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将身份证交还两人,礼貌的说,“谢谢你们的配合。”说完走到了一遍。
女孩子瞪了云峰和高翔一眼挽着男孩子走了。
高翔奇怪的问云峰,“你这问女朋友生日和姓名是为什么?”
云峰正色道,“那个女人下手的目标大多是想yī_yè_qíng男人。通常yī_yè_qíng的双方,很少告诉对方自己的全名。有时候还会用假名,英文代替。更别说知道对方生日了。”
高翔听完竖起一个大拇指。“高,高杆。看来你小子很不老实哦。说得这么有经验,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是不是悄悄玩过很多次?”
“切,别瞎说。这些都是办案经验。”云峰敲了一下高翔的头。
“那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高翔灵巧的躲开了云峰的手指。
“这样是缩小范围最好的办法。见一个查一个,你到另一边去,假装同我不是一起的。负责放哨,看看有没有故意躲开我的人。或是见到我检查就绕着走的。”
“好。”
就这样云峰在路边上查了八、九对,花了大约一个钟头。不过都是情侣。高翔则坐在距离他五十米的一棵树旁,以树作为掩护。观察四周的行人。
就在这时,躲在树后的高翔发现了一个人,仔细打量之后,他皱起了眉头。
那人带着蓝色的牛仔帽,身材相当壮实,即使穿着宽松的t恤,也能看见下面凸显的胸肌线条。
帽檐被灯光照着,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一小片阴影。如果不是熟人,相信没有人会自己看他的样子。不过即使有阴影的掩盖。高翔也能看清他浓而短的眉毛下面,有一双熟悉的眼睛。
是乔松。
多年未见,他厚实了很多。学生时代的青涩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饱经沧桑的神情。气质已经完全不同了。军人的风采在他的举手投足间,体现得淋漓尽致。
让高翔看见他却没有马上叫出声的原因是他发现,乔松在跟踪另一个人。
在他的右前方,走着一个敦实的中年男人。穿一件有领的白色t恤和一件休闲长裤。一边走一边休闲的抽着烟。
高翔起初以为乔松是在执行任务。可是坐看又看,他发现乔松是一个人。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瘦高个的二十多岁穿黑色工字背心的男人。
乔松前面的中年男人拿出手机打电话。乔松后面的瘦高男人从兜里拿起电话在接听,似乎是两个人在通话。说了两句之后,中年男人挂断电话,而瘦高个男人,同时也收线,将手机揣在兜里。
机灵的高翔,第一感觉就是两人肯定是一伙的。而乔松并不知道他的后面有人。因为瘦高个的男人在挂断电话之后,再次看了一眼乔松,便转身走开了。只留下中年男人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在前面走着。
高翔躲在树后默默的观察着,越看越觉得是一个针对乔松的陷阱。对方似乎是故意让他跟踪,然后又电话向同伙确认乔松是否跟上了。
更让他觉得中年男人不是好人的是,云峰恰好拦住了一对情侣,在他拿出证件说明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正走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
很显然,男人扭头的动作表示,他注意到了云峰拿出的警官证。于是他“若无其事”的改变的步伐,朝最右边的屋檐靠过去,似乎想在距离云峰最远的平行距离上走过。
这时,那个走掉的瘦高个男人已经开始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打电话。高翔立即缩回头,躲在树后。他听见男人走过的时候说,“对,就是那里,见机行事。把车开过去等着,等老大搞死那小子之后,就带他去横琴喂鲨鱼。”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高翔心中的不安如同最初喷出地面的热温泉一样,杂乱的冒着泡。瘦高个男人话语中的狠劲体现了他的残忍。然而乔松却不知情。到底应该怎么办?
高翔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乔松曾经给他的电话,语音提示依然是“您所拨打电话是空号。” 他颓然的挂断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学时代的室友去送死吧。
高翔把心一横,沿着江边,躲在一排排树的后面,小跑着跟上去。情急之下他都忘记了给云峰打个招呼。
中年男人上了一辆出租车,乔松也立即打了个的士上去了。酒吧街路口总是有不少的出租车等在那里。高翔见赶不上乔松,也打了一辆车跟上。
车子行走了十几分钟,原来这里距离长堤不远。车上的高翔,看见了一个公交车站台。在站台附近,种着一排排郁郁葱葱的夹竹桃。高翔的心中的不安再度升级。车走过公交站不远,乔松的车停下了。
高翔见状,连忙掏出钱包给司机付钱。由于太关注乔松的动向,高翔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拿钱包的时候,他的手机掉在车座上。
乔松紧跟着中年男人。高翔试着在后面轻轻的喊了几声,可是对方没有听见。他不知道,乔松的听力早已只剩下一半。
高翔也想过不如冲上去,直接拉着乔松走掉。可望着乔松刚毅的背影所散发出的一种执着的气息,让高翔觉得,前方的中年男人对乔松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目标。
这个小区很清幽,从园林到楼房的外观来看,属于高档社区。只是让高翔觉得很担心的是,为什么这个中年男人要将乔松引到这里?如果刚刚经过的种满夹竹桃的公车站正是幽龙说的那个,那么,神秘的红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