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米国人,本来就不会做饭,在军垦城几十年,他早已经习惯了华夏人的饮食。
他知道这鱼炖汤喝,对产妇最好,可这汤怎么炖?他却一点儿都不知道。
出门找叶万成,刘向东他是不会找的,那家伙比他还笨,知道转了一圈,发现叶万成睡得正香,花儿和草儿一边一个守着他,也睡着了。
老约翰心里骂了一句:“老色鬼就回来了,看来只能靠自己。”
产妇看他拿着两条鱼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由得“噗哧”一下笑了起来。
指着地上的火塘,要他烤了吃。
老约翰摇头,指了指瓦罐,表示他要炖汤喝,女人又指了指旁边的几个小罐,示意里面有调料。
老约翰想了半天,想起来鱼是需要把内脏拿掉的,那东西不能吃,于是就开始开膛破肚。
把内脏都扔了之后,就把鱼扔进锅里,只是这火不太好烧,弄个锅吊在房梁上,下面点火。
老约翰是著名专家,诺奖得主,在医学界赫赫有名,但是真没有啥生活能力。
比如这点火,弄了半天,除了一屋子烟之外,火却说啥也着不起来。
然后,不但产妇,连婴儿都咳嗽起来。
产妇无奈,强撑着身子下了床,帮着他把火点燃,老约翰往锅里加了一些盐,产妇又放了几种调料,老约翰不认识。
产妇体力很差,做完这些事儿,就已经一身大汗,站都站不稳了,老约翰赶紧扶她躺下,自己坐在那里继续烧火。
这次有了经验,火烧的很好,没一会儿,水就开了,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然后有淡淡的香味儿飘出来。
老约翰很享受这个味道和声音,悠闲的点燃烟斗,深深的吸了一口。
扭头看看睡得正香的男婴,而男婴的母亲正在用充满柔情的眼睛看着他,老约翰突然觉得内心很满足。
就像年轻的时候,刚刚生完孩子的老婆也是这样看着自己。只是老伴早就去了天国,他都已经忘了她的相貌了。
老约翰不知道什么叫熟了?只能拿着一个木头勺子不停的尝,最终,挖到一块鱼肉,放进嘴里,能吃了。
鱼肉很腥,没什么味道,老约翰有些为难,不知道产妇能不能吃下去?
毕竟,这东西,他自己都是难以下咽的。
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产妇温柔的笑了笑,示意她想喝。
老约翰找了一圈儿,最终找到了几个椰子壳,看来女人一直是用这个东西当碗来吃饭的。
小心的盛了一碗,端到女人面前,女人吹了吹,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一脸的满足感。
老约翰看着女人大口大口的喝着鱼汤,鱼肉进了她的嘴,鱼刺就从另一边出来了。
折腾到现在,老约翰也饿了,自己盛了一碗也喝了起来,本来很难以下咽的东西,在女人香甜的吞咽声中,也好喝了起来。
刘向东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胸前有两个柔软而又热乎乎的东西,伸手一摸,然后迅速清醒了。
原来,昨晚一直陪他喝酒的姑娘一丝不挂就躺在他身边。
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不穿衣服,他也习惯了,但是这样被一个女人抱着睡,他还是真不习惯。
最吃惊的是,他自己竟然也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这可卧了个大槽。
刘向东一下子就想蹦起来,结果发现根本起不来,因为女人壮硕的胳膊,把他搂得很紧。
他看不出来这边女人的年龄,普遍显老,不过肯定超不过二十岁的。
刘向东纠结的够呛,主要是他搞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啥?如果没有发生,衣服哪去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这把年纪了,独身这么多年,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研究上了,他究竟能不能那啥?
想到这里的时候,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某个不可描绘之处,竟然弹力惊人。
刘向东一下子萎了,不是那个不可描绘之处,而是整个人萎了。
他是个很传统的人,为人师表这么多年,如今跟人家一个小姑娘竟然这样,咋交代吗?
不行,他要起来,刘向东一脸的懊悔,他是个男人,一个在别人面前德高望重的男人,这样的事情若是被别人知道,这还咋见人?
可能他的动作幅度大了些,身边的姑娘也被他弄醒了,看见他找衣服,姑娘摇头,一把搂住他,不让他走。
刘向东没办法跟她说明白此刻的心情,只好一个劲的比划。
姑娘误会了,以为他尿急,掀开一块板,就让他在这里方便。
刘向东一脸的生无可恋,这厕所可是真踏马方便,可是老子是要走好吧?
两个人折腾了半天,姑娘还是把刘向东的衣服拿出来了。原来姑娘怕刘向东跑,把他衣服藏起来了。
刘向东穿好衣服,赶紧去找叶万成,老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太特么丢人了。
只是叶万成在哪?他还真不知道。因为他昨天醉的比较早。
好歹村子不大,房子都没啥遮挡,从外面一走,啥都能看见。这不没走几家,他就看见叶万成跟夹心饼干一样睡得正香。
不过人家比他可周正,毕竟还留了条内裤。花儿和草儿把他夹在中间,三个人都没有醒。
刘向东瞬间觉得自己没啥负罪感了,原来大家都这样啊?
不过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愧疚,这个老叶有前科,老婆都有两,自己不能跟他一样。
想了想老约翰好像还在照顾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