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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跟茶馆的老板很熟,两人不知在聊什么,后来又走进前台,开始点帐。
三人恍然:原来这间茶馆是她开的呀!
骆离好笑:“你俩没打听出来?”
“没人说,再说我们也不敢明着找谁。”小本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数钱那女人,回答骆离。
“你看什么?”骆离问道。
“看冤气,钟爷爷教你的,我现在看不出,总有一天会看出的。”
棠秘子忍不住笑道:“二十年后吧。”
姚蓉翠好像很满意收入,打了声招呼便往楼上走去。
骆离三人也跟着上去,虽然知道上面是麻将馆,待上来时也吓了一跳。
好大呀,足足是底下的三四倍,整层民房都被她买了吧。烟雾缭绕,空气污浊,粗话连篇。
“三位先买筹码!”旁边的一个流里流气的女人对他们喊道,看着骆离和棠秘子,眼神轻挑。风尘女子!这是骆离的第一个感觉。
“我们来找人。”小本子把他俩档在身后,回道。
女子两眼一斜:“找谁,我帮你们叫过来。”
骆离注意到这里的服务生多半与眼前的女子一样,都有一股欢场味儿。
刚才不见的姚蓉翠正从三楼下来,见此问道:“三位客人找谁?我这都是熟客,你一说名字我就知道,你们是第一次来?”说完瞪了一眼旁边的女人,那女的扭着腰肢走了。
骆离指着角落那桌的光头男人。回道:“找他,他欠我们钱。”
“哦?那请你们先下去喝茶,一会儿我把他叫下来。他来我这里玩,就是我的客人。得等他玩完这一局。我是很好说话的,不知这位小兄弟好说话伐?”姚蓉翠职业性地回道,
骆离余光瞄向三楼通道,点点头。
三人回到一楼,小本子问骆离:“那光头会下来吗?等下怎么做。”
“不会,过半个小时我们再上去要人,你俩闹,我趁机去三楼看看。”
那光头就是个惯赌鬼。一身烂帐,骆离信口一说绝对不会说错。赌鬼得知有人找,肯定会想办法溜掉,哪里还会来见他们。早前还算有点身家,后面都沦落到来这小茶楼混,肯定是败光了。时间一到,三人再次上去,逮着人就问光头去哪了。姓姚的女人都不露面了,小本子拿出泼劲,反正有骆离撑腰。把二楼闹了个翻天。
这生意眼见作不成了,四个女服务器威胁要报警,骆离道:“你们老板哪去了。答应过我们的事情做不到,还有没有信用。”说完就直往三楼冲。
姚蓉翠和一个中年戴眼镜的男人正好从上面下来。
男人眼角扫了一眼他们三人,淡淡说道:“人又不是我们放跑的,茶楼还负责帮你们追债不成?”气势很强,刚那一眼他没细看,话说完瞧见棠秘子与小本子,知这二人竟然有法力,看样子是个道士,又问道:“欠你们多少钱?”
骆离也在看他。觉得这个男人有点怪,姚蓉翠站在他身后。从感觉上看他俩关系匪浅。
棠秘子得到骆离的示意,狮子口大开:“十万块!我的全副身家都被他借去不还。好不容易找到他,却被你们给放走了。”…
眼镜男子轻蔑一笑:“你们随我来。”带他们走到最里面的角落。
姚蓉翠对麻将馆的客人们说道:“大家继续啊,茶水和红钱今天都免了。”也跟着过来。
“三位,为十万块钱就大闹,是不是失了风度,这位阿叔,你身上这件衬衫也不下两千块,你是缺这点钱的人吗?”
没等他们回话,眼神突然凶狠起来:“说吧,谁叫你们来的?”
棠秘子一愣,一时还没想到怎么回话。
骆离终于发觉他哪里怪了,他的脸是假的,与路凤的七星流花针不同,有些肌肉生硬,或许是用了别的什么办法来改变相貌。
顿生警觉,接过话头:“差不差钱的也不由阁下说了算,你叫我们过来到底要说什么?”
男人四仰八叉的靠在座椅上,眼珠转了转:“哼!你们是真找人,还是假找人?别把我当傻子,这位老丈和小姑娘都是道士吧?还会看不出光头强一身烂帐,竟会借钱给他?”
说完坐直身子,紧握手中的茶杯,顷刻间瓷片碎成粉沫落在桌上,茶水都被蒸干,冒出一股白烟,一滴不见流出。
棠秘子吓了一跳,小本子蓦地起身,怒道:“你这是威胁我们?”一脚踩向后面的凳子,本意是踩烂,没想到是软塑料的,只是把它踩变形沓在地上。
没达到预想的效果,也不输阵:“怎地?我们光棍一条,你还有茶馆在,光脚还怕你穿鞋的?”
棠秘子在担心中又忍不住好笑:以后他可以退休了,这些事情可以交给小本子。
“最后一句!不管谁找你们来的,凭你们这三脚猫功夫也配上我这里找碴,给我滚!”眼镜男人最后三个字声音不大,棠秘子和小本子却觉胸口被一计猛锤,差点喘不上气。
骆离二话不说,一手一个拉起他俩,说了一句:“得罪了!”就匆匆下楼。
小本子欲挣脱她的手,被骆离死死握紧:“后面有尾巴,先离开这里,我有话说。”
两条尾巴跟着他们走到偏僻角落,突然不见人了,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