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走了?”
胡老三转过身,看着霄月,霄月站在那,神情有些犹豫。
“我。”
霄月低着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心里有个声音在极里的呐喊着,不要去。
“你想好,我价钱不便宜。”
胡老三不知道霄月为什么停了,但是他却不在乎,反正他在乎的只是钱。
霄月抬头看了他一眼,将心头不安扫去,点了下头,还是跟了上去。
胡老三带着霄月出了小巷后进了边上的一排房子期中一间。
门一推开时,一阵烟味扑面而来,接着是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即使霄月裹着面纱,也没逃过这烟味的熏染。
霄月拧着眉扫了一眼这些人一眼,屋中人太多,但好歹是看到了几个熟面孔,但是她却记不起来在哪看到过。
于是又看了一眼,霄月才反应过来,该是在哪个墙上看到过有关他的通缉画像吧。
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霄月紧跟上胡老三,尽量不去看那些将她当猎物一样看的眼睛。
好一会,胡老三才让她进了一间类似于雅间的房子。
“5两。”
霄月掏钱。胡老三接过钱,看了看,然后立即收到袖口里,看着霄月问:“你想问什么?”
“霍梓修的下落。”
霄月开门见山,胡老三愣了一下,小眼睛咕噜着转了下,然后看着霄月说:“你不是渔夫吧!”
渔夫?霄月不知道什么叫渔夫,有些惘然的看了他一眼,胡老三也立即从这一个眼神中得出,霄月不是官兵。一点头说:“你等着,我给你喊个人来,兴许他知道。”
霄月点头。胡老三猫着身子,极快的转身,那速度非常的快,果然轻功了得。
没多久,胡老三就带了个人进来,这个人看起来就像个乞丐,可实事他就是个乞丐,他穿着十分邋遢,头发和刚从鸟窝里掏出来的一样,还杂着不同的根草。
他先是看了霄月一眼,然后走到桌边就坐了下来,一点客套都没有,霄月就拧了下眉头,只觉一阵臭味袭来,让她有些不适。
“姑娘别介意,我叫刘四儿,是这一带的乞丐。胡三哥说你想问霍公子的下落是吧。”
他一开口,就露出了缺了一半的一颗门牙,霄月是不敢盯着他看了,撇开视线,点了下头。
那乞丐刘四儿也不介意霄月的举动,一歪嘴就笑着说:“五两,先给钱。”
霄月知道,来都来了,不守规矩肯定是不行的,五两不算多,摸了下,再掏出五两碎银。
“霍公子被抓进去后,没关在这边,夜里就转去了三胡通。子夜坊左手边挂着镖旗的那间屋子。”
霄月转过头看着他,有些不信的问:“消息可靠?”
刘四儿拿着银子在手里掂了掂,点头道:“可靠可靠,再不去,应该又要转移了,不过转移应该人也不会有事,比起另外一个,他算顶好命的了。”
刘四儿的话让霄月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另外一个?好命?
想了下立即问:“这里还关了别人?”
霄月这话一出,刘四儿立即将手中银子收好,两眼放光的看着霄月,再次咧着那口黄牙笑着道:“五十两!”
五十两?翻了十倍。霄月瞪着他。却只看到他那张狼狈不堪的脸上充满着贪婪的表情。霄月很想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涨这么多。
刘四也不恼,解释着说:“这消息卖出来,是要交性命的,你买我就说,不买我就走。”
霄月黑着一张脸,整个人就坐在那,心跳的极快,脑中闪过无数可能,当然,霄月一早就没想过楚逸寒是个好人,但一直也没觉得他是个坏人。这一想霄月才知道,为什么进来这巷子前她会突然愣着不动了。
说起来,还是因为楚逸寒,想到祭祀那天他甩手就将她抛到河中的表情,视人命如草芥一样。实在是让人心寒。而这里边关的人,会是谁?霄月不知道,脑中虽然有个想法,但是却十分的不成熟。
她坐在那,越想全身越发的寒冷,楚逸寒对自己是没有一点人性的。难道他对别人都是这样吗?
霄月第一次感觉到了无比的沉痛。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天下真的能交给他吗?
霄月在心中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姑娘?你还做不做生意了?不做,我可就走了。”
霄月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看着他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压到了桌上,她决定面对。
刘四却摇头了。
“姑娘有银子吗?”
霄月不知道这银票和银子有什么区别,既然人家不收,霄月只好在口袋中摸了摸,还真摸到了一锭银子。
往桌上放,神情比刚刚要更冷了。
刘四看了胡三一眼,然后胡三很识趣的转身,然后走了好些距离。
刘四儿这才立即凑近霄月,以及快的速度说了两个字。
“凡王。”
霄月倒抽一口气,坐在那,一掌就落到了桌上:“胡说,没有依据的话,你不怕掉脑袋?”
刘四儿没料到霄月会发脾气,吓的往后一动,这小姑娘看起来小小年纪,这一吼倒还真挺唬人。
但钱都收了,也得让人信服啊。
他想了想同,然后叹口气,胡四此时已经出了屋子。
“姑娘不知道吧,祭祀那天,这西城,对,就这一大片,全是凡王的人,不访告诉姑娘,这片地全是喋血的,而且啊那天北城大门的行刺,知道吧。凡王可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