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安部长带领着刘芾一行,在巴黎市中心的爱丽舍宫前,与法国总统阿尔芒.法利埃一起检阅了由法国骑兵和陆军组成的仪仗队,并在其后,在爱丽舍宫的节ri厅东园设宴招待了刘芾及其夫人。
参加宴会的除了法国总统和外交部长外,还有法国总理乔治.克列孟梭和几位法国部长。不得不说的是,虽然就隔着一条窄窄的海峡,但是法国人的饭菜和英国人的简直有千差万别,相比起英国人那种快餐一样的饭菜,法国人的美食让刘芾很是满意,但是更为复杂的饮食规矩,又让刘芾腹诽不已。一种菜肴配一种酒,菜还没吃两道,酒杯就换了好几次,这让吃惯了中餐的刘芾非常难受,每当他要甩开腮帮子解解馋的时候,就会有侍者给他换个酒杯,或者倒点酒,这种快到高氵朝就被打断,而且还是多次打断,让刘芾快要抓狂了,最后也没了胃口。
另外不得不说的是,法国人吃饭真费时间,这顿酒宴,从下午4点多就开始吃,一直吃到了晚上9点,基本算是吃完了,但是据雅克琳介绍说,这还是主人们体恤刘芾一行舟车劳顿,否则,光是12道菜的法国大餐,就会吃5个小时左右,而饭前和饭后的餐前餐后酒,也会持续1个多小时。
当晚,刘芾一行下榻在莫里斯酒店,据说这里是巴黎的顶级酒店,始建于19世纪中期,躺在总统套间的主卧中,就可以透过窗户看到爱丽舍宫和巴黎歌剧院,风景非常别致。
虽然法国人并没有英国皇室那样热情,而且多少有些冷漠高傲的感觉,但是刘芾并没有挑剔什么,他来法国本来就没打算和法国zfu谈什么重要事情,如果不是因为考虑到雅克琳有法国血统,让她在这个第一祖国里多待几天,刘芾本不想在法国多做停留。
第二天,法国总理克列孟梭在爱丽舍宫中,和刘芾交谈了一个小时,基本都是废话,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东西,而刘芾也没有啥可和法国zfu谈的,于是双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法国人把刘芾一行扔给了外交部的一位副部长,然后总统和总理就再也没露面。
刘芾陪着雅克琳,在巴黎的几个有特se的地方转了两天,就搭乘从巴黎开往德国的火车,开始对德国、荷兰、丹麦、挪威和沙皇俄国继续进行友好访问。
在德国,刘芾不仅见到了威廉二世,这位德国的末代皇帝,还在威廉的皇宫宴会上,遇见了另一位大牛人,当时的德意志帝国海军元帅,阿尔佛雷德.冯.提尔皮茨。这位德国海军的建设者在后世享有很高的荣誉和评价,但是作为一名当事者,刘芾丝毫没有感觉到这位60多岁的老人有任何过人之处,大多数时间里,他都在静静的倾听大家的对话。而他的皇帝,据说左手有残疾的威廉二世,则是一位非常健谈的人。
不过让刘芾很不高兴的是,这位皇帝陛下居然当着刘芾的面,就谈论起他由他此草一副油画,名字叫做《黄祸图》,在这幅油画中,代表ri耳曼民族的保护神天使,手中拿着一柄剑,正对着身后的欧洲各国的保护神伸出左手,指向前方,而悬崖的对面,一座佛像正骑在一头火龙上,渐渐的向悬崖逼近。而威廉二世还在画中题字:欧洲各民族联合起来,保卫你们的信仰和家园。
如果不是当时的德国首相伯恩哈特.冯.比洛觉出了这个话题不适合在这种场合继续下去,而出言,用另外的话题打断了他的皇帝,恐怕这位威廉二世还会深入的谈谈他画这幅画的心里路程。刘芾虽然没有当场说什么,但是他随后就以旅途劳累由于,拒绝了德国皇帝的挽留,返回了下榻的柏林普鲁士皇宫。
在刘芾告辞离开的时候,他很清楚的看到了德国皇帝威廉二世和海军元帅那种很有意思的眼神,刘芾也说不清这种眼神到底代表着什么,但是让刘芾感觉上很不舒服,而旁边的帝国首相和外交部长那有些尴尬的神情,给当时的情景做了一个非常生动的背书。
刘芾只在德国停留了不到2天,就从柏林登上去威廉港的火车,本来,按照原来的行程,刘芾一行将从德国,乘坐火车进入荷兰、丹麦、挪威,再从挪威回到德国,搭乘皇家列车,访问沙皇俄国,最后由俄国返回德国,再乘坐台湾的巡洋舰,返回台湾。
不过刘芾现在改变了主意,他将在威廉港登上闻讯从法国港口赶来的台湾巡洋舰编队,直接返回台湾,至于对外则宣布由于身体原因,被迫中断了访问。而本来打算送给各国皇室的小型潜艇,刘芾则会在返航的中途,把这些潜艇放到英国的朴茨茅斯港,并由乔治亲王负责暂时照看这些礼物,并在适当的时候转交给各国皇室。
听到刘芾由于身体原因中断访问要返回台湾的消息,乔治亲王还特意跑到朴茨茅斯港,上到非洲号重巡上的舱房里,看望了刘芾。不过当他在舱房的过道上碰到了面se严肃的刘芾时,并简单的聊了聊刘芾这些天的行程以后,这位乔治亲王突然笑了,他凑近刘芾的耳边,悄声说道:
“是不对你说什么了?不过你的决定是对的,荷兰和丹麦王室都会待你以贵族该有的礼节,但是我的俄国表弟恐怕也不会欢迎你,毕竟你打沉了他们那么多的军舰。”
“俄国皇帝是你表弟?”刘芾有些吃惊,他只知道德意志的威廉二世是乔治亲王的表哥,却不知道俄国皇帝尼古拉二世还是乔治的表弟。
“哦,你对欧洲皇室了解的太少了,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