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鹏把车停好后,张旖琴也是愣住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刚才实在是太吓人了,即便是张旖琴见过大风浪的人遇到这样的漂移还是吓了一跳。
何鹏见到张旖琴那个愣愣的可爱样子,他不禁笑着道:“旖琴妹妹,你打算在这里呆着?”
这时,听到何鹏带着笑意的话语声,张旖琴才反应过来,不过她很快就恢复到原来的状态,白了何鹏一眼道:“还不是因为你,人家开车都是文文明明的,就你开车开得那么暴力,听个车都要漂移。”
何鹏摊了摊手,无奈道:“这不关我事啊,你没见到我们的停车位要被人抢吗,我这样已经是很给面子他了。”
就在张旖琴想要多白何鹏几眼的时候车窗被外面的人拍得砰砰响,何鹏皱了皱眉头看向外面,看到一个长相年轻,满脸飞扬跋扈的男子,见何鹏注意到他的时候,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何鹏让他出来。
何鹏可不是他的狗,让他出来就出来,就连张旖琴见到那人如此嚣张脸上都有些怒气,毕竟何鹏是她的男人,当然要护着自己的男人了。不过当她要推开门与那人理论一番的时候,何鹏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用着急。
外面的男子见何鹏鸟都不鸟他,而且还在里面跟他的女人聊着天,他脸上就更为愤怒了,在南城区里面还真没见过有人如此不给面子他孟少。而这个孟少正是南山市南城区的常任副区长孟天长的儿子,名为孟封。
虽然在这个孟封在整个南山市里面不一定能够排得上名号,但是在南城区里面能够压得过他的官二代还真不多,虽然他老爸不是南城区的区长和区委书记,但是怎么说都是个常任副区长,多少还是有点权的,不然他也不会在南城区里面如此骄横。
孟封见何鹏在里面慢悠悠地锁着车头,他不禁怒了,他转身就走到车位,他打开车尾箱,从里面拿出一根东西,何鹏从倒后镜那里看了看,居然是一根棒球棍。
孟封那个跟棒球棍走到何鹏的车窗便,抬起就欲敲下去,但是何鹏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他敲下去,要是这样敲下去即便不敲穿个洞出来都要把床给敲裂了。
孟封见何鹏推开门走出来,他也放弃了敲破他车窗的想法,而他之所以这么嚣张,那是因为他看到何鹏的车牌不是南城区的车牌号码而是东城区的车牌号码。虽然何鹏开着的是一辆宝马,但是在这个世道里面开宝马的多了去了,而且他知道他参加的这一场婚宴里面肯定有不少有钱人,但是那些人只不过有两个钱而已,有钱人还不是要求着他的老爸,所以他压根就没把何鹏放在眼里面。
何鹏和张旖琴同时从车里面走了出来,而孟封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何鹏的身上,原本他还以为何鹏是一个富二代,但是看来他不可能是富二代了,因为他身上每一件衣服没有一件是牌子货,即便是运动牌子都不是,都是一些大路货,估计是一些十块钱一件越穿越大件那一种。
孟封见何鹏这一身打扮,对何鹏更为的不屑,他直接就吓唬道:“小子,你怎么开车的,你知不知道你抢我车位了?”
何鹏抬头看了孟封一眼,满脸平淡地道:“没有。”
而后何鹏想要绕过孟封离开,但是孟封棒球棍一横堵住了何鹏的去路,何鹏皱了皱眉头,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要怎样。
孟封见何鹏还在装淡定,他就不爽了,他冷笑几声,看来现在的乡巴佬都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与此同时,张旖琴也绕过车走到何鹏的身边。
“真嚣张,但是越是嚣张的人越活不……哟,这不是旖琴吗,好久没见,最近还好吗?”孟封原本抬起手想要给何鹏一巴掌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但是就在他抬起手想要扇下去的时候,他发现一个俏脸冰冷的美人落入自己的双眼当中,而这个美人不就是自己的高中同班同学张旖琴,因而孟封从想要扇下去变成了伸手到张旖琴的面前,想要一亲那柔软滑腻的小手。
可惜的是张旖琴不鸟他,丝毫没有伸手出去的意思,冷冷地看了孟封一样,冷笑了两声道:“原来是孟公子,这个位置是我们先看到的,就算你老爸是副区长也讲讲先来后到吧。”
而孟封似乎没有听到张旖琴嘴中的冷笑还有讽刺,反而还一脸傲色地看着何鹏,似乎在说着,小子,你爷爷我就是区长的儿子,他算个吊,小心让你进得来南城区,走不回东城区。
虽然张旖琴对孟封的态度相当的冷淡,简直能够称得上厌恶,但是孟封却是相当的热情,似乎没有感觉到张旖琴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这时的孟封那里还会理会何鹏,他现在已经把何鹏当成是张旖琴的车夫而已,毕竟以何鹏的这番打扮,还真的很难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有钱人。更何况孟封是谁,即便他最不济,他也是一个常务副区长的儿子,只要他开个口,大把人帮着他去查张旖琴,因而在高中的时候,他已经知道张旖琴的老爸是地产开发商,家里面大把钱,而张旖琴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富二代,只是张旖琴在读书的时候相当的低调,知道她家里是地厂开发商的人很少。
而张旖琴在高中时代给人的感觉就是冷艳高贵,那漂亮的脸蛋着实让整间学校的男生都把她当成女神,因而张旖琴毫无悬念地成为他们那一间高中的校花,成为不少人的梦中情人,只不过她向来独来独往,朋友也只有渺渺几个,而恰好今天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