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执事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大人,下官此生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卖了女儿,下官想请大人伸伸手,自县丞大人那里救出下官女儿。”
陆七一怔,这种请求他那能接受,皱眉道:“你女儿是县丞大人的女人,我那有能力救出来。”
赵执事语气悲怆道:“下官女儿本是赵县丞妾室,可不知为了什么被赵县丞贬为了家ji,下官之所以求大人,是抱了一线希望,大人ri后若是去了县丞家里,可试着索要我的女儿,或许赵县丞会送给大人的。”
陆七听了皱了皱眉,心里多少有些鄙视赵执事,他扭头看了一眼赵执事,见赵执事神情悲怆,双眼隐闪泪光。他的心一软,忖思这个赵执事还有点人味父爱。
“我答应你,有机会我会尽力的,不过你女儿到了我手,我是不会给你的,而且只能是家ji。”陆七冷淡的说着。
“谢大人,下官不敢索回女儿,只是怕赵县丞将下官女儿卖去青楼,下官女儿若能服侍了大人,下官多少也能安下心了。”赵执事诚恳的说着。
“但愿有那个机会。”陆七平淡的说着,赵执事所求之事很是不切实际。
粮银车队一气走了五十里,一路上赵执事对陆七非常恭敬,主动叙说着石埭县的公事私事,使得陆七了解了许多上下交错的关糸网。
时辰渐渐近午,艳阳高挂火辣辣的,兵勇们热的汗流夹背,多数人的竹筒水壶己空了,可是人人热的受不了,偏偏陆七一丝汗也没有,神采依旧的如处冬ri。呵呵,南方的冬ri也不是很冷的。
赵执事也是热的受不了,一眼看见陆七身体的反常状态,不由大奇,诧异道:“大人,你不热吗?”
陆七一怔,看了赵执事一眼又看看自已,心下也是惊异,难道修炼了炼气术竟然寒暑不侵了吗,他很快笑道:“我是修炼过气功的武人,相对耐寒耐热一些。”
赵执事哦了一声恍然,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和声道:“大人,走有四五十里了,让大家歇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