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柯南的话,服部平次满脸疑惑,怎么也想不明白李子礼与毛利小五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另一边。
李子礼在听了鲛崎岛治的话后,想都不想就点点头:“我可以。”
“那拜托你了,请你一定要问出来。”
鲛崎岛治郑重其事的鞠躬。
毛利小五郎见状,连忙走到他身边,急切的说:“鲛崎组长,你真相信他的话啊?我告诉你,他根本不懂得怎么审问人。”
“那你还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吗?”
鲛崎岛治看着他。
一句话说的毛利小五郎哑口无言,他哪有什么好办法,如果他有早去审问鲸井定雄了,而不会干巴巴地站在这里。
其实说起来,鲛崎岛治也并不是真信李子礼能审问出什么,只不过在大家都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将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总归有个盼头不是?
总比什么也不做强。
“弘一,你真要去审问那个鲸井定雄啊?”
看到李子礼向鲸井定雄走去,铃木园子连忙拉着他的衣袖,紧巴巴的说。
“我没事,放心。”
见到铃木园子眼中的担心,李子礼冲她露出一个你放心的笑容,便把她的手压下,继续朝鲸井定雄走去。
在李子礼跟众人说话那会子,鲸井定雄全看到了,由于双方离的较远,他什么也没听清楚,不过他心里早已做出决定...不管谁来,他绝不会说什么的。
“鲸井先生你好,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呃?
看到李子礼坐下来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鲸井定雄当场就愣住了...怎么感觉这家伙有点不按套路来?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摇了摇头:“我不渴,谢谢。”
说完之后,他又可怜兮兮的说:“你别问我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求你了。”
“放心,我只想跟你讲个故事,不会问你这些的。”
李子礼淡笑。
故事?
别说鲸井定雄,连鲛崎岛治、矶贝渚等人一个个的也都懵逼了...你认真的吗?让你审问人,你跟人家讲故事?
鲸井定雄懵圈了好久,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真不按套路来。
想了想,他还是说:“你要讲什么故事?”
“20年前...”
听到李子礼开头就说出“20年前”几个字,鲸井定雄的眉头跳了跳,然而,李子礼仿佛没看到似的,慢条斯理的继续说下去。
“有个叫达才三的人,找到了三个伙伴,他们枪了银行,总共抢走了四亿円。”
“因为达才三号称黑影计划师,手段高超,所以抢银行的计划很成功,不对!还是有点瑕疵,因为从来不杀人的达才三在这场行动之中,却害死了一个银行的工作人员。”
说到这里,李子礼停下来,默默地的扫视下众人的脸色。
见他们都或多或少露出不耐烦之色,李子礼就笑了笑:“别急,以上是大家都知道的,下面我要说的是大家都不知道的。”
“达才三和他的三个伙伴抢银行成功之后,就跑到一处无人的悬崖上,因为三个伙伴当时害死了人,达才三心里很自责,就跟他们吵了一架,当时吵的相当凶。”
“本来那三个伙伴就想杀掉达才三,将抢的四亿円夺走,在经过这场大吵之后,他们的这种想法更加炽烈。”
“于是,在月圆之夜,三个伙伴开枪打死了达才三,并把他的尸体扔下大海,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从此以后达才三再也没出现过。”
“杀人之后,那三个伙伴就将那四亿円藏起来,约定二十年后,也就是法律追诉期过了之后将钱再取出来用。”
“那么,他们三个是罪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这可怎么办呢?所以,他们去整了容,让人忍不出他们来,得此他们才能平平安安的渡过20年。”
“可是,他们整容之后,20年后的那次聚会,他们该怎么认出彼此呢?”
“呵呵,他们之中也有聪明人,就提出以藏钱的鉴章,钥匙,达才三的印章这三样东西为信物,每人拿一样,好在20年后再相认。”
“结果,20年后,他们在这艘船上相聚,根据信物皆认出了彼此,这么多年没见,他们兄弟私下里还好好聚了一会儿。”
“然而,有个人回去之后想法就多了,不仅要除掉其他两个兄弟,独吞那四亿,还要完成一次完美的犯罪,想将达才三比下去,不得不说,他的野心真大。”
“但是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个聪明人,因为他已经快成功了,不过也不得不说,他很不幸,偏偏在这里遇见了我。”
一口气说完这些,李子礼拿起水杯喝了口水,遂放下水杯,双眼盯着鲸井定雄,似笑非笑:“鲸井先生,你觉得我这个故事如何?”
此时此刻。
鲸井定雄心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根本无法平静下来,他看着李子礼,眼底抹过一丝难以置信...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知道?
甚至连我的想法也知道。
这真的太...太恐怖,太难以置信了。
他真的是人吗?
其他人听了这个故事,皆感觉这里面意味深长,仿佛李子礼字字皆若有所指。
聪明的人已经看着鲸井定雄,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其他人则还是云里雾里的。
听了李子礼的话,尽管鲸井定雄心里无法平静,但他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暗暗地深吸一口气,故作洒脱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