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东北的分析,祥子等人也觉得很有道理,如果说张东北是日本人的话,那他们现在肯定已不会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而且就在刚才张东北还为了救他们而孤身犯险,退一万步讲,就算张东北真的是日本人的话,那他也一定是一个好日本人。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众人也就放下了对张东北的戒心。
对张东北重新产生信任感之后,祥子等人又开始与张东北讨论接下来的事情,因为今天小鬼子的突然到来,着实让众吓了一跳,若不是张东北及时出现,后果将不堪设想,就算是现在众人心中还在打鼓。
“看来我这茶馆也不再安全,如果可以的话,今夜便将华教授他们转移到另一个安全的联络点。这次是因为张旅长及时赶了回来,可是我们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祥子有些后怕的道。
张东北倒不这么认为,笑道:“祥子,我看现在整个徐州城反倒就只有你这茶馆才是最安全的。”
祥子不明所以,疑道:“张旅长,你不是开玩笑吧,今天小鬼子突然跑来搜查,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还会再来,我这里今天几乎都快要暴露了,这样还算是安全吗?”
张东北笑道:“正是因为小鬼子今天搞了个突然袭击也没有查到什么东西,他们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至少最近一段时间是不会再来了。正所谓大隐住朝市,小隐入丘樊,此时看似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才是最安全的,所以我认为华教授他们此时没有必要转移,而且现在外面风声很紧,一个不小心有可能反而会将华教授他们置身于危险之中。”
虽然祥子也认为张东北的分析很有道理,可是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道:“可是这样真的可以吗?”
张东北笑道:“放心吧,等振宇他们回来,从明天开始我会让他们留人在祥子茶馆,如果真的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以他们的身后我想应该也可以应付过来。现在关于华教授他们的安全问题我们是根本不需要担心的。我现在所担心的是这次的告密者是谁?他是如何知道这里的情况的?”
“告密者?我这茶馆一向隐秘,没有外人知道,如果真的有告密者,那么只能说明在我们的组织里出了叛徒。可是张旅长,你凭什么说今天小鬼子来茶馆搜查是有人告密呢?”说到底,祥子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组织里会出现叛徒。
张东北道:“你们不懂日语,所以刚才义塚父子的谈话内容你们还不了解。先前义塚鹰犬说他这次正是得到了可靠的线报才来茶馆搜查的。这祥子茶馆如此隐秘,而且祥子你做事也非常小心谨慎,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茶馆的真正底细,所以这告密之人定是组织内部的人,只是如此推测的话,有最重要的一点却又说不通,按理说,如果是地党组织内部出现了叛徒,那么他要向小鬼子告密的话,又何以不把你直接给供出来呢?这一点实在让人想不明白。”
就在众人都感到这次的事件有些蹊跷无法解释的时候,方振宇和一众狼牙特战旅战士们陆续的回来了。
见他们回来,张东北道:“振宇,你回来的正好,过来帮忙分析一下这个问题,看看到底有哪里不对劲。”说着便将傍晚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方振宇听完之后,道:“旅长,这你都想不明白的事情,我哪能明白的过来。不过我倒是有个最简单的办法,直接到小鬼子指挥部一打听,这个告密者的身份便浮出水面了。”
张东北一拍大腿道:“是哦,老子咋就没有想到咧。振宇,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尽快查出那告密者的身份。”
方振宇笑道:“放心吧旅长,虽说咱别的比不过你,但是这打听人的事咱老方可不输给你。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最迟明天中午之前一定给你好消息。”
第二天一大清早,张东北正在屋子里研究昨天从那胖老板那里得来的小本子,这小本子里记载了徐州城中小鬼子的一些活动。虽然对于偌大一个徐州城中六十万的小鬼来说,这本子中记载的东西并不算什么,但是却也替张东北省下了不少时间。在脑海里分析整理之后,张东北想到今天还要去义塚他雄夫那里拜会,于是便整理了一下衣服,正准备出门,突然在这个时候,方振宇回来了,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回来了一个商人打份的中年肥胖男。
看着眼前这个肚皮鼓的老高就好像要将身上那身长衫给撑破的中年商人,张东北向方振宇问道:“这人是谁啊?怎么把他给带到后院来了?”
方振宇将那中年肥胖男向前推了一把,笑道:“旅长,你昨天让我打听的告密者就是这个家伙,我把他带来了,看你要怎么处置?”
张东北皱眉道:“他是那个告密者?振宇,这家伙看起来像个商人啊,你不会是随便抓了一个人来糊弄我的吧。”
方振宇一下子急了,道:“旅长,不带这么骂人的啊,你自己问他,昨天是不是他跑到小日本子那里去告的密。只不过他告密的原因完全就是昨天我们分析的那样,而如你所说他是个生意人,而且也是开茶馆的,而且他的店子就在祥子茶馆的斜对面,而这小子之所以会跑去小鬼子那里胡咧咧,是因为这小子茶馆的生意一直不好,他认为是因为斜对面的祥子茶馆抢了自己的生意,尤其是在这几天,他的茶馆里更是一个客人也没有,所以他把心一横,便跑到了义塚那里去诬告祥子茶馆,而正好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