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辛辛苦苦几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说的大概就是我这样的窘境!
“那也不用两百万吧。”最可爱的渣男!可以讲价么?“而且刚才店员说,这是巴黎设计师设计的,有两件......”
“我是老板,我说这是全球唯一的一件就是唯一的一件,你说呢?”
“对啊,对啊,是我记错了,这个只有一件。”旁边的店员立刻附和道。
赵子俊用眼角瞟了我一眼,然后站了起来,“想看轩儿就到家里来看,婚纱也送给你,你付了两百万,就当作你已经买了,你不要再说我没人情味了。”说完也不理我的感受,直接走人。
他的家里不是有他的老婆在吗?还叫我去,他什么意思?虽然已经订婚,可是也算是夫妻,我如果去的话,岂不是成了登堂入室的第三者?不打架才怪呢。
他开着四个轮子的车,我用着两条腿的11路,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我只能看着他的车子融入车流中,成为了一个污点。
一回来就被抢走了轩儿,之前高昂的斗志瞬间被磨灭了不少,一个人的天荒地老刚要开始,却又被再次拉入了漩涡,我还能撑多久?
为什么,原本是“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一对人,却剩下我自己在痛苦,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他就这样被抢走,我的男人和我的儿子,全部都要落入别的女人手中?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放弃。
走出婚纱店,我把地址和名字狠狠的记住了,我不要再踏入这间赵子俊开的黑店了!
捧着那带着尿迹的婚纱,欲哭无泪的回到公寓,赵子俊冷漠的脸孔让我纠结了很久,那种刻骨铭心的伤痛,是那么的执着,那么的深情,却因为没法再去亲近他而让人心里止不住的疼。
在家呆了一个上午,下午徐天炽就来了,还带来了他助手杨杰,看着他道友一样的身躯和惨白的面色,顿时什么心情都滚蛋了。
“咦,怎么有件婚纱在这里?”他好奇的翻动着地面上的婚纱,竟然还拿到鼻子下闻了闻,“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当然有了,因为轩儿在上面撒了一泡尿。”我没好气的抢了过来,想扔到洗衣机里面,却又心疼那两百万,拿出去洗吧,又怕别人洗破了。
特么的,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吧,我花了钱,被抢了儿子,还要洗那件尾巴拖地超过10米的婚纱,想想我也是醉了。
“你该不会穿这件跟我走红地毯吧?”徐天炽脸上写着嫌弃两个字。
我已经无力吐槽,不想理他,心里想的是该不该去赵子俊家里,跟他打一架,然后把轩儿抢回来。
“下午有空么?”我问徐天炽,“我想去一下赵子俊那边。”
“去干嘛?”他立刻就警惕起来。
“他抢走了轩儿!你没看到轩儿不在吗?”真是反应迟钝的男人,小屋就这么一丁点地,他居然没发现少了一个人。
“哦哦,可以啊。”
泥妹,这回答也太勉强了。不过他答应了就好办,就怕他因为怕赵子俊而拒绝。
晚上早早躺在床上,却瞪着双眼看着天花板,意识模糊,眼神放空,幻想出来的竟然是赵子俊抱着轩儿,牵着别的女人的手,在别墅的花园里玩追逐的游戏,轩儿竟然还叫那个女人做妈妈。
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我从床上弹了起来,既然那么多事都无法预料结局或者偏离了自己的安排,我为什么要按常理出牌,我为什么要跟着赵子俊的思想去走?难道他叫我直接去他家找他,我就要去么?我就不能装作一点都不在乎,让他无法伤害我?
对,就这样。
第二天一早,门铃就被按得震天响,我顶着一对熊猫眼开了门,一看来人,却吓了一跳。
门口站着的竟然不是徐天炽和杨杰,而是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一身巴黎名牌,及膝裙子,挎着精致的lv小包,脖子上那条刺眼的祖母绿翡翠让我即刻想到了暴发户这三个字。
“你是江婉婷?”她带着x光一样的眼神扫视着我的全身。
“嗯,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飞飞的母亲。”她骄傲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右脚跨进了我的城堡。
飞飞?哪个飞飞?我印象中没有这号人物啊!
“你就住在这里?”她环视着乱葬岗一样的环境,还将那双穿着高跟鞋的脚往干净的地方挪动了一下才说:“你买的?”
额,刚回来没几天就被徐天炽拉着到处跑,我根本没时间收拾,而且家里有个儿子,我没见过有哪天家里是干净的,光是那些玩具,就能让我头痛一天,刚收拾好他又拿出来玩,不成垃圾填埋场已经很不错了。
“我租的房子,有什么问题吗?”
“这种地方怎么能住人呢?多呆一秒都嫌脏。”她掂着脚跟再次挪到了门外。
“你来就是要评论我住的地方么?还有那个什么飞飞,我根本就不认识,大婶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她又不是房东,凭什么指责我的城堡?
那女人再次推了推眼镜才说:“孙燕飞,就是赵子俊的未婚妻,现在你知道了吧,我女儿已经跟他订婚了,以你这样的素质是斗不过她的,而且,我看根本就没法比。”
终于说到了重点,可是问题来了,孙燕飞是哪位我依然不知道。
这种不能知己知彼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对方完全掌握了我的一手资料,我却只能从她口里知道孙燕飞是赵子俊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