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刀他又在尸体上摸了一下再无所获,起身又扫看了一眼周围,最后大步向匪人出来的屋门走去,进了屋立觉暗香扑鼻,眼睛看处立刻一直,全身也热了起来。
他进屋不是寻匪,而是犯了军人职业病的要顺手牵羊,那知道进屋后,却是看见一个女人立在床前,上身伏趴在床上,雪白如玉的臀部和双腿朝外裸露着,陆七一眼看到了,能不体热眼直吗,这女人明显是顺从的被匪人jian污了,匪人走了也不敢动弹一分。
看到了这个陆七有一种抓心的冲动,但他清醒的明白这里可不是乱军之地,冲动的结果是很可怕的,他转身yu退出去,忽又止住了身形,转身走到了那女人身后,伸手在其雪臀上轻拍了一下。
“喂,我是官军,匪人己逃了,快穿好衣物。”陆七se心使然的占了一点香艳,轻声唤醒着。
女人身子一抖猛的起身立起,扭身一看身后站着一名年轻男人,一身的血迹吓人至极,手里还拿着一把血刀,吓的女人身一退坐在了床上。
陆七一看这女人二十三四,瓜子脸儿,柳叶眉,明眸朱唇,是个美人,他强压邪念正se道:“你是陈府的什么人?”
女人惊骇道:“我是陈耆老长孙的平妻,你是官兵吗?”
陆七正se道:“我是官兵,我本不该唤你,但你适才的姿势若让陈府的人看到,你的一生就会毁了,快穿好衣物躲到床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也不要说见过我,好自为之。”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女人一愣,低头一看自己娇靥惊变,忙抓过衣物穿好,又依陆七所说钻到了床下,她对陆七这位官兵感激极了。
陆七出了屋急向外宅而去,匆匆与两组兵勇汇合后开始共同进退寻匪,这是他明智的地方,己经得了大好处,贪多了只会招祸。
在陆七率兵勇军冲入东流乡堡之后,东流乡堡原生的二百多兵勇也聚集而来,一场乱哄哄的剿匪战之后,四十二名匪人死了四十,受伤被俘两名。
陆七将两名被俘匪人押至一屋,只留下王导和杜猛在屋,他一声不问的举刀就砍下一个匪人的左脚,痛的那匪人嘶声惨叫,杜猛和王导见了脸se微变,俱是惊骇的心生了寒意,想不到陆七这么凶残。
“说,你们是什么匪帮?匪窝在那儿?是谁让你们来劫陈府的?不说我就一节一节的跺下去。”陆七砍了匪人左脚,血刀却指向另一匪人冷问道。
那匪人骇的面se如土,颤音道:“我说了,你给我个痛快。”
“说。”陆七冰冷吐了个字。
“我们是八王寺的,听说是石埭县的赵县尉,让我们的山主来劫陈府。”匪人脸se灰败的说着,陆七脸se一变,王导和杜猛也是满面震惊。
“你敢胡说。”陆七愠怒斥责,刀一动砍向匪人左足。
“我没胡说,是真的呀,七里乡的哨台就是赵县尉让我们灭的,目的是将官军主力都引到七里乡去。”匪人惊恐的急说着,刀光连闪,两个匪人咽喉开了口双双断气。
“好啦,这两个匪人胡说八道,你们不要向外乱说,诬官之罪是很重的。”陆七杀了两匪,面不改se的对王导和杜猛说着,王导和杜猛惊骇的点点头。
“还有此次剿匪是王主簿大人暗命的,我们只是奉令急扑东流堡剿匪,明白吗?”陆七目注二人正se说着,两人愣怔一下,又一齐点了头。
“你们搜搜这两个匪人的身,有银子你们自收好了,不要给我添麻烦,我出去善后了。”陆七说完出屋走了,王导和杜猛对望一眼,犹豫了一下忙弯身搜尸,很快搜出两锭金子和一些碎银,两人忙分了一齐走出了屋。
在府外匪人尸体被摆在前院,陈府也死了二十三人,兵勇军一个未亡,不过大部分人都受了伤,劫后余生的陈府男女老少放声大哭,年愈六旬的陈耆老得以幸存,一张慈眉善目的圆脸惨白。
“这位大人贵姓,老朽万谢大人救命大恩。”陈耆老颤抖着身体给陆七见礼。
“陈大人不必见礼,在下是护军县尉陆天风,此次来剿匪是奉了王主簿大人之命,您该谢的是王大人。”
陆七忙谦和相让,同时指出是王大人主持的剿匪,他在军中见识多了,下级立了功一定要说上级是主功,那样才能皆大欢喜,否则立了功也得不到最大的回报,而且此事牵扯了赵县尉,陆七更不愿揽功了,将剿匪主谋推给王主簿,让赵县尉去恨王主簿,他抽身图个安宁。
陈耆老一愣,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陆七忙又道:“陈大人,这次剿匪本官的手下出了不少力,希望陈大人能出三百两银子酬劳一下,他们许多人都受了重伤。”
陈耆老忙点头道:“应该的。”
陆七立刻喝令列队,兵勇们相扶列好了队。陆七正se道:“各位,此次剿匪本官非常满意,陈大人也感于各位的力救大恩,愿出三百两酬谢众位,我现在jing告一句,那个拿了陈府财物的立刻交出,如果不交,出了陈府就属于罪人,后果自负。”
兵勇们听了互相看看都摇了头,他们也确实没几人敢拿,有不少杀人见了血正惊昏呢,那象陆七是做贼老手。
“传令兵听令,立刻入列搜身,搜出的银子大于五两的一律交上来。”陆七吩咐着,七个传令兵应声去搜,这一搜有的兵勇面现惊惶,忙主动拿出财物交给传令兵,大约有十三人私藏了财物,交上来集在一起全是银子,大约有三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