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我没有错。”
“如若不是哀家尽可能与各国修好,结各国之欢心,大清朝早就亡了。”
“慈安,哀家不信你不知道后来的大清朝是什么样子。”
“我没错。”
慈禧癫狂的叫着,就好似受到了滔天的屈辱。
笙歌失笑,说句不恰当的话,慈禧就是典型的只玩政治无担当,占着茅坑不拉屎。
的确,大清亡国,非慈禧一人之过。
但慈禧绝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两次政变,三次垂帘听政,穷奢极欲,挪用军费,打压贤良,哪怕是曾经帮助过她的那些洋务派人士。
没能力力挽狂澜,可偏偏还见不得别的人分权。
光绪帝幼稚的试图自救,救国,却不知道他最大的阻碍就是他的亲爸爸慈禧皇太后。
“你说完了吗?”
笙歌冷漠的看着痛苦哀嚎的慈禧,镇定自若的问道。
至于咸丰帝的表情,她没有心情关心。
再说了,让咸丰帝听听也好,要不然咸丰帝还在心存侥幸,大清能够靠着地大物博逃过一劫。
“你错没错,你说了不算。”
“你且就看看,真正的国富民强从来都不是靠着出卖自己国家人民的利益能够换来的。”
“还有,本宫不是你,本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那等万不得已的地步,倒不如顺势而为。
大清保不了华夏儿女,那华夏儿女又凭什么效忠于大清。
国家利益与人民利益是相辅相成,高度统一的。
“你扼杀了大清每一次转折的机遇,还在这里厚颜无耻的说自己无错。”
“也不知那些因你挪用军费而全军覆没的海军泉下有知,会不会放过你。”
在笙歌的助力下,萨满法师成功的将慈禧从叶赫那拉氏身上揪了出来。
仅此一番折磨,慈禧身上的气运之力早就斑驳混杂几乎可见了。
“你就飘荡在这紫禁城,好好看着本宫如何改天换日。”
“无能就是无能,别找借口。”
也不知道萨满法师念叨了些什么东西,慈禧的眼神变得空洞,魂体也逐渐变得透明。
这一刻,慈禧真正的变成了一只无依无靠无记忆如浮萍般的孤魂野鬼。
打不死的小强,终于安生了。
作法完毕收拾香案后,萨满法师郑重其事的向笙歌行礼。
似是敬佩,似是臣服。
光绪帝肉眼凡胎看不出猫腻,但当事人萨满法师却感知的清清楚楚。
如有神助,不只是说说而已。
……
……
带萨满法师离开之后,咸丰帝一脸铁青的看着笙歌。
这个时候的咸丰帝,就好似是一座压抑着的火山,稍有不慎就会爆发,炸的人尸骨全无。
笙歌摊摊手,能怎么办呢,大不了水来土掩兵至将迎。
“慈安?”
“皇后,你不觉得你需要给朕解释一下叶赫那拉氏刚才所言是何意思吗?”
咸丰帝双手握拳,手背上青筋爆出。
可以看出,慈禧刚才那些疯话,没少让咸丰帝受刺激。
“皇上不都听到了吗?”
“就是皇上所听到的那样。”
“您留下一堆烂摊子撒手西去,您的爱妃母凭子贵,从圣母皇太后熬成了太皇太后老佛爷,就连新帝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亲爸爸。”
“不听话的,要么被扔井里,要么被圈禁,被毒死,反正您的爱妃叶赫那拉氏真正见证了大清朝的败亡。”
“大清不再是大清,而是彻彻底底变成了洋人的走狗,战乱不断民不聊生,就连大清的帝陵都被炸了,您知道吗?”
“皇上,您选爱妃的眼光真好。”
笙歌把那段惨烈地历史直接摊开在咸丰帝面前。
有些侥幸,从头到尾都不该存在。
身为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没有忧患意识,没有思变想法,谈何统治,又有什么资格被天下养。
没有天下人,大清也只是个名词罢了。
“你放肆。”
暴怒的咸丰帝伸手,便要一巴掌打向笙歌。
笙歌嗤笑,不闪不躲,就那么目光灼灼看着咸丰帝。
为什么,都不愿意清醒呢?
最终,咸丰帝的手还是没有落下来。
“皇上,这不是放肆,这是事实。”
“国不再是国,家不再是家,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天下臣民的劫难。”
“您,醒醒吧,不要再被这暂时的平静迷了双眼了。”
无论如何,咸丰帝都是爱新觉罗氏的子孙,是名正言顺的一国之君。
若有了咸丰帝真正意义上毫无保留的支持,那她的改革一途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阻碍。
“你到底是谁。”
咸丰帝眼中的震惊和沉痛,藏都藏不住。
“臣妾自始至终都是您亲封的皇后钮祜禄氏。”
“只不过机缘巧合,臣妾在梦中得仙人指点看到了大清朝的未来。”
“梦中看到的一切都太过惨烈,臣妾不想发生,也不甘心。”
笙歌半真半假的说道。
“从你接叶赫那拉氏入钟粹宫养胎的时候吗?”
咸丰帝开始细细回忆这几年的一点一滴,最终还是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是。”
“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富民强,免受列强侵略。”
“屈辱史,太过于沉重,我们无论是谁,都背负不起这样的责任。”
笙歌话音落下半晌,咸丰帝都没有再开口。
无人知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