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这阁主是白当,摆设不成?朱管事那些勾当我会不知?那不过是我为了引出他的同谋,将他们一网打尽的策略罢了。难道你以为就凭朱管事一人就有本事伙同王家将我丹阁欺压成这样?”
“算了,这些事跟你也讲不清楚。朱管事那你就不用管了,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是!”静溸悻悻退下,心中怒骂,“该死的老狐狸,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你一番话就想糊弄我过去?这其中没有你的成分谁会信?”
在静溸走了许久后,
“出来吧,人走了!”肖然便让那躲在房中暗道里的人出来。
他长得肥头大耳,一身肥膘大腹便便,他正是肖然他们口中的朱管事,是肖然的心腹,为他做一切见不得光的事。现在听到静溸正在查自己私通王家出卖丹阁的事,心里防线早已崩溃,双脚跪在地上求他保自己一命,
“阁主救命啊,求阁主看在我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就奴才一命吧!”
“慌些什么!这丹阁还是我做主,有我在的一天,她一个黄毛丫头又能掀起什么风浪?”肖然一声呵斥,“你先起来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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