林超和游鱼认识时间长,相处时间也比其它人长,两人虽然性格不同,但是话题还是挺多。
谈着谈着,林超感到自己好象误解了游鱼,游鱼本来就是嘴巴色色的一个,在林超跟前竟然正经地谈起事来。
“阿超,你怎么还是那样放不开啊!其实啊,大家在一块儿就是瞎开心一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瞧瞧,游鱼倒说起他来了。
林超说:“可是我总感觉说不负责人的话会伤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象一个玩笑,过火的玩笑会让朋友变成仇人,友谊变成仇杀,把友情破坏的什么也没有了。”
游鱼听了林超的话却说林超,别那么思想家似的,人活一辈子为的就是轻松快活,活一辈子,能高兴一辈子是真道理。
林超摇头,游鱼这时却想去解手了,他还说:“我去去就来……”
急急忙忙的,背拿着他的枪。游鱼走到南面小解,林超站在灶台边莫名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