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楼的门口,蹲着一个衣着夸张的飞机头,以及一个看起来像是他小弟的黄毛。年龄都不大,应该都只是不良少年而已,算不上暴力团成员。
多崎司随手捡了把扫把,往那边走过。
都剑术大师了,扫把当剑耍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哟...你回来啦。”
那个黄毛一脸怪笑地站起来,拍了拍多崎的肩膀:“上次找你要零花钱后,你还特意说这周发工资,让我们准时过来拿。像你这么上道的小子,这年头可不多见了啊。”
多崎司淡淡一笑:“钓鱼嘛,总要提前打窝的。”
黄毛疑惑了一下,不解道:“你说什么?”
“鱼很蠢的,解释了也没用。”
“鱼?哪里有鱼?”黄毛转动脖子,看了看四周。
“就在我面前,它还问哪里有鱼。”
黄毛楞了下,怒道:“你骂我是鱼?”
“你错了,我没有骂你是鱼。”多崎司握紧扫把,瞥了他一眼:“我只是在骂你蠢。”
“可恶!”黄毛愤怒地举起拳头。
“啪”的一下。
多崎司眼疾手快,一扫把砍到了他的小腿上。
对方“嗷呜”一声,捂着小腿单脚跳了起来,随后踩到一个空易拉罐,哐当一下摔倒在地上。
飞机头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小弟,再看了看身体单薄的多崎司,忍不住挠了挠自己的飞机头。
发生了肾么事?
才一个礼拜不见,这个走几步路都要喘气的废柴,怎么突然这么能打了?
多崎司回味了一下刚才敲过去的感觉,当黄毛握紧拳头时,自己没有任何迟疑就出手了,也没有任何的不适,仿佛是经历过了无数遍战斗后积累下来的本能一样。
这一下敲得太顺,太有手感,以至于还想再敲第二遍。
“喂,你这家伙!”
飞机头大吼了一声。
“啪!”
第二下敲到了他头上,把那高耸的头发压低了的而同时,也把人打趴在了地上。
剧烈的痛感瞬间袭来,飞机头使劲搓着自己的脑袋。
“呃啊......疼疼!”
多崎司把扫把扔到一边,言简意赅道:“钱。”
“嗨!”
两个不良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手忙脚乱地从把身上的口袋翻了个遍,捧着一大堆零钱恭敬地用双手奉上。
多是些100或者500的小面额硬币和纸币,恐怕也都是从其他小孩身上弄来的零花钱。
多崎司从中点了3万円出来,淡淡说了声:“滚!”
这是他上次被抢走的数目,所以他也只要回了这么多。多余的那些钱,他不屑去拿,也没精力去主持公道。
至于会不会被报复?
笑话。
多崎司相信人性本善,但他们要是还敢来找自己麻烦的话一一以牙还牙,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