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想了想，憋出一个有逼格的词：“万我唯一？”
“万我唯一......”许老头嘴里不断重复呢喃着。
方新雪丝毫没听进去二人的对话，此刻她的情绪才平复了下来，这种大悲大喜的情绪起伏，让她的神经有些衰弱。
甚至都有些头晕的站不稳
勉强拿起毯子给牧野盖上，防止牧野走光。
方新雪坐在牧野旁边的椅子上，整个人精神有点恍惚，像是短时间内流失大量气血的后遗症一般。
许老头似乎从牧野的话语中回味出什么东西，眼睛亮了不少。
拍打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许老头躬身抱拳：“今日多谢小友传道受业解惑解惑之恩。”
方新雪：“......”
牧野：“......”
“还你人情罢了，要不是你护法。我估计整个南江城都能看见我在发光吧。”
许老头摇了摇头：“防小人罢了。”
牧野不想管谁是小人，直接把自己的问题抛了出来：“什么是金骨。”
对于这种知识方新雪也是听说过而已，方新雪强行打起精神端坐在牧野边上摆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金骨就是成就高阶武者，通体圆满。用气血和精神力同时冲刷骨骼才能铸就。”
“换言之就是高阶武者的象征。”
“那牧野现在是高阶武者？”方新雪有些惊讶。
“还不是，他的情况有些复杂。空有强大的骨骼，内脏皮膜却十分弱小，而且还未诞生能干涉现实的精神力。”
许老头踌躇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牧野，你到底是怎么修炼的？为何能够在一阶就铸就金身？”
牧野哪里知道自己就直接铸就金身了，很有可能是那张金卡的淬炼法的原因，但这是秘密，他不能说。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哪里需要淬炼气血就往哪里搬。”
许老头不太信，大家都是这么练的怎么就你能练出金骨。但牧野不想说自己也不好多问。
“没事老夫就回去闭关参悟去了，本来还想着给你小子搬一副棺材过来。”许老头有些遗憾。
“你还是留给自己用吧，老子还能活个百八十年的。”牧野撇了撇嘴。
哈哈大笑两声许老头大手一挥，直接把方新雪一起带走。
“给你。”
虎眼武馆门外，许老头从背后拿出一块绿色的菱形晶体递给方新雪。
方新雪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
许老头看着面色恢复正常但气息依旧萎靡的方新雪心疼道：“这是生命结晶。你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情况。”
“续命的？我还用不着，你自己留着吊命用吧。”方新雪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
“老头子死了就死了。”许老头摇了摇头：“但你还年轻。”
方新雪一脸无所谓：“就损失点气血而已，我没那么脆弱。”
看着执拗的方新雪，许老头叹了口气有些难为情的开口：“小雪啊，这牧野都铸就金身了。成就高阶武者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你看什么时候把事情办了。”
“听说高阶武者很难诞下子嗣，大多选择在年轻的时候就生孩子。”
方新雪身形一滞，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老头说完话自己都觉得丢人，急忙闪身回去，赶紧跟自己另外一个孙女说这个事，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回到后院，方新雪看到睡眼惺忪的小黎曼早已醒来这会儿正在给牧野梳头发。
“劫后余生你第一件事情就是想着梳头发？”方新雪有些吃味。
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自己。
她可是为了牧野什么都豁出去了。
牧野丝毫没有听出来方新雪话里的意思，只是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满脸悲伤的看着方新雪。
“新雪，我秃了！”
看着牧野随手从自己脑袋上抓下一把头发，方新雪属实被吓了一大跳，捂着嘴惊呼：“难道高阶武者都是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