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秘子道:“贵公子受累了,正在我华银观上休息,我二人前来就是应你的意讨伐路鸣,现在你能联系路鸣吗?让他过来。”什么叫在华银观里休息?难不成二人来者不善。额头已经出了汗,他不能去了女儿又失了儿子,路鸣又不是脑子锈逗了怎会同意过来?有点发急的问道:“道长可否把事情讲明白,我犬子是否出了事?”
“能出什么事?有个**的爹,他好得很啦。”棠秘子毫不客气。
果然来者不善!周太太在旁听到禁不住两双抱住紧,儿子不会那么傻什么都说,这二人知道原委,可见是厉害的,忙道:“二位大师,求求你们放我儿子回来,他什么也不知道,全是他爹作的孽呀。”
“不相信我的话?我说了他没事,现在你们马上告诉我,如何找到路鸣?你儿子自然就回家了。”
秦太太首先想到的是报警,这是绑架呀,可自己家里这一档子烂事儿,肯定不能报。急得哭出声来,朝周永正吼道:“你这天杀的,联系不到路鸣,你告诉他们那骚蹄子在哪!”周永正心思转了七八圈,从手机里翻出周蜜的电话号码,抽出一张纸赶紧写上地址双手递给棠秘子。
说道:“棠大师,我要是能找到他,我直接就去砍了他,只有这个办法了,我是通过这女人找到路鸣。秦家的事不是我的本意啊,哪想到路鸣做得如此绝,现在我情愿倾家荡产救秦广汉一家,还请你放犬子先回来吧。”
骆离一听,这可是你自己跳进井里的:“呵呵,周老板,你说话可算话!”
周永正听见棠秘子身边的年轻人突然出声,这才转过头,好好看他。
骆离继续说道:“我们找到路鸣,就放你儿子回去,我给你儿子也说过,你们家拿三百万走,其余的全部给秦家。不然你和秦广汉换一换,你躺医院里。”
这算什么意思!一个二个都叫他躺医院里,路鸣也这样威胁过他,现在又来两个臭道士说同样的话。
周永正气得目呲欲裂,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
“路鸣那妖道我干不过,我还怕你们不成?你们是跑得了道士,跑不了观,要是乱来,我叫人砸了你华银观!”周永正起伏着胸膛,生气地吼道。骆离的笑意由心底窜出来,他发现越是生气的时候越是想笑。如果他知道路鸣在想干坏事的时候也是这样笑,估计他就不会了。
“周老板,这个位置坐着舒服吗?”
周永正还没反应过来,骆离两手交叉一结,食指朝他两腿点去。他感觉双腿突然麻了下,惊恐地看着骆离:“妖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既然你这个位置坐着舒服,就一直这样坐吧,至到你想通了为止。你连路鸣都干不过,你还想干过我?”
周太太赶紧摸向他丈夫的腿,没有什么呀,怎么了?
周永正气急,妄想站起来教训骆离,发现两腿无力,怎么也动不了,而且还没了知觉。
发现丈夫站起不来,周太太的恐惧漫延开来:“你们作了什么?快放了我老公!你们不能这样,他犯了错自有法律,你们凭什么私自惩罚他。”
棠秘子起身说道:“周太太想不想跟你丈夫一样,也坐下好好想想。我看你也不是好东西,说什么法律,要是法律能判,我们早报警抓他了。”…
周太太张着大嘴,滞了两秒,闭上不吱声了,她可不能也被定住。
二人得到了路鸣女人的地址出得门来,不理周永正的嘶吼。佣人早不知躲哪去了,司机想上前来询问,被周太太赶到一边去,又回去劝她丈夫。
这是个聪明的女人,骆离心下思道,她知道该怎么做。
快到下班时间,他们在周蜜上班的银行悄悄问清了哪个是她,便在银行门口守着。
一脸桃花相,双眼含水睫毛长长,鼻翼丰隆过了头,身材定是丰满异常,这也难怪路鸣看上她。五观精气散漫,性格过于随遇而安,给人一种放荡的贱格相,看年龄还要比路鸣大上两岁。
“拜拜,明天见。”
周蜜向一个中年男人抛出一个飞吻,扭着腰枝出了银行正门。
骆离二人紧紧跟上。
“骆离,怎么感觉我们像两个不法份子在尾随良家妇女。做这样的事情,我可是头一次。”
骆离想笑,眼睛却紧盯着前面扭动的腰枝:“她哪是良家妇女,你见过哪家好姑娘,自己上赶着给人当‘干女儿’,再说良家妇女能跟路鸣搅在一起?”
又想到在麻城的时候孙小琳说过要去找路鸣,难不成路鸣非常好女色?一个好女色的无良术士,那就真是非常危险的人物。思到这里,更加重了要除掉他的决心。
二人跟着周蜜走进一家小超市,她买了些吃食,付账时又伸手在收银台旁的货架上取下两盒**。
骆离再怎么也认识这个,朝棠秘子眨了眨眼:说不定路鸣没有回泯港就在安城。
走出超市,周蜜接起了电话,骆离耳力极好,又集中起精力听了个一清二楚。
“哎呀,你这么久不给人家打电话,还以为你赚了我干爹一笔就不理我了呢?”
是路鸣,骆离眉毛一挑。
“还说呢,你把干妹妹害死就跑了,也不给我打电话了?”
“哼,看不出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现在我都不敢上我干爹家门,你可把我害惨了,现在零花钱也没有了。”
人家死了女儿,她只关心自己干爹的钱,一路货色,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