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种突然的变化,不是你本意,后面发生的事情,越来越脱离你的掌控,相信我的话了吧?”“是的,我还怀疑是我妈妈的发小,她的女儿就是从初二开始变好,如果她女儿是我,根本就不会当贼,因为声色场所原本就是她的最爱!”曾彤咬牙切齿:“她叫萧肖,第二个肖是母姓,父亲是个搞建筑的暴发户,**三奶的非常多。她母亲根本管不住她,初中她家用关系上进到我同一个学校,我不爱理她,是我妈妈因为和她妈妈相熟,才让我照顾她。”
小本子义愤填膺:“照顾到把前程都和她换了?”
曾彤对小本子露出感激的一笑,道:“是啊,现在即使换过来,我也是不是曾经的自己了。”
看她这样颓然,小本子不争气的骂道:“真是笨,越是这样,你越要活出个人样来,你才多大,有大把的时间改变自己。让他们知道,自己不学好,偷了人家的命也改变不了!”
曾彤看着最多比她大两岁的小本子,用长辈的口气训自己,有感激有奇怪。
小本子没管她,继续说道:“告诉你,你面前这位真的是高人,而且好打不平,若他不管你的闲事,估计你就这样走下去,等着吃牢饭吧。他愿意帮你就是你的大造化,让他把你的命格改回去,你就好好的走自己的路,往后也不要随便让你妈把生辰八字乱说了。”
骆离起身:“去给你家人打个电话,让她们过来,由我向他们解释。”
曾彤仍有点犹豫,骆离劝道:“难道你能流浪一辈子,就不想他们?况且让他们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不好吗?我还有事,最多停留一天,要不要抓住这次机会,你自己考虑吧。”说罢出门去等棠秘子。
骆离还没走出门口,曾彤说道:“谢谢你,我愿意,我现在就打电话。”
小本子也开心地笑道:“去楼下吧台打,我们仨都是怪人,不带手机的。”
“嗯。”曾彤现在和快意恩仇的小本子变得像亲姐妹,拉着手一起出门。
棠秘子回来,瞧见只有骆离在,问道:“人呢?喏,这是那女贼的衣服。”
骆离接过衣服一看,好俗气的款式和颜色,领子还有点脏,一看就是样品,说道:“棠前辈,你自己这身衣裳就很不错,干嘛挑别人的衣服,眼光差这么多。”
“我难道还给她认真挑啊?学生服装店,打折花车里随便选了一件,我能向导购小妹帮我选选尺码就不错了。我说你,那么多贼,你点化得过来吗?”
骆离呲的一笑:“我还点化,当我是神仙啊。”说着就把曾彤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诶,这不是有点像你干哥哥家的事情吗?”棠秘子说道。
“有不同,也有相同,反正是无良道士干出的‘好’事儿。等她父母来了,我把她的咒解了,我们就出发。”
棠秘子点点头,想起什么眉毛一抬:“有钱吗?”
骆离一愣,他压根儿没往这方面想,棠秘子瞧他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哪有出手不收钱的?也不怕潮了手,你没给她说说?”
“我怎么说?我是主动找上的人家,你这一提钱,不怕被怀疑成江湖骗子啊?”
棠秘子跺跺脚,恨不得点醒他的脑袋:“你呀你,条条大路通京城,你就不知道怎么做生意吗?话有千百种说法,我看你,抱着金砖也得饿死!白瞎一身好‘手艺’了。”…
骆离无所谓的笑笑:“我没有手艺,只有技艺,你的那一套才是真正的‘手艺’。”
棠秘子懒得理她,气得拿过桌边的报纸,“刷刷刷”翻得老响。
骆离真是了服他,老千吗?还潮了手气。
小本子和曾彤走时来,曾彤的眼眶红红的,骆离起身道:“打话打了吧?一夜没休息好,我们先睡觉,中午起来出去吃东西。”然后回了隔壁房间。
小本子说道:“你瞧,我说他是高人吧,根本不用问我们,就知道你爸妈肯定会来。”
曾彤点点头:“无本姐姐,谢谢你们,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对了,你怎么叫这个名字?”
小本子脸色一肃,没回话。曾彤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岔开话题:“我们去洗把脸,也休息一下,噫?这是那位爷爷给我买的衣服?”曾彤拿起那件酒红色的大棉衣,递给小本子看:“姐姐你看,真漂亮!”
小本子抬眼一看,忍不住噗呲一笑,没好气的扔掉衣服:“穿我的吧,这衣服哪适合你穿。”
说着就去找了一件自己的奶白色收腰棉衣。
“真漂亮啊,好久没有穿过这个颜色了。”曾彤高兴地笑着接过,这次是真心的赞叹。
小本子听见她说颜色,心里估计她是觉得自己的人生很脏,都不敢穿白色,轻轻拉过她的手,当起了知心姐姐:“只要心是美的,皮囊不重要,不可妄自菲薄,知道吗?”
曾彤心里一紧,抱住小本子??殖槠??p上午四人都好好睡了一觉,到了饭点一起走进莱丰最出名的老妈自助火锅店。骆离好久没有吃到正宗的家乡味,干得满头大汗,不亦乐乎,一人顶三,小本子都担心人家要赔死。
棠秘子感觉牛油味太重,劝他少吃点,骆离哪里会听。曾彤好久没有这样衣着光鲜,光明正大的进饭馆了,兴致很高。
第二天,曾彤父母风尘仆仆地赶到,拾掇过的曾彤难掩流浪过的痕迹,面黄饥瘦。母亲抱着她就哭了起来,父亲和骆离三人寒暄,镇定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