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翀叹声说道:“人心如面,一言难尽啦,为今世道,像苍寞狼这般有情有义之士,的确是屈指可数了。”
叫花有些气氛地道:“我两遇到的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可怜了那苦命的文达兄弟,竟遇到东郭鸢这么一个畜生,且还命丧其手,这东郭鸢真是罪大恶极!”
药翀叹声说道:“我们只是道听途说罢了,文达噩耗未必属实,希望文达老弟还健在人世!”
叫花叹道:“药老怪,你也别太杞人忧天了,我也相信文达兄吉人自有天相。诶,那小子的解药研制出来了吗?”
药翀呵呵笑道:“虽然我年事已高,做事大不如前了,可是依样画葫芦我还是没问题的,明日天明,我们便赶紧去后山采药,尽量在两日之内把他需要的药量全部给研制出来!”
叫花喜道:“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看来苍寞狼的那些兄弟都有的救了,真是太好了,只是那么多药,如何能在两日之内完全给配制出来呢?”
药翀笑道:“这或许就是天意吧,至于制药之事,我自有打算,明日一早我们便去采挖草药,只要一天之内能挖齐草药,我就能再花一天时间将所有的药都制作出来,我想两日时间已经足够了,即便是昼夜不休,我也会把药给制作出来的。好了,我们也该去休息了,也不知那姓苍的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叫花笑道:“按照你的意思,我已经给他施了少量安眠之药,他现在恐怕睡得正香呢!”
药翀回道:“这小子脾气倔得很,若不给他施以点药剂,他肯定不会那般乖乖入睡的,他不仅身受重伤,且还疲劳过度,他若再这样劳苦困乏,定会坚持不住而休克的!”
二人一阵寒暄,便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次日一早。
叫花和药翀兴高采烈地翻身起床,在庙堂之中一阵商议之后,便欲出门,二老正想提着竹篮子上山采药,突闻苍寞狼的声音从那房间门口传了出来:“两位前辈,你们这是要上山采药吗?不妨我与你们一起去吧!”
叫花满脸堆笑,回头说道:“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药老怪已经将解药配制出来了,现在就是需要采大量的草药方能制造出来,不知你伤势如何?若能一起前去采药,那就更好不过了。”
苍寞狼轻轻摆动了一下双手,满面春光地道:“幸亏药老前辈的灵丹妙药,不然苍某恐真的怕难以支撑下去,你们看,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药翀高兴地道:“那就好,眼下急需采大量的草药来精制出解药来,多一双手,多一分力,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后山采药吧!”
三人各自提着竹篮子,径直望后山而至,在药翀的指点下,都熟悉了需要的药材,三人便各自分散开去,尽心地寻找起药材来。
苍寞狼望西山而去,目光着聚于脚下的每一根有用的药材,很快便采到了许多配制解药的草药!
药翀去了徂徕山的南面,因为偏南的一方地势险要,土质肥沃,有很多需要的药材,虽然采起来是困难了些,但只要能采到药材,他已是不惧艰险!
叫花天生惰性,虽然也是在精心找药,但却是满山乱窜,到头来却没有采得几株草药回去!
不觉已到了正午十分,这阳光软绵绵地照射在身上,不觉让人睡意大增,叫花不知不觉地在一块平整的大石板上昏昏然睡了过去。
苍寞狼为了救得兄弟们的性命,他可算是拼尽了全力,哪怕药材是在悬崖峭壁之上,他也丝毫不会犹豫,想方设法也会把药材给弄到手来。
眼下他正掉着绳索在一片断崖下寻找着需要的草药,他将自己严严实实地绑在那棵绳索之上,延着断崖之下一跃而下,然后慢慢拉着绳索向上攀爬,倒是发现了不少的药材。
他感觉体力恢复如初,体型偏胖的他,这样的攀爬的确是一种挑战性的动作,可他仍是丝毫没有退却,即便是在十余丈的高崖之上耗费着力气,他也感觉游刃有余。
大概过了两炷香的时间,他终于将这片断崖下的草药都采了个精光,他慢慢从悬崖下攀爬上来,在崖顶之处方露出头角,一看自己堆放在崖顶上的那堆草药,竟然一棵不剩地不知了去向,那心里顿是滋味千般,无法形容!
他真是气得暴跳如雷,突地一跃而起,站在那平整的石板上瑟瑟打颤,突被气得胸间堵闷,心里有万般脏话,可刹那之间,却是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他不由暗忖道:“这会是谁干的?辛辛苦苦摘来的草药,明明就放在这儿,眨眼之间竟就这样不翼而飞了,这真是岂有此理,若让我逮到这个偷药的畜生,我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他想了一想,便撒腿向山外的小径之中追了出去!
追出不远,竟发现叫花在那边的一块大石之上酣然入梦。他虽然有些不忍心将酣睡中的叫花吵醒,可为了找回自己的那些草药,他也没有多加考虑,上前便大声喊道:“叫花前辈,叫花前辈,你醒醒,你醒醒呀!”
叫花只是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又翻身过去,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苍寞狼一急之下,也没再多加打扰,便朝着山下继续追了出去。
方到山间,山顶方向,突地映来火光一片。苍寞狼不由一愕,略一寻思,暗忖道:“那不是两位前辈所居住的庙宇方向吗?不好,庙宇失火了!”
他顿时又调转马头,展开绝顶轻功,直奔庙宇方向狂奔而去。
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