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有什么蹊跷?”
秦元还没有想到那块,只是以为有人冤枉许叔罢了。
白玉面色凝重道:“今天早上起床上,我也听闻了,这里面的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表面上是冲着许叔来了,可暗地里,那人的目的是你。”
“是我?”
秦元一脸疑惑。
“对。”
白玉点了点头,围着桌案转了一圈,手掌撑着脑袋,状似沉思般说道:“许叔是太子府的家宰,说白了,就是你秦元的人,弄他,不就是为了弄你了,说句不好听的,打狗也得看主人啊,这摆明了就是冲你来的。”
见着秦元不明所以的样子,白玉继续说道:“这么说吧,我觉得这其中有阴谋,通过抹黑许叔,来达到抹黑你的地步。”
“这么险恶用心……”
秦元下意识退后一步。
他的思想到了一层,没有想到白玉已经到了五层了。
白玉沉沉点头道:“策划这个事情的幕后黑手恐怕还会有所行动,你千万要小心。”
秦元深深呼出一口气,看着白玉说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他都没有想到那上面去,因此自然是没有解决办法,不过既然白玉说出来了,那想必白玉已经有办法了。
但谁曾想,白玉却是摇摇头,说道:“这其中牵扯太多了,我暂时还没有理清思路,先去见见杨顺吧。”
既然白玉这么说了,那秦元也是点头,跟着出去了。
白玉首先出的门,因此在前走,秦元跟在后面,起初白玉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但是见着来往侍人的面色微变后,他终于是察觉出不对劲了。
一般来说,都是身份尊崇的人走在前面。
就比如说,没人敢于秦王走路的时候越过他。
白玉心里有些发怵,这大热天,他的身上却是有点寒意。
他扭头一看,见着秦元脸上是温和笑意,他脚步愣住了,停在原地,秦元疑惑道:“你怎么不走了?”
白玉诧异道:“你不生气?”
“我生气?”秦元伸手摸了摸白玉的印堂,而后又摸了摸自己的,“没发烧啊,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他丝毫没有想到那块去,根本就明白白玉在说什么,也就是说,这两个人聊的天不在同一频率。
白玉微微侧过头去,说道:“我走在你前面,你不生气?”
“你真的生病了,净说胡话,这个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你又没突然给我来那么一下子。”秦元一脸无辜道。
直到确认了秦元真的没有生气,白玉才真正放下心来,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故意落后一步,走在秦元身后,秦元没有白玉那心思在,自然没有想到那上面去。
到了正厅,也就见到了杨顺。
杨顺是秦柱手底下一员猛将,年轻时在宫中做禁卫军统领,年纪稍大,便是退了出去。
是秦柱的心腹。
“殿下。”
见着秦元,杨顺脸上当即就有了笑容。
“杨叔,之前请你来喝酒都拒绝了,这次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秦元也是极为亲切的说道。
杨顺正准备寒暄一番,结果却是见着秦元身后跟着的白玉,指了指他,说道:“殿下,介绍介绍。”
白玉顺势走过来,向着杨顺鞠了一躬,说道:“久仰大名。”
“哈哈哈哈,我才是久仰大名啊,巨鹿郡的事情我都知道,庆功宴时我也去了,年纪轻轻便是有如此武力,领军之能也是十分强大,真是令我敬佩的很啊。”
这一番话既有自嘲,也有对后背由衷的佩服。
杨顺看着白玉,皆是满意。
白玉倒是不好意思的笑了,说道:“您过誉了……”
偌大男子,竟然是有些脸红了。
“可有婚配?”
杨顺说话时,满眼发光,这个样子,似乎已经将白玉看做了他的乘龙快婿了。
不得不说,抛去其他的不谈,白玉太过于优秀了,虽说这种优秀在秦元的之下,但秦国也只有一个秦元,这是要成为君王大才的人,自然是非比寻常。
因此,白玉的优秀就有些耀眼了。
白玉轻声道:“我有一妻,已结婚数年,感情深厚。”
杨顺无奈叹气:“好吧。”
这时,杨顺才算是想起来,他来这里的目的,于是便看向秦元,说道:“太子府的家宰呢?”
秦元在一旁悠闲喝着茶水,见着杨顺看过来,他起身说道:“杨叔,能不能和我说说,许叔犯啥罪了?”
此言一出,正厅内的气氛有些凝固。
许奕从后面走了出来。
自觉的站在秦元身后,有些深沉的目光落在杨顺身上。
很显然,他也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等事情来,摆明了就是有人诬陷。
但此时民怨已起,不得不将许立人带去问话。
杨顺也是有些为难。
但,他相信秦元是明大理的人。
没有将国尉府的甲士带过来,因此府内的气氛还不算太糟糕。
“没有任何凭证就捉人,只是一女子哭诉,便是将太子府的家宰捉去,简直没有天理,是不是说哪一天若是有女子在你国尉府前哭诉,说你父亲奸污了她,你是不是也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去捉你父亲?”
许奕很激动,说的话时,有点癫狂的意味。
秦元直到许奕说完话之后,才象征性的拦了拦许奕。
很明显,许奕说出这番话,即便不是秦元指示,也是秦元默认的。
这就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