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飞能在东京做到多大,说实话,楚尧并没有非常看好。
目前的布局,也不过是随手落子而已。
给他钱。
他要什么都给他。
先折腾起来再说。
权当是风险投资了。
有种“这项目我王多鱼投了”的随意、豪迈和任性。
当然,任何项目,不管再烂成什么样,只要先跑起来,就有可能和希望。
如果真做的不错,展露出上升的趋势和苗头,那再进行迭代升级,也不是什么问题。
而且……
对于让刘飞走“东京赘婿”路线,这当真是楚尧觉得成功率比较大的捷径。
未来,一切皆有可能。
……
公司注册好之后,顺理成章的就是各种招聘,先把基本框架搭起来。
不过这些,楚尧都完全没有插手掺和。
具体事务性的工作,自然有专业人士去做就可以。
自己所做的,倒是吃喝玩乐比较多。
游走在东京的大街小巷,各路景点,上野公园,国立博物馆,明治神宫,浅草寺……统统溜达了个遍。
自然,足迹也不可避免的遍布各大酒吧、夜总会、风俗店、甚至还专门去拍摄现场参观一圈。
对于这个国家的想象,逐渐化为现实。
是压抑的,尊卑分明的,繁华的,当然也是放纵的。
就像是《菊与刀》中的名句:
——“他们天性极其好斗而又非常温和,黩武而又爱美,倨傲自尊而又彬彬有礼,顽固不化而又柔弱善变,驯服而又不愿受人摆布,忠贞而又易于叛变,保守而又十分欢迎新的生活方式。他们十分介意别人对自己行为的观感,但当别人对其劣迹毫无所知时,又会被罪恶征服。”
一连串含义相悖却又可以同时存在的形容词,集中在同一个群体身上,让楚尧觉得很他妈的……畸形。
不过……
研究清楚这些国民性,以及即便自己日子过的很逍遥,但最核心的问题,却依旧没有解决。
一千七百亿日元的投资,要落向什么地方?
凭借刘飞,是撑不起来的。
能有其中的十分之一,就足够他消化很久了。
自己还需要寻找合适的投资标的,作为支柱。
楚尧给自己定个半个月的时间,就这段考察期,如果属实找不到的话,那也只能走最稳健的路线。
——投资金融市场,以及房产。
毕竟,这个经济近乎停滞的国家,日元是公认的全球避险货币。
……
天正俱乐部。
最近楚尧来这里比较多。
时值八月,岛国传统的夏日祭,晚上的各种活动应接不暇,天正俱乐部也是有着每日的活动推送。
昨天是拍卖会。
楚尧参加了,却没买什么东西,对那些所谓的“历史国宝”,压根不感兴趣。
都是弟弟。
期间倒是还展出一副《潇湘卧游图》,从画名就可以听出,是来自华夏。
事实上,这幅画在历史上地位很高,被誉为南宋山水第一神作。
不过,是非卖品。
现藏于东京国立博物馆,也不归私人所有,想买都买不到。
一度让楚尧心痒痒,起心动念。
甚至想找个国际大盗,看能不能偷出来。
但,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也便就作罢。
以后有机会再说。
……
至于今日份的主题,则是化妆舞会。
听上去就很一颗赛艇,联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问过管家,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他自称,天正俱乐部的化妆舞会,属于全球最顶级规格的水准,甚至没有之一。
很多富豪会员,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每位参与者,都能在这里得到最极致的体验。
而且,往往都来自于全球各地。
这是全球顶级富豪的荒唐大趴体。
了解清楚基本情况后,楚尧就没带席悦过来,其它女人也没带,只是和刘飞双枪赴会。
小伙子显得很激动。
上电梯时都忍不住的深呼吸,一种刘姥姥即将去大观园的感觉,兴奋,紧张。
“至于吗?这逼样。”
楚尧笑骂。
自己属实挺淡定。
虽然也有期待,但只是当成一场体验,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的那种。
“还好,还好,不紧张。不过说实话,上次这么让我兴奋的,还是在三亚的海天。”
我去?
这话让楚尧有点惊讶了。
“你还去过海天呢?”
“就去过一次,当时还是一个叔叔带我去的,我草,开启人生新大门,从此我就再也不是那个单纯、青涩、懵懂而淳朴的少年了。”
“你单纯个锤子!日你嘴!”
不过,听刘飞这么一说,楚尧兴趣倒是也增加了几分。
海天已成往事。
就像是莞城。
不过,这个化装舞会,倒也可以聊以慰藉。
……
每位宾客入场前,都有单独的通道,彼此是碰不到面的,在女侍者的带领下,前往独立的房间,被服侍着,沐浴,洗澡,然后挑选心仪的装束。
大都是日式传统服装。
和服,武士服,僧服,以及各种乱七八糟,妖怪,动漫cos,以及漫威形象,等等楚尧叫不上名字的服装。
二次元感很强。
有点膈应。
不是很想穿这种。
拿着平板电脑,选了半天,总算是选到一套合适的。
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