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灏偷眼看看许博雄,然后小心的说道:“王子殿下,臣以为殿下不如学大王子,主动请命,率领人马去镇守宁城,那里虽然偏远,但是与西部的草原部落相邻,我们可以趁机向西扩张,或者与部落结盟,慢慢扩充自己的实力!”
李灏说着,看着三王子陈义的脸色,见陈义听的仔细,似乎被自己的说法打动,于是就接着说道:“到时,我们再看洛城这边的动态,若是大王子和新王起了冲突,我们就可以渔利,若是新王不再生事端,那三位王子,三分陈国,三足鼎立也未为不可!”
许博雄听了,点着头,连声说道:“好,李将军此计可行,到时王子与李将军去宁城慢慢发展,老臣我在朝中与新王纠缠,咱们里应外合,还是不落下风!”
李灏接过话头,说道:“而且禁军西营的大权这样也不会旁落!”
三王子听李灏和许博雄说完,一拍桌子,说道:“好,那我明天早朝就向二哥说起!”
许博雄提醒道:“你得称呼新王为陛下,万万不可再直呼二哥了!而且此事还是由我安排他们来奏报,到时王子再出面请命为好!”
三王子哼了一声,说道:“我二哥又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我们的心思,何必多此一举!”
许博雄摇摇头,说道:“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说破了又是另一回事,我们总还得给新王留足面子,好多要些粮饷。”
李灏在一边也是连连称是。三王子也就不再争究,三人又商议明日早朝改如何提起此事。商量到夜色西垂,许博雄和李灏才从三王子府###来,各自悄悄的回府去了。
肖天佑安排在三王子府外的细作,自然是看得分明,待许博雄和李灏回府,跟在后面的习作就赶紧去向肖天佑禀报。肖天佑得了消息,不敢耽误,立马就去了王宫。肖天佑将所探听到的消息和新王陈忠说了,陈忠边听边是叹息一声,然后看着肖天佑说道:“看来三王子是要有所举动了。肖大人猜测他们此次会有什么打算?”
肖天佑摇摇头说道:“陛下,微臣不知,微臣只知道惟陛下指令是从!”
新王点点头,然后说道:“陈义还是个黄口小儿,倒是不足畏惧,倒是这许博雄许丞相和李灏李大将军,这两人老奸巨猾,一个控制着龙溪党,一个掌管着近十万禁军,若是在朝中、军中发难,我们应付起来还真是难办!”
肖天佑在新王的桌案前垂首立着,只是不语。陈忠见肖天佑不语,就接着说道:“肖大人,你速回东大营,做好准备,若是i李灏那边有什么异动,你赶紧率兵进行围剿。我也将传令晋城军与你一起行动,到时两面夹击。”
肖天佑点着头,待新王吩咐完了,就说了声:“得令!”然后转身出去了。
陈忠想了想又吩咐侍卫:“去传薛侯爷来见我!”侍卫下去,不多时,薛侯爷就急匆匆的到了王宫,来在新王面前,垂手而立,新王陈忠就对薛侯爷交代着:“薛爱卿,你即刻带领手下的人马,严密控制王宫及周围,若有人作乱犯科,立斩无赦。再就是安排些人在三王子、许丞相、李将军府四周,若是他们有什么异动,马上禀报,但有谋乱的迹象,先擒拿了再报与我知也可。同时加强对西大营的防范,已有异常立即关闭城门,做好守备。”
薛侯爷听了马上躬身领命,待陈忠又叮嘱了几句,就转身出去准备了。
第二天,洛城又迎来新的一天,一切看上去还如往常一样安静。
满朝的文武聚于大殿,等待新王上朝。随着太监的一声陛下架到,新王陈忠步入大殿,坐到龙书案后,环视了一眼殿中的文武群臣,开口问道:“众位爱卿,今日可有何事禀奏呀?!”
话音刚落,一位龙溪党的重臣就站出来启奏:“臣兵部侍郎韩蒙有事启奏,现今先王离去,西部匈奴部众就蠢蠢欲动,意图犯我边境,臣请陛下降旨,发虎狼之师,讨平匈奴,捍卫我陈国疆土!”
韩蒙的话音刚落,大殿上就纷纷议论起来,以龙溪党为首的众人,都说应出兵征讨。陈忠听了,也大概知道三王子昨天所议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