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疯婆子杀人了”
“救命啊,疯子杀人啦~”
叫喊着,许家大小媳妇硬是不敢靠近,眼睁睁看着李婆子将自家几个帐篷给破坏掉。
闻声出门的杨婆子几家的只见到秦望舒两人的背影,相对一眼便都虎着脸跟上,到跟前时正巧见到李婆子砸许家的锅碗瓢盆。
没有问怎么回事,几家女人只是毫不犹豫的站到了秦望舒,李大姑背后,让想来撕扯两人的许婆子不敢动作。
没办法,眼睁睁看到自家几个帐篷被李婆子破坏得不像样,许婆子瘫倒地上直拍黄土。
“没天理了,真真是没天理了,老天爷,你快开开眼吧~”
蓦然,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
“差爷”闻声回头,眼前一亮,许婆子连爬带滚的扑了过去。
转头,秦望舒心里升起股不好的预感。
这太巧了,这些官差来得真的太巧了,不早不晚,就在这节骨眼上。
眼神,不由自主的,她便看向官差身后的许老头。
就见许老头黢黑着脸,老婆子,家里都不顾的手往她的方向一指:“管爷,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欺骗了县丞大人”
听到欺骗,又连着县丞大人,秦望舒内心咯噔一下,同时也明白了这两衙差的来意。
端端一礼,秦望舒在李婆子,杨婆子等人错愕时,向着两衙差见礼:“见过两位大人”
不过跑腿的衙差罢了,这一声大人听着可受用了,当然,更多的是人找到了,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一半了的好心情。
点了下头,其中一略高的问道:“你便是李家秦氏”
“是”秦望舒不卑不亢点头。
眉头挑了下,他又问:“你便是那大鹰跟黑猫的主人”
没想到许老头不止出卖了小霸,还连小黑都不放过,秦望舒内心一句等着后回道:“不敢说是它们的主人”
与同伴对视一眼,他语气深重了几分:“听你同村而言,你不止能驱使它,更能教唆它伤人”“回两位大人,在去年县丞大人询问时,民妇就曾经回答过这个问题,现在,民妇的回答还是一样,还是不敢以它们的主人自居,而教唆的话,纯属子虚乌有”
“你敢说你没有让小霸吓唬人,没有让它伤柯家两媳妇”被秦望舒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摸样激怒,指着秦望舒,许老头便责问。
微微一笑,秦望舒冲着两衙差道:“如果我喊一声就是教唆,如果别人故意毁坏我家的庄稼还想打我,让我痛呼出声,吸引了大鹰,那我承认,我有教唆它的本事”
在有灵性的畜生都不可能听得懂人言,这老头口口声声的欺骗县丞,教唆一只鹰为非作歹,都十分可疑。
在来,便是往年,这故意毁人庄稼都是大罪,更不要说是如今这种急缺粮食的时候。
眼神微咪,他问:“为何不报官?”
太阳什么个情况,还没来得及问小霸,却有人将小霸,小黑卖了,秦望舒若是在讲什么道义,那就真是活该招人算计了。
因此,此刻内心火气滔天的她手一指,指向了闻声腿肚子打颤连躲都不会了的柯婆子。
“这位大娘,丈夫在入山时逝世,家中四子,四子皆与县丞大人离开山谷,而那天晚上,她带着四位媳妇同时作恶,当时,村长秉持律法,要将她们五人送往府城,可她们见事迹败露,端出儿子孩子”
“男人们在外头为大人们做事,自然明白村长的不得以,自会认同村长的做法,可他们不在,若让女人们都离开,他们一家十几个孩子将无人看管”
“当时,民妇瞧她们哭得可怜,听她们情真意切的忏悔,便求得村长,赔偿作罢,而这位同村所说的教唆便发生在当天晚上,民妇被五个村妇攻击之时”
见两位衙差并没有因这些话而有什么动容的表情,杨婆子焦虑的站了出来:“两位大人,民妇是白潭村村长家的,对于当时的情况,民妇可以作证,而这个教唆,民妇也有话想说”
眼神一挑,那人道:“说”
“这位秦氏,嫁入咱们村也不少时间了,而那时候,她身边并没有黑猫,更不见大鹰,直到,咱们村进入深山,它们才出现”
“这大半年,它们虽然时常出现在周围,但并不是时时,事实上,它们不吃任何人给的食物,便是秦氏给的,它们都不吃,而对于秦氏,它们可能有自己的标准,只要它们在,只要它们看见,它们就会做出相护的事情来”
说道这里,杨婆子话锋一转:“如果它们真如同村说所的是秦氏的所有物,那对于秦氏的话,它们应该都会听,同样的,对于别人,应该不会理会”
“两位大人,民妇虽然没有养过鹰,没有养过猫,但养过狗,清楚护主的狗是什么样,更明白有灵性的狗有多聪明”
“黑猫与大鹰无疑是民妇见过最有灵性的动物,但就是因为它们都十分有灵性,它们才会更难与人亲近。然而,这大鹰不听秦氏的话不止一两回,而它将秦氏的二嫂驼起并差点活活摔死也是众所周知的”
这秦氏与村长夫人的话无不在暗示,这大鹰并没那么神奇,然而,对这只大鹰,好像不止县丞大人介意,就是县官大人也很介意,这也就是他们两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明显,两位大人都想要得到这大鹰。
那么,不管这大鹰与黑猫到底怎么样,他们都得尽量将之带走。
而对于白潭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