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哭!”
“谁哭了?”
“再来!”
她下意识转身,朝剑落的方向走去,暗暗擦把脸,捡回木剑,重新站在楚尧面前。
深吸口气。
“请!”
第二场。
她显得越发小心翼翼,各种游走,收缩着自己的力量不如楚尧的劣势,以试探和防守为主,伺机反击。
只是,坚持不到三分钟,再次被楚尧击落手中剑。
近身。
甚至过分的,把木剑架在她脖子上。
以一个近乎背后锁喉的姿态,身体贴在一起,胳膊绕过修长而白皙的脖颈,人站在她背后,香汗淋漓,呼吸急促。
楚尧尖锐的喉结一阵耸动,这姿势,属实诱惑,且刺激。
割喉式。
虽然是木剑,但在意义上,却并没有任何差别。
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时间和空间都仿佛静止了。
“我……”
蒋清竹想说一句,我输了,但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出口。
“你……”
“怎么?”
“为何明明动了心,却不敢靠近?”
楚尧笑着说道,朝她脖子吹了口气,动作极其轻浮。
蒋清竹全身陡然紧绷,下意识一个肘击,便是狠狠朝后顶来,有点红了眼,精神高度紧绷的自我防御。
楚尧没有防备。
不过却还是硬生生挡住了。
手中木剑落地,另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来,挡住这一肘,然后顺势一扭,就把她面对面搂在怀中。
双手,也牢牢控制住她的手。
蒋清竹热血上头,腿还想动,膝盖上顶,却再次被楚尧伸手挡住,按住,然后胳膊抓住腿弯,轻轻一撩,整个人失去重心。
被用胳膊拉着,两人相继倒在擂台上。
于是双手双脚被全部压制。
“你……”
很……很荒谬的场景。
也很荒谬的画面。
更荒谬的情绪。
蒋清竹感到一种不知所措,其实楚尧心理层面的压制,她还可以应对,毕竟又不会怎么样,自己心灵足够强大。
但,这种物理层面的压制,当真……无可奈何。
她眼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神闪烁,犹如被破防的,惊慌的小鹿。
这……
这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