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人的全部信了,因为所有人都看到她霄月一张侧脸上一块暗红的疤痕占据了半张脸。除了丑陋,谁还能看到其他的东西呢?
她成了他的棋子,一颗帮上官婉儿,不,现在应该叫金婉儿了,一颗帮金婉儿洗白的棋子,霄月喘着气,咬着被他啃肿的唇瓣,双眼红肿,在所有人的眼那,那份受伤,也只是她为了博取同情而演的戏。
霄月双手成拳,闭上眼,泪由着夜风吹散开来。心痛的只想死去。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死。因为说好了,只是来还债的。就当是还债吧。
霄月笑了,看着楚逸寒冷傲的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说:“殿下,本宫是太子妃,谁也撼动不了本宫的地位。你也一样。”
她的话说的极为清唽,所有人都听在耳里,似印证他们的幻想一样,认定霄月就是自己想像中的那么不知廉耻。
社会的舆论永远都是那么的理想化,胜利的永远是人们的澺想。和真相无关。
楚逸寒不知道此时的霄月到底在想什么,按正常的女人不该是哭着解释吗?她怎么能这么冷静的说着这样她自己都不会相信的假话呢?
霄月啊霄月,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不容楚逸寒找到真相,霄月已经转身从高高的望台之下走下来。边上的民众隔的远时还会指指点点,当霄月走到他们之间时,谁也不敢上前怎么样,为什么呢?因为谁也不想为自己的澺想来买单。
霄月的泪始终被逼回了眼框,她冷眼的看着所有对她指指点点的人,心竟然一点都不疼了。因为他们怎么想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又不是她什么人。更可笑的是,她的一切与他们明明没有关系,他们却为何要这样的关心呢?这能得到什么好处?
打磨自己无聊的人生?真可悲。
霄月倒抽一口气。晴天已经从人群的另一端挤了过来,她脸色苍白的看着霄月,自然明白,这一切只不过是楚逸寒的圈套,霄月不过是个受害者罢了。
“太子妃?”
想问她没事吧!但是问不出口。
霄月惨淡一笑说:“本宫没事。”
说罢依旧高傲的向人群外走去,倒像个天生的王者一样。既使失败,也要像个战士一样敢于面对,这才是真正的无畏。
楚逸寒高在那,没有立即离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霄月走了,谁也没有看这个看似赢了的太子殿下。
就在霄月离去,头都没有回的那一刻,楚逸寒的心竟然疼了一下。那种他完全就不会在意的疼。
霄月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或者要去哪里。
等到她发现时,竟然停在了风月坊的楼前。
她仰着头,看着流光溢彩的风月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连平常该有的忧愁都消散了。
愣了三秒,跨步就走了进去。
那速度,晴天还来不及拉。她人已经入到了楼里。
她一进到楼里,所有人都傻了,眼尖的,从河边过来的人立即四下里散开她的身份,所有人都好奇了。
风月坊本就是官家教坊,里边主事的嬷嬷自然认得这华丽的服饰以及头上的发饰都代表着什么。
北燕并不是个特别封建的国家,至少女人上青楼这种事,只要是合理的,没有特殊的服务还是能被大众所接受的。
“太子妃找哪位?”
嬷嬷恭敬迎的上前,面无表情,目无神的霄月思索了一下说:“东方莘醉。”
所有人都傻了,这个丑太子妃刚刚还霸着太子爷,这会就来风月坊长男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