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不错,我该认真了。”凰炎龙目光一凝。
一夏受到的火力顿时密集起来,躲过几道等离攻击之后,再也避不开,几发自动炮的榴弹一个不剩,全部招呼在他身上。
炮弹炸出的烟云,顿时淹没了一夏。
凰炎龙用念动感知扫了一下,感觉到里面的变化,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个弧。
一阵劲风刮过,一夏的机体从烟云中显出了身形。
“那个是fi吧,嗯,不愧是最优化,比原来好看点了。”
“是啊,看来这台机体终于变成我专用的样了呢。”一夏看着自己的机体,感觉着身上的变化,“从很久以前开始,一直是千冬姐在保护这我,不过现在,这样的保护关系要结束了呢。”
“……”
凰炎龙默然,一夏这话,稍稍的让他有点不爽。
切离了能量耗尽的烈焰铁和腿部镭射,扔掉了打空的自动炮,他架起了长槊。
“呵,是决出胜负的时候了么?”看着黄炎龙的架势,一夏微微一笑,“是时候,让你也见识下我的新必杀技了——零落白夜,发动!”
手上的刀“雪片二式”向两边展开,一道光刃从中弹出。
架起刀刃,白式发起了冲锋——
变化了的白式,速比原来快了一大截,轻易地闪开了迎面刺来的长槊,光刃上撩,劈向凰炎龙的腰间。
“很好!但是……”凰炎龙弃了长槊,不退反进——
“嫩了!”
v-max发动,速突然提升一截,一记铁拳,正中面门。
“噗啊!”一夏被打得倒飞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翻滚着拖出一溜长长的烟尘,停了下来。
虽然有绝对防御的保护,没有受伤,但也就是这一击之下,白式能量耗尽,自动解除了。
“胜者,凰炎龙!”
……
“啊啊,输了呢……”
一夏仰面朝天躺在竞技场地面上,刚才那一下可是摔得有点厉害。
“嘿,没死吧。”凰炎龙操纵着雷云打铁落到他身边,“我记得我有控好力道的。”
“托你的福,还活着。”一夏双手撑地,想要起身,但却使不上劲,手一软又倒了下去……
“喂,不好意思,帮个忙。”
“好说好说。”
凰炎龙伸手抓住一夏的手,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不错,看样特训还有点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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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莲蓬头喷着热水。
水滴在肌肤上绽开,贴着身体的曲线流下,仿佛是在描摹着身体的曲线。
白人中难得的匀称体型,与生俱来的流线美让塞西莉亚无比自豪。修长的腿既妩媚又潇洒,与那些偶像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胸部稍显腼腆,不过那也只是相对于同龄的白人女孩来说,相比起日本的女孩来说就大了不止一号了。
——今天的比赛……
冲着热水的塞西莉亚,陷入了沉思。
输了。
一败涂地。
弱了,弱了啊,这种贫弱的攻击,连在我身上留下伤痕都做不到啊!!!】
对方的叫嚣,依然在耳边萦绕不去。
压倒性的战斗力差距,没有任何借口可寻的失败。
机体的性能差距?呵,那样的机体,那样的速,换成自己来开,恐怕也只能撞到墙上去吧。
装甲?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做出这样的装甲,办得到就来试试看啊。
——凰……炎龙……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做了一个星期的同,却连一起上课都没几次。
说起来,也是自己的原因吧。
试着回忆关于他的一切,却讶异地发现,什么也记不清。
不,不是记不清,而是他过平常,仿佛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让人看不清,听不清,说不清,记不清。
难知如阴……
只记得他出格的作为,就像那台被他改造出来的机体,宛如闪电一般,迅猛而致命,令人猝不及防。
动如雷震……
到底要经历怎样的事,才会变成这样?
不知为何,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所谓父亲,仅仅是对母亲言听计从的人而已。
入赘名门的父亲,他会这样,也许是觉得自己完全比不过母亲吧。
从小就看着那样的父亲,“将来绝不和没出息的男人结婚”的想法,也许就是那时候开始的吧。
is发表之后,父亲的态越发的软弱。
“这样的男人才不要!”如此想着的少女,甚至开始抗拒和父亲说话。
母亲是个女强人,早在is问世之前,就以女人的身份经营着好几家公司,是个成功人士。
也许是曾经憧憬着她,自己不知何时也开始变得和她一样严厉。
啊,是的,曾经。
他们,都已经不在了,因为一场事故。
一直是各过各的,为什么偏偏那天会在一起呢?
曾经有传言说双亲的死是一场阴谋,但事故的情形很简单地将阴谋论推翻了——那是一场过境火车的脱轨侧翻事故,死亡人数上。
如此简单地,一去不回。
那之后的时间,仿佛只在一瞬。
手中握着巨额的遗产,为了从那些盯上了它们的所谓“亲戚”手中保住它,我什么都。参加is的适应性测试,也是其中一项。
成绩a+
政府为了让我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