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司马遹陪着一群无聊的人喝酒打屁闹腾了一个多时辰,回来后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就连衣服还是绿珠帮忙脱的。今天司马遹一早醒来,就感到醉酒之后的后遗症,整个脑袋疼的就像针扎一样。
为此一上午好几个邀请都被他以身体有恙为由推掉,一直到中午司马遹才感觉好受一点。接下来一段时间,司马遹一边陪着新城的地头蛇们聊天打屁,一边派人去皇庄收拾房子。
刚一收拾妥当,司马遹就让人准备马车,他要到皇庄上去看看。一行人骑着马,驾着马车很快就来到皇庄。
皇庄内为司马遹准备的院子面积要比新城内的大了一半,现在天有点冷了,院子里种植的花草都枯萎了,偌大的院子显得空落落的。
搬过来的人不多,只有刘总管带着六个小黄门,再就是绿珠和四个小丫鬟,另外小厨房配备了两个厨娘,专门伺候司马遹饮食。
司马遹跨上三节台阶走进正屋,按照习俗,十月初一屋里开始点火取暖,府里各处的地龙都已经点燃,经过几天的烘烤,屋里已是暖烘烘的。地上按照他的要求全部铺上了半寸多厚的木地板,墙上蔓着淡蓝se的绸布,屋顶还专门吊了顶棚,一溜八间正房,中间两间是堂屋。
这时他才知道古人都是以柱子来划分间量的,这屋子跨度大,间量也显得大,两间正堂足有百十平米,中间用硬木屏风隔开,划分成前后两间。前堂是会客的地方,后堂就是餐厅,有门通往后院。
司马遹独自占着东边的三间房,他进去看了看,马上吩咐刘总管按照他的意思重新进行装修分隔。
司马遹希望房间有点现代四室一厅的意思。最大的一间准备作厅,向阳的两间作为他的卧室。边上的一间小屋,是值夜的丫鬟住的,家具和一应生活用品全都换成了新的。
后间是浴室,里边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做好,地上铺着大理石的地板,里边摆放着一个硕大的澡盆以及一应洗漱用具。
为了保证他随时能够洗澡,这里与烧地龙的火房相邻,那里温着水,只要这边吩咐,那边烧火的小黄门就会把水通过管道送到澡盆里,十分方便。
同时,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屋里还修建了一间密室,作为他避险和紧急逃脱的通道。西边的三间是下人房,住在绿珠她们几个人,其余的空房暂且作为仓库。外边的两溜连房,东边住着刘总管他们几个小黄门,西边是厨房和厨娘的宿舍。
司马家虽然不是马上得天下,练不练武是另一回事,但演武场却是必备的。因此整个后院里都被司马遹派人修理平整,还用石碾子压过,兵器架上摆放着十八般兵器,地上搁着一溜练力气的石锁,靠墙竖着三个箭垛,边上放着练功用的沙袋和木人。
司马遹信步走到武器架前,拿起一把最小的三斗弓,学着过去电视里看的古人she箭的样子摆了个弓箭步,猛的用力,弓被拉得有些弯曲,他再用力,差点把弓箭拉断,看来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效果很明显。
司马遹把弓重新扔到了架子上,看看架子上的长枪大刀,将司马雅、许超两个猛人叫来,眼下他手下也就这两个高手,祖逖没来,要不然也轮不到这俩家伙跟他喂招。
说到祖逖,司马遹倒想知道这家伙到底跑哪去了,自从金谷一别,就再也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不过司马遹倒不担心对方的安全,以祖逖的身手,他不去找别人的麻烦就够了,还有谁敢轻易招惹他。
“过来,你们两人也给本宫露一手!怎么?你们不愿意?嘿嘿!本宫可没开玩笑,实话告诉你们,这此表演可关系到i后你们各自待遇的高低。表现好孤自然不吝赏赐,可要是表现不好……嘿嘿!本宫这里可也不养废物!平i里你们不是也挺能吹,来!也让本宫见识见识你们的本事。”司马遹看到两人有些不乐意后,瞪了两个家伙一眼愤愤道。
“咝!兄弟你she一箭给太子殿下看看,不要弱了你赛李广的名头!”年纪稍长的许超笑着对司马雅说道。
“好,咱们都露一手,好让殿下知道我们咱们兄弟不是浪得虚名,也好教太子知道咱们兄弟可不是混吃等死的家伙!”
赛李广司马雅轻笑着上前,看看兵器架上的弓,居然选了张两石的,伸手弹了弹弓弦,在边上的箭囊里抽出三支箭扣在手里。
“哼,长的俊一点就敢号称赛李广,别逞能,小心闪了腰!”
旁边一个小黄门撇了下嘴说道,他是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但是也知道膀子上没有四五百斤的力气是拉不开二石弓的。
司马雅也是憋着一口气,自己也算是幼年习武,学得一身枪棒功夫,歩下马上样样jing通,十五岁时就已经能开二石弓,此后游历江湖,闯下了赛李广的名号,后来为了避仇,是太子收留了他,让其隐身东宫。
当初他看到太子i益骄横,且又因私下不满贾后作为,就被贾后调到其他地方当差,慢慢疏远了司马遹。可他心里还是非常感激太子,因此一听说太子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他立马离开原来的地方,重新投入到太子门下,没想到现在却被一个没卵子的家伙嘲笑。
只听‘嗖嗖嗖’三声弦响,司马遹转脸的功夫,司马雅已连发三箭,等司马遹定眼观看的时候,对方已经收弓,三支箭几乎是首尾相连,稳稳地刴在五十米以外箭靶上,挤在红心上。
“好,好箭法!”司马遹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