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脸皮薄,各位叔伯不要取笑了。”
舒暖低着头不敢抬头,忽然间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她抬眼看过去,正是对面的杜老爷子刚喝完茶,把瓷盅放到桌
子上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她的心没来由的颤了一下,又大着胆子抬抬眼皮,见他并未看向自己,只是在和身边的人
聊着什么,心才稍稍放下。
“怎么了?”
萧寒察觉到他的不安,低下头关心的问。
舒暖摇摇头,又问:“你为什么要撒谎?”
“你人是我的了,心也是我的,搁在以前,可不就是我的妻子了?”
他说起歪理来一套一套的,舒暖懒得和他拌嘴,沉默着不说话。
萧寒知道她坐在这里不自在,坐了一会儿就带着他去休息了。
萧寒把她带到一个套房里,说:“你可以先休息,等那边忙完了,我过来叫你。”
舒暖拉着他衣服不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萧寒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吓到了?”舒暖知道他说的是
她是他未婚妻的事,如实的点点头,担忧道:“那以后怎么办?”
萧寒笑着搂着她朝卧室里走去,“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你这未婚妻变成正妻啊!”
“我说的是正经话!”
萧寒立即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道:“我也是正经的。”
舒暖看了他一会儿,抿着唇扭过头去。
萧寒在她身边坐下,宽慰道:“不要多想了,一切有我,嗯?来,好好休息。”
舒暖知道这个时候就是谈也谈不出个什么结果,更好她也累了,便躺下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萧寒走出去,碰到了在门口打电话的梁亦清,后者收了电话,看向萧寒,冷笑道:“唯一的最爱,未婚妻,萧总可
真是会让人感动啊!”
萧寒不以为然的笑笑,问:“尊夫人?”
梁亦清的脸有些沉,沉默着没有说话。
“梁局和凌令夫人可真是鹣鲽情深。”
梁亦清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吐出来,睨眼看向他,烟雾中他的俊颜捉摸不定,“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
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萧总是越来越会说话。”
萧寒知道舒暖之前讨厌梁亦清,自然对也对他没说过什么好话,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愉悦了。“真难为梁局还记得,
如果伤到了梁局,我代她道歉。”
梁亦清哼了一声,“我还没那么小气,和一个女人计较!”
萧寒笑笑,看了他一会儿,说:“梁局,吸烟有害健康。”
梁局愣了愣,睨他一眼,说:“多谢关心,我身体好得很。”
萧寒耸耸肩,从他身边走过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身看向他,道:“虽然公司有规定不得向外人透露员工的
信息,但是梁局如果真的有需要的话,我会斟酌斟酌的。”
梁亦清良久沉默着,神色凝重像是沉浸在一种很深的思绪里,手指尖上的烟烧到手了,他才反应过来,看着那即将
熄灭的烟头,他弹指一挥,烟头便准确无误的落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舒暖这一觉睡得舒服,可能是因为萧寒说的话对她的冲击太大了,她竟然梦到自己来到了教堂。
教堂里回荡着结婚进行曲,她沿着红毯一步步的朝前走去,光线太过强烈,他看不清那站在光线中的男子的脸,只
依稀看清他的身材颀长消瘦,她因为是迫切想要看清那男子的脸,走得很急,急乱间猜到了婚纱的裙摆,整个人不
受控制的倒了下去,她闭着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可是没有,相反的是一具温热的躯体挡住了她,她很熟悉的味道,正惊讶着抬头去看,却听有人喊道:“你们不能结婚。”
教堂里的人都被着突来的声音都震住了,她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抬头去看,只见那女人已经走到新郎的身
边,依旧是看不清楚脸,她听见新郎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是大哥哥!
舒暖纵使看不清新郎的容貌,但是他的声音她绝对不会认错,就是大哥哥。
舒暖心里一喜,正要喊着上前,却听那女人道:“我来阻止你,你不能娶她,因为她已经不爱你了。”
舒暖觉得她的声音很熟悉,正纳闷着,那女人却缓缓转过头来,那张脸竟然是自己的!!!
“啊!”
舒暖吓得猛地睁开了眼睛,盯着洁白的天花板迷瞪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在做梦!
她坐起来,只觉得身后出了一层冷汗,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她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又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下床了。
看看时间,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她下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身体里那种恍惚犹惊的感觉才好些。
她四处打量着这个套房,洗漱用品一应俱全,鞋柜里放着几双鞋子,衣柜里挂着几件衣服,看样子像是经常有人住
似的,难道他那些夜不归宿的日子里就住在这里吗?他自己一人吗?舒暖不由得猜测起来,而且只要和萧寒有关
的,她又总会不由自主的往深处想,她觉得自己的疑心越来越重了,如果再这样疑神疑鬼下去,神经早晚得错乱,
她狠狠的摇头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无聊的转来转去,最后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