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前来攻打县城的正是赤木刚健的赤木联队外加三千步兵。这六千人浩浩荡荡从坂田驻地趁着夜色掩护一路向彭县袭来,一路上竟然躲过了国民党数处关卡防御,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彭县城下。只此一点就可以看出这个赤木刚健十分的不简单。
虽然这次赤木刚健带来了六千人,但是他并没有将另外不属于他联队的三千人列入战斗序列,而是留做了预备队,三千人的预备队足以让他有足够的底气去用最猛烈的方式攻打彭县这座只有将近两千土匪镇守的小县城。
张东北带着众人登上城楼的时候,赤木刚健正在命令炮手们准备迫击炮。张东北看到这种情况冷笑道:“小鬼子真是没点新意,打阵地战也是首先炮火覆盖,攻城也使用这招,看来小鬼子是黔驴技穷了。不过想想也是,以小鬼子的智商又怎么能想出什么好的攻城办法呢。大伙都给我听着,小鬼子现在已经开始架炮了,咱们要先下手为强,不能让他们把炮架起来,现在就是你们显现你们这一个月以来所学本事的时候了,都给我瞄准小鬼子的那些炮手,把他们全都给我打掉。让他们不敢再摸那些迫击炮。记住了,那些小鬼子就是你们的活靶子,你们就把他们当成平时练枪法的瓶瓶罐罐就行了。”
众人早就等的心痒难耐,听到张东北一声令下,一个个都将早已上好膛的三八大盖瞄向城楼下方正在架设迫击炮的小鬼子。
一阵整齐有序的枪声响过,城楼下便倒了一排小鬼子的尸体。看着没有一个人脱靶,张东北点了点头,笑道:“表现的都不错。今天谁要是能枪枪不落空,等这场仗打完了,回去我赏他一坛酒。”队伍中早已实行了禁酒令,他们这些队员已经被规定不能再喝酒,此刻听到张东北说要赏他们酒,一个个都兴奋的大吼起来。
而与城楼上欢呼的情形相反的是赤木刚健被刚才一阵枪声吓的趴在地上,躲在一处土包子后面一动也不敢动,刚才一阵枪响,自己的二十几个架设迫击炮的士兵竟然在一瞬间全都毙命,这可让赤木刚健吓了一大跳。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撞上鬼了,现在他离彭县的城楼可是有足足三百米远的距离,三百米的距离,除了经过特殊训的狙击手,谁能够一枪便命中目标,有时候就连狙击手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而现在就在他的旁边,只是一瞬间便躺倒着二十具尸体。他毫不怀疑如果刚才有一个枪口是瞄向他的,那他现在也绝对已经躺在了这里。
虽然此刻他对于这批土匪有了新的认识,对他们的枪法也十分的顾忌,但做为一名指挥官,赤木刚健也是经历过无数战火的。只是一会儿,他便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向身后的士兵叫喊道:“开枪,给我瞄向城楼上开枪。再给我上来几个人,把迫击炮给我架起来,我要用炮弹炸死这些土匪,动作给我快一点。”赤木刚健怒吼着发号着施令。
顿时一部分小鬼子拿着三八大盖冲到队伍的前方,半蹲在地上向城楼上糊乱放着枪。三百米的距离,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需要再瞄准了,因为就算瞄准了,子弹打出去之后也会偏出弹道,根本击不中目标,这些步兵都只是一般的士兵,他们根本就没有经过系统专业的狙击训练。再加上此时可以说是混战,也没有时间让他去瞄准敌人,若是一发子弹要瞄上半天才能打出去,也许他就永远也打不出这发子弹了。
小鬼子胡乱的打着枪,子弹在半空中交错着向城楼上扑去。过于密集的子弹并没有让城楼上的特战队员们心里慌乱,因为他们在这一个多月里早就学会了如何躲避子弹,还有如些子弹是需要躲避的,而哪些子弹根本是不用理会的。所以虽然城下的小鬼子打的热闹,可是却一颗子弹也没有打中城楼上的特战队员们。
看着城下胡乱放枪的小鬼子,张东北道:“大家给我听好,小队分成十人一组,各自负责干掉不同的小鬼子。易队长,你点十个人只对付小鬼子的迫击炮,方队长,你点十个人给我专门对付下面那批不要命的小鬼子。其余的人都给我各自找目标,狠狠的给我打。”说话间,张东北已经放倒了三个又准备接近迫击炮的小鬼子。
又打了几枪,张东北干脆丢掉手中的三八大盖,直接搬了一门迫击炮出来,这门迫击炮与小鬼子所用的迫击炮有所不同,张东北的这门迫击炮有三个炮筒,可以同时装填三发炮弹,是张东北按照前世自己在部队曾用到的蜂窝式榴弹炮的原理改造的,现在狼牙特战队所有的迫击炮都是这种多发式的迫击炮。就这门迫击炮可损耗了张东北不少脑细胞才摆弄好,自从改装好之后,一直还没有真正的用过,今天正好派上了用场。摆好迫击炮,张东北骂骂咧咧道:“奶奶的小鬼子,别以为就你们有迫击炮,老子也有。让你们尝尝经过老子改装过的多发式迫击炮。”
校正好角度,装填好炮弹,点燃引火索,顿时三发炮弹一齐向城楼下飞去。
此时赤木刚健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了过来,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疯狂的射击着,他的胆气又壮大了一些,再次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那里,抽出腰间的佐官刀,拼命的在半空中挥舞着,一边挥舞一边大叫:“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打的这群土匪屁滚尿流。”正在他意气风发,犹似指点江山般的发号施令时,一阵剌耳的呼啸声从半空中传入了他的耳中,他不由自主的抬头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