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敏生怕长了针眼,赶紧匆匆离开,只是越走越慢,三姨母待她掏心掏肺,她虽想三姨母和魏亭然在一起,可也不愿她遭受这等对待。正不知想什么法子好,却见不远处柳云款款而来,顿时两眼发亮,笑着跑过去抓着柳云就往假山旁边跑,兴高采烈地说道:“二姨母,我瞧见前面有一朵秋菊开的甚是好看,您也快来看看。”

柳云虽不喜魏敏这般没规矩的跑,可想到离家时长辈的叮嘱,只得耐着性子笑道:“就在不远处,也不必这般匆忙了,我们慢慢走就是了。”

假山就在不远处,魏敏故意放大声音喊道:“二姨母,你快看,连蝴蝶都喜欢它呢。”若是换做平时她才不会说这种酸倒牙的话,她自问不是什么高洁雅致之人,花再美也不过赞叹一声,便抛去脑后了。如今当真是不得已而为之。

柳竹的衣裳被这人撕扯地凌乱不堪,他不规矩地上下摩挲,一种难堪又难耐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故意使了大力气让她无法还手,绝望又无助,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里流出来,滑落在他的脸上,他伸出舌吮入口中,微咸,情动时,她看起来更显楚楚可怜,他的心在刹那间软了下去,柔声道:“哭什么,我会给你一个交待,必定不会亏待你。阿锦走之后,我从未对谁有过这般念头,阿竹,跟着我……”

柳竹摇头拒绝,他马上就要做更过分的事情,近了……她的瞳孔紧缩,厌弃痛恨涌出来,她趁他迷乱时一口咬在他露出来的肩膀上,像是恨不得将他的肉给撕咬下来,就算见了血还不放开。

魏亭然嘶地发出一阵闷哼,看向柳竹的目光却依旧满含怜爱,在她紧绷中闯了进去,却在这时听到魏敏的喊声,身子一滞,本不予理会,只是在看到柳竹眼中的恳求时不得不离开,声音沙哑道:“暂且放你一回,若是再敢拒绝,我下次绝不会再是这般好脾气,藏好了,别出来。”说着他整理一番衣裳,将松开的嵌玉石的宽腰带重新覆在腰上,一如当初风度翩翩,唯有目光中太过跳跃的狂热散不去,任谁都知那是何缘故。

魏亭然走到洞口,停下步子,沉声道:“往后我不想再从你的嘴里听到庆国公府,想到他身边,你想都不要想,若你敢往前走一步,我定会打折了你的腿。”

柳竹身子一颤,埋头靠坐在石壁上忍不住哭起来,魏亭然这般不依不饶,她想压下去的一切势必是要被抖落出来的,到时候柳家的那些个主子怪罪下来,她便是被打死也不怕,只是可怜了姨娘还不知道要受何等委屈。

柳云向来不喜欢秋菊,一年能穿戴打扮的日子就要到头了,看了半天魏敏指着的那朵花也未觉得有什么好。不想抬眼看到一脸慵懒走过来的魏亭然顿时来了精神,迎上去扯着他的袖子说道:“我方才去院子里寻你,下人说你出去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她闻到他身上那种无法言说的味道,顿时变了脸色,气急道:“魏亭然,你……”

魏亭然却是用话堵了她的嘴,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女儿,他心里虽然不喜这丫头坏了自己的好事,但是既然阿竹护着她,他也发觉这几年自己待这个孩子太过苛刻,出声道:“敏姐儿先回去,我有话同你二姨母说。”

魏敏巴不得离开,帮着三姨母解了难,她的心也能放下来了,她很想去安慰三姨母,但是三姨母现在肯定不愿意见任何人。

柳云等魏敏走远了,厉声质问道:“你刚才和哪个女人混在一处做这等苟且之事?魏亭然,你当初答应我说是不会变心的,这才多久,你身边就有了别的女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是哪个女人?”

魏亭然不喜她这般胡搅蛮缠,却也没想真的就这般将柳竹给推出来,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哪有别人?你也知晓,我向来惦记的也不过是个你而已,成了,换个地方说话,人来人往的像什么样子。”他回头看了一眼,属于柳竹那抹颜色的裙摆若隐若现,嘴角忍不住上扬。

柳竹躲在暗处,分明告诉自己不可放在心上,可是听到他对柳云说的话还是忍不住一阵难过。待花园里没人,她才快步往回跑,她所不知道的是这一幕让魏老夫人看在眼里。

柳竹回到屋子,让人打了水进来,发狠般地搓洗身子,想要将他的味道全部去除,水冷下来她才披了衣裳出来,坐在床上对着外面的亮光发呆。她不知道该不该将魏亭然的威胁放在心上,也许离开魏家才是最好的选择,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无意中触碰到魏亭然不为人知的一面,他肯定不会死心,如果真的等到纸包不住火的那天,一切就全都完了,她和娘都没好日子过,所以……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离开这里。

她想的正出神,冷不丁地听到开门声,身子忍不住一颤,惊叫出声,待看到魏敏时,才放松下来,垂着头,声音沙哑地说:“敏姐儿,多谢你,我知道你看到了。作为长辈,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魏敏看着脸色更加难看的三姨母,心头也是一阵抽疼,她很感激三姨母还愿意同她说话,走过去环住三姨母的身体,喃喃说道:“三姨母,你是不是心理已经有决定了?我知道我不该说什么,可是我还是……”

柳竹将魏敏推开些,两手扶着她的肩膀,眼眶里重新装上泪水,摇头愤恨道:“敏姐儿,往后再不要同我说这样的话了,我受够了,你爹他不是人,我十分厌恶他,再不


状态提示:第40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