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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波尔被盖勒特抱出来的时候,在外面等消息的圣徒都惊了,小公主活蹦乱跳地进去,怎么就横着出来了呢?
看着面色苍白的艾波尔,tom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不可原谅!老魔王居然用艾波尔的生命交换那些圣徒的生命和忠心,真是不可原谅,平静无波的眼眸下面,第一次产生了“带着艾波尔到一个远离老魔王的地方两兄妹开开心心过日子”的想法。虽然今天他还做不到,不过没关系,他一定会做到的,在这之前,他会提醒艾波尔防范老魔王,他也会保护艾波尔,不让老魔王的野心再伤到艾波尔。
盖勒特叹了口气,该保密的要保密,但是该说的也要说:“尤迪特已经没事了,艾波尔和阿道夫合力救了他,但是艾波尔年纪小,魔力又使用过度,要修养一段时间,否则,”盖勒特苦笑,“可能会变成哑炮。”
众圣徒现在已经完全不担心尤迪特了,恰恰相反,掰手指的咯咯声开始响起——要知道,圣徒们大多都是年轻人,大多没有结婚,结婚的也没孩子,在民族观念强悍又爱护幼崽的德国,“所有德国人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是全体德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更何况是关系如此亲密的圣徒!艾波尔不但是陛下的孩子,也是他们所有圣徒的孩子,于是,此刻,80的圣徒都在想,等尤迪特好了,要揍他一顿替小公主出气——另外20的圣徒已经在屋里进行打与被打进行时了。
tom想要带走艾波尔的想法,当天晚上就被现实无情地打击了。原因无他,时针指到九点钟,老魔王说:“tom,天色晚了,你该去睡了,艾波尔有我守着就好。”
tom说:“爹地,我不困,让我也等着艾波尔醒来吧!”心里却腹诽,把艾波尔害成这样的是你吧?身为艾波尔的兄长,我怎么能放心让你看着艾波尔呢?
盖勒特摇了摇头:“这样不好,tom,自从上次艾波尔受惊之后,我就一直和艾波尔睡在一个房间,但是你看,”老魔王指了指房间的空地,“这里已经放不下第三张床了。而且,我毕竟是艾波尔的父亲,照顾艾波尔是我的责任,但是,tom,你留在这里一夜,传出去对艾波尔不好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tom听到这里,只好装作哑口无言的样子:“那好吧,爹地,晚安。”忍不住,还是对着昏迷的艾波尔说了一句“晚安”才平静地离开,但是心中更坚定了以后要抢走艾波尔不跟老魔王混的想法。
盖勒特守在艾波尔床边等她苏醒,亚历也一直趴在艾波尔的枕头上。见艾波尔一直不醒,盖勒特有些担心了,会不会是阿道夫的检查魔法出了问题,要不然为什么艾波尔现在还不醒呢?“亚历,你知不知道艾波尔什么时候能醒?”
亚历并没回答他的问题,淡淡地说:“魔法治疗师的治愈魔法很强大,非常强大,和东方古龙伴生的魔法治疗师更加强大,但是越强大的魔法缺点也就越明显。艾波尔的缺点就是,不能过度使用魔法,就像一般巫师一样,未成年时如果使用魔法过度,会变成哑炮。艾波尔,这次,是运气,也是因为我在她身边,我在她的魔法快到极限的时候,帮她护住了魔法元,但是我还未成年,能做的毕竟有限,再有下次,我也不敢保证艾波尔不会变成哑炮。就算这次,艾波尔虽然能恢复,但是以后的魔力使用也会有缺陷。如果你舍不得手下的命,就暂时不要让他们去拼命,如果你舍不得女儿变成哑炮,在艾波尔成年之前就不要随意动用艾波尔的魔力。”
盖勒特把头埋在双手中:“对不起,孩子,这是我的错。”黑魔王不需要辩解,错了就是错了,不管是能力估计错误还是认知能力之外,都是他的错,不可辩解,只需要补救和以后不再犯同类错误。“那么,亚历,我应该如何帮助艾波尔恢复健康和魔力?”
亚历很满意黑魔王的态度:“我记忆中有一个恢复药方,不但可以提前治愈,对魔力增长也有些作用,但是大多是东方的珍稀药品——”
盖勒特坚定地说:“不管是什么药品,我都会把他们找来。”
亚历仔细想了想:“天山上海拔4900米高的地方有一个隐避的山洞,山洞边儿上的天山雪莲与别处不同,药用极好,采下之后要立刻保存在冰块里,雪莲只有一株,只要一朵即可。西藏喜马拉雅山上海拔5000米处的冬虫夏草100g。南海深处海拔负100米处的南海红珊瑚一株……”亚历一共说了七种药物,都极难找,不是上山就是下海,不然就在森林深处,幸好没有什么和巨龙搏斗之类的。
盖勒特派出所有圣徒分头寻找,一大帮顶级巫师跨国行当然会惊动当地的修真者——麻瓜内部事务他们不理,但是如果有巫师过来那就有些挑衅的意味了——好在圣徒不是没脑子的凤凰社,最后双方说清楚只为找药材治病,因为数量不大,只是一个孩子的救命分量,不但没阻拦,还帮着寻找——实际上是监视——不过,监视的代价也不小,舒泽·劳伦茨拐回了蜀山派的小师妹东方明萱,因此,少不得又同蜀山派打了几架,后来人家看出这洋鬼子对小师妹实在不错,便放行了,不过蜀山派也不乐意吃个哑巴亏——本来只是怕洋鬼子偷东西,现在反而把自家姑娘赔进去了,这可是红果果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于是对东方明萱面授机宜:听说他家小公主不错,手上还有个神龙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