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穿越重生>穿越成蓝蝎子>71银戟温侯吕凤先风流出场

蓝苗转过身来,抱着手,瞧着伊哭。

伊哭的脸已绿了,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屋内渐渐响起了娇吟浪喘声,蓝苗将脸板得如铡刀般,抬脚便走。

伊哭好似被牵着牛鼻环,一溜烟跟着他家阿蓝出了门穿越令狐冲。一到街上,便伸臂去搂蓝苗,连声道:“阿蓝,阿蓝,你身体才好,莫再气坏了肝肺。”

由于练功所致,他常年顶着一张死人似的脸,心中爱意再浓,表情还是阴恻恻的。此刻他实在发急,居然挤出恳求的神色来。

蓝苗蓦然转回头,啐了一口,一字字道:“你不是只知道一处地儿么?她不是抛弃了那里么?你俩心灵感应勾搭上的?”

在他家阿蓝面前,伊哭当然要将自己的fēng_liú事粉刷一遍。岂知这头刷得呱呱叫,那头就被人剥了皮?

每个男人对情人撒谎时,都认为自己撒得高妙。

人人都看见大灰狼顶着兔子耳朵——只有他自己看不到!

他没来得及分辩,蓝苗已在他小腿上用力踹了一脚,破口怒骂道:“伊哭,你去死吧!”

伊哭将老脸也拉了下来,紧追在后头,疾呼道:“阿蓝!阿蓝你回来!回来什么都好说!撞上对头怎么办?你落单我不放心!阿蓝!”

蓝苗正生着郭嵩阳的气,岂料老情人这还有个大绊子等着他,若不是今天碰见阿飞,不知栽得有多惨。他头也不回,恨声道:“没了我,你尽可以放心大胆地睡林仙儿,乐不死你?还管我死活做什么?”

他一跺脚,就掠入了夜色之中。

蓝苗足足在城中胡走了大半夜,胸中还有冲天忿气。

我不过睡了睡郭嵩阳,你就醋意四溢,莫忘了郭嵩阳救过你的命!你和林仙儿也不知睡了多少觉,我只当不晓得,林仙儿倒反过来要我的命了!这不怪你,难道怪我?泡林仙儿这么久,还拿捏不住她,就知道日!心软手又软,你的xx怎么不软呢?

天色已蒙蒙亮。

他的发梢凝出了沁凉的露水,心中却燃烧着一盆熊熊怒火。

淡淡的白雾中,忽然飘来一阵低泣声。声音轻柔婉转,哭得人心都要碎了。

蓝苗还以为自己气哭了,用手擦了擦脸,才想,老子虽然嗲,从没有嗲得这般柔弱,谁大清早跑河边来哭?

小巧的石桥架在河上,青石柱头浸润了雾气,几个冰凉的脚印,四处散落着。

白雾中的桥头上,只凸出了一个黑影。这影子纤细柔弱,轻轻地颤动着。

黑影颤动了一会儿,在脸上拭了又拭,双手搭在了石栏上,沉默不语。从远方看去,宛若立在桥头的一根石柱。

她伫立了许久,缓缓将腿跨上了桥栏。

蓝苗吃了一惊,高喝道:“慢着!好端端跳什么河!”

少女半个身子已越出石栏,她清早出门,听见人声便觉心惊颤栗,只想将自己变作路边石子,无人过问才好。心中正茫然无措,被这爆喝声吓得一哆嗦,脚尖立刻绊住了石栏,身子扑了出去,栽向河中。她一瞬间只想,千思万想,夜夜祈求,不知幻想过千百次,老天从不曾显灵,看来是注定要走这条路!

才“注定”了两尺,她就被人抓住背心,又提了上来。

蓝苗好似捉了个猫,将她拎起来,瞧了一瞧。这小姑娘正是十六七岁最水灵的年纪,一汪杏眼又大又亮。他见她恍惚痴呆,神不守舍,便将人放在一棵树下。

她呆坐了半晌,才哭了起来,道:“你救我做什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蓝苗挑了挑长眉,冷哼道:“为了男人?”

小姑娘愣了一愣,没有答话,又恸哭了起来娇妻撩人,腹黑警官嫁不得。

蓝苗抱着手,淡淡道:“你们这些小姑娘,就会谈情说爱,都学你吵个架就寻死,有十条命也不够用!”

小姑娘捂着脸,道:“你……你知道什么?他已经对我……对我……他却不打算娶我!”

蓝苗沉下了脸,道:“他骗了你?”

小姑娘道:“你……你有没有去过桥头弄堂口的浩然居?”

蓝苗道:“听起来是酒家?”

小姑娘道:“嗯,我就在那里卖酒。”

她穿着件轻薄的淡绿罗裙,系着鹅黄丝绦。这样一位花朵儿似的当垆少女,过路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道:“他在浩然居连呆了十几天,我从没见过那么英俊、高贵的公子。送酒时,我把头低下去,不敢多看他……直到有一天,他没有出屋,我就捧了酒去看他。我低声问他是否身体不适,他笑了一笑,却反过来问我为何这般关心他。我……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就轻轻伸手,将我拉到了卧榻上……”

她又哭了起来。

蓝苗讥诮地笑了起来,点着头。

他道:“哭什么?你该大大地高兴才对。”

小姑娘显然觉得面前的人疯了,她道:“高兴?高兴他给了我三百两银子?”

这句话“吭哧”一下,戳中了蓝苗的心脏。

他瞪着这么小的姑娘,只好将咬碎的牙又咽了下去。

他哼道:“你何不仔细瞧瞧我?”

小姑娘一心寻死,只顾着哭了,倒真没有打量蓝苗的长相。她只一端详,泪珠又成串儿落了下来,道:“我生得有你这般美,何愁捆不住他的心呢!”

蓝苗冷笑道:“这帮只懂日的男人,我没见过一千也见过八百。有我在,你不该高兴?你还不求我帮你?”

小姑娘蓦然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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