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触的女人本就没几个,想不出头绪便先不想了,这卦相肯定有印证的时候。大清早在大堂吃饭时,骆离告诉了他们,棠秘子和小本子都记在心上。
饭后,小本子负责熟悉周围的环境,骆离向老板打听黑脸巫师,老板听不懂,旅馆懂大秦语的员工又不在,现在才凌晨五点,整个大堂就他们三人,也找不到人帮助。
棠秘子过来又比又画,老板还是一脸茫然,最后棠秘子干脆学起印弟安人又唱又跳。动作甚是难看,看得小本子的脸颊直抽抽。
老板盯着“疯子”看了半天,好像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瞪着眼问道:“索尔斯儿?啊油录肯赢索尔斯儿?”
......
三人面面相觑,骆离还是点头,棠秘子跟个跳大神似的,各国都差不多吧,八九不离十。
还真被他赌对了,老板叫来一个员工,带着他们前往丛林。要进丛林时,员工不走了,似很害怕,比划一番让他们顺着小路进去,然后掉头快步离开。
瞧见员工的神情,骆离就知道肯定是这里了,因为那个巫师名声很不好,而且住的地方远离人群。骆离走进丛林,感受了一分钟,没有人的气息,示意棠秘子跟上,大踏步走去。
看见木屋房门大开,棠秘子准备拿出罗盘来测量。骆离朝他摆摆手,率先跨进房门。
一股陈腐的气息,应该是许久没人住了,屋里杂乱的放着生活用品。这不像一个巫师的家,没有向征身份的东西,这很奇怪。
骆离道:“棠前辈,肯定有秘室。”
棠秘子点头,开始四处寻找。骆离沿着墙壁一寸寸地检查,走到西屋的墙角处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怪异气息。喊道:“棠前辈,或许就是这里。”然后到处找机关。
棠秘子过来推开骆离:“这是我的强相,机关之术,你肯定没我懂得多。”说完叉腰站着四处看了看,手伸向柜子边的一盏烛台,左右扭动,不见变化,再上下一扭。
轰!顺着墙角打开一扇低矮的小门。
棠秘子扬扬头:“我俩以后可以去盗墓,你负责找入口,我负责开机关。”
小门一打开,那股气味更浓了,跟黑巫师死前想反抗散发出来的气息一样。骆离对棠秘子的玩笑话不作理会,示意他在外面等,自己躬腰先进去看看。棠秘子站在门边,借着门口照进的一点日光,看见地上一片浪迹。骆离不受光线的影响,把这间约七平方米的秘室看全了。
显然这里被人砸得狼藉一片,而屋外虽乱但没被人砸过,不像寻仇的,来人进到这里是找东西,也许是没找到,所以砸掉宣泄愤怒?
多半是路鸣,难道黑巫师有他找的东西?
砸得也太恨了,一件完整的东西都没有留下,骆离一无所获准备退出来。
一眼瞥见门角挂着一截衣料,说道:“像是被门角挂烂的,你拿出来看。”
“嗯,像当地女人穿的裙子,下面扫到泥土。”用手捏了捏:“还没干。”
骆离失声道:“昨天下雨了?”
对,那就是昨天有人来过。情况更复杂了,路鸣还没找到,又跑来一个女人。
“等等......”骆离说道:“我今天的卦相预示的关键是女人,在南方,与我们相关,这黑巫师就是,莫非是他的亲人?”…
二人退出秘室关上门,其他东西一概不动,离开了木屋。他们决定找个懂大秦语的当地人好好问问。
他们出来时,路鸣睡到日上三干正起床,看也没看那片丛林,决定去找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他若是出去朝丛林看,就正好能看到骆离二人出来。
回到旅店,懂大秦语的那个员工来了,骆离对他说想请一个当地懂大秦语的导游。很快,员工就推荐了一个人,个子不高。看样子有六十岁,实际年龄却只有四十岁的男人,名叫班满。大秦语说得很好,收费也不低,一天要一千五律哇币,折合大秦币是两百块,在当地这绝对是高收入了。
班满祖辈都住在这里,对周围非常熟悉,棠秘子觉得这钱花得很值。
骆离递给他瓶啤酒,他抱以感激的微笑。很快黑巫师的情况就了解清楚了,班满说,打听班锉巫师,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了。
他是班满的一个远房叔叔,年轻时就去首都学习巫术。当年村民很为他自豪,尼纳村终于要出一个巫师了。可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又被赶了回来;至那以后他的性格就变得很古怪,村人越是厌恶他,他越是变本加厉。还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最后被村民赶到丛林里去住了。
骆离问道:“可不可以讲是什么错误?”
班满似有为难,棠秘子赶紧摸出一千律哇币放在他手里,说道:“我们不是本地人,班锉巫师也已经离开村子了,说说没什么不好吧。我们就是听人说尼纳村有个巫师,很感兴趣,所以就想知道得详细一点。我是编剧,这次来就是寻找律哇国的素材,说不定会写出一个很好看的故事,若拍成了电影,你还可帮了大忙,还会有奖金。”
骆离对棠秘子眨眼就是一个瞎话的功夫,很是佩服之极。
驾不住班满眼睛发亮,完全相信了,又开始继续讲述。
班锉的父母很早就去了,他赶回来后,担心被村人看不起就自暴自弃。更没有姑娘看上他,越是看不上他,他越要去招惹,把村长的女儿艾米妮强.暴了。这就是他犯的大错误,后来就被赶到丛林居住,一直到今。
班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