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自己的同伴惨死,这些小鬼子才回过神来。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他们是大日本皇军,是彭城县的主宰。所以这十几个小鬼子也愤怒了。
“八嘎,你滴找死。”小鬼子咆哮着。可是虽然他们的吼声很大,也的确很愤怒,但是此刻他们还是没有多少底气。
这老人却不理会他们,只是看了这群小鬼子一眼嗤笑了一声。此刻在他眼里,这十几个小鬼子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样没什么区别。老人顺势将身旁的一个小鬼子扯了过来。那小鬼子本想挣脱,可是当他用力挣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竟然被这老人牢牢的抓住,就好像被钢筋困住一般不能动弹。
老人冷笑道:“被我抓住了还想跑吗?”说话间用力将那小鬼子的手臂一扯一推,这两个动作中间几乎没有时间的间隔,有如疾风闪电。只听这小鬼子一声惨叫,他的整只手臂便无力的垂了下去。老人一扯他这条已经废掉了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拉的向自己撞来,接着抬起右腿便是一脚踹向了这个小鬼子的肚子。
被他这一脚踢中,小鬼子整个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后倒飞而去,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了,嘴里不停有鲜血向外冒着,只是瞬间他的整张脸便由红润变的惨白,又由惨白变成了酱紫色。显然是内脏破裂,大量出血而亡。
刹那间,这老人便两脚踢死了两个小鬼子。这让剩下的小鬼子心里刚刚燃起的战意再次熄灭。这一刻,谁都看的出来,这个老人是为了躺在地上的卖菜老伯报仇的。刚才这些小鬼子用脚踢那个老伯,现在这个老人便要用脚要了他们的命。
小鬼子胆怯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当他们看到这个老人的眼神的时候他们都在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不过这几个鬼子虽然在退,但是他们并没有逃。对于小鬼子来说,在战场上是不允许逃的,否则就算此刻保住了性命,之后还要是被处死。对于小鬼子来说,武士道的精神是至高无上的。
剩下的小鬼子边退边把自己的枪从背上取了下来,他们都开始拉动枪栓,他们现在很明白眼前这个老人很可怕,可不是之前那个躺在地上被自己随意踢打而无法还手的家伙,眼前这个老人如果他想,他完全可以一招就干掉自己这些人中任何一个。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个可怕的老人乱枪打死。
可是老人又怎么会让小鬼子的如意算盘打响呢。就在小鬼子将枪从后背上取下来的时候,老人的身子已经再次弓了起来,不过他这并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因为他要对小鬼子发起最迅猛的攻击。此刻的他就好像一只随时准备攻击的野狼,他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狼性。
小鬼子拉动枪栓的时候都喜欢低头检查一下,这是为了确认子弹是否卡壳,枪弹是否已上好膛。那个年代的武器制造水平远远不如现代,虽然小鬼子的三八大盖在当时也已算的上是好枪,制造工艺也不错,但是缺陷也存在不少。若是用不好,炸膛的可能性非常高。所以小鬼子在每次拉枪栓的时候都习惯性的检查一下。
而就是低头的那么一瞬间,老人动了,他就好像一阵疾风,一阵闪电。在他停住身形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这群小鬼子的中间,老人左右开弓,一拳打碎了一个鬼子的鼻梁骨,一肘撞蹋了一个小鬼子的半边脸。两个小鬼子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惨叫。老人顺手便从他们两人腰间抽出了两把剌刀。
小鬼子随身携带的这剌刀是小鬼子用来装在枪上的,是在战斗的最后时刻白刃战时所用的武器,小鬼子的三八大盖约有一米三左右,若是再加上剌刀,一般人根本无法近身,而且小鬼子对于剌术颇有研究,每在战斗的最后时刻,拼剌刀成了小鬼子的绝招,有多少好战士在战场没有死在小鬼子的子弹枪炮之下,最后却是倒在了小鬼子的剌刀下。
老人此刻一手一把剌刀,都是反手拿着,刀刃向外,两臂同时展开,整个人成为一个十字形,以左脚为中心,右脚在地上猛的一蹬,整个人便在原地旋转起来,若不是在他旋转的时候会有鲜血不时从身周小鬼子的喉管里pēn_shè而出,他的姿势看起来还是很优美的,可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把他与这个词语联想在一起。
此时老人就好像一个专收割人命的死神一般,他刀锋所过处,必有一个小鬼子的喉管里会喷出鲜红的滚烫的鲜血。只是一瞬间,七八个小鬼子全都没有了声息,他们死的很安静,或者说他们死前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死了。老人的刀锋划过他们喉管的时候,他们还在检查着枪栓。
十个鬼子,十把三八大盖,可是直到他们全都无力的倒在地上,也没有一个人将手中的扳机扣响。他们只用动一下手指头便可以扣响手中的枪,就算打不着这个老人,但是向城中其他的鬼子报信还是可以的,但是他们却全都没有做到。
是他们的动作太慢了吗?不是,是这老人的动作太快了而已,快到他们根本来不及有这个反应。
看着倒在地上小鬼子,老人重重的朝一具尸体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走向了先前那位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菜农身前。他的老婆子已经在照顾那位菜农,可是由于他伤的实在太重,他的内脏已经被小鬼子踢破了,嘴里不时的吐着鲜血。
老人看着这个菜农老伯的眼睛一直向旁边不远处散落的青菜望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老人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