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松井太郎的身前的时候,张东北停下来道:“你和你老爹不一样,所以今天我饶你一命,不过如果以后你要是想找我报仇的话,可以随时去狼牙特战旅找我。”说着推着义塚雄夫向门外走去。刚出房门,便看到一队小鬼子向这边冲过来,而带头的正是刚才站在屋里被义塚雄夫骂的那个小鬼子。
这群小鬼子也看到了张东北,本来飞奔的身体在顿时之间都停了下来,一个个都迅速的将枪口对准了张东北,可是他们谁也不敢开枪,因为在张东北的身前还挡着一个义塚雄夫,除非他们不想活了,否则他们谁也不敢开枪。要是误伤到了义塚雄夫,就算最后救下了义塚雄夫,他们也免不了要受到重罚,所以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是拿枪对准张东北,然后在那里扯着嗓子吼着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威胁之语。
而对于现在这种情况,张东北是再了解不过了,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些家伙。只是推着义塚雄夫一步步向楼梯接近着。而那些小鬼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张东北前进一步,他们便后退一步。就这样,虽然多耗了许多时间,但是张东北还是平安的来到了大院里,本以为可以就这么轻松的脱身,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楼上冲下来一小鬼子,这小鬼子手中拿着枪,对着天空就是一枪,然后向一众小鬼子怒吼道:“你们给我听着,这个人是八路军一二九师狼牙特战旅的旅长张东北,而且就在刚才,他还杀了松井石根大将,如果谁能将他击毙,一定会得到军部的封赏。我们合力将他击杀,到时候升官发财,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听着这小鬼子的话,张东北一声冷笑,说道:“看来不管到哪里,哪个国家,金钱和官职对人们永远都具有最大的诱惑力。可是你想升官发财是不是选错了人,你以为就凭你们这群二货可以抓的住我,而且可别忘了,现在义塚雄夫可在我手里,难道你们不怕误伤了他吗?”
本以为义塚雄夫是手里的一张王牌,可以让自己轻易的从这里脱身,谁知道那个小鬼子突然哈哈一笑道:“张东北,你的大名我们可是早有耳闻,我们心里很清楚,义塚阁下被你抓住了,肯定不可能再活下来,所以与其让你现在挟持着他从指挥部逃走,还不如现在就让义塚阁下为天皇尽忠,而我们也可以把你击毙。而到时候,军部一定会追封义塚阁下的功勋的。”
张东北一愣,多看了这个小鬼子一眼,这家伙心里倒是什么都清楚。不过能够想出这么绝的办法的人也绝非善类,看来这家伙野心不小,一直呆在义塚手下,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便想一飞冲天。只不过他很不走运,这次他碰到的是张东北,如果碰到的是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话,也许今天还真有可能让他成功,可是现在他遇到的是张东北,这就注定着他不可能成功。虽说失去了义塚这张挡箭牌之后,想要从这里逃出去不免会有一番苦战,但是之前这飞跃楼的一些布防,不管是明哨还是暗哨,还有人数的多少,张东北都已经查知,所以在来之前,他早就拟定了应对突发情况的计划,更何况此刻他已经从楼上下来来到了大院之中,这些小鬼子的威胁更是大大降低。
斜眼瞟了一眼被自己制住的义塚雄夫,张东北冷笑道:“义塚,看来你带兵不咋滴啊,这才刚刚落在我手里,你手下这些兵就不想管你了,更想把你当成升官发财的踏脚石,看来你这个中将当的也真够杯具的。”
义塚雄夫在被张东北抓住之后也早就想到了自己的命运,早已心如死灰,只是一直在等死,虽然从楼上到楼下前面一直有小鬼子想要救自己,可是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还有生还的可能,就算张东北最后觉得自己是个累赘,也大可以把他一枪给毙了,只要闯出了指挥部,徐州城内大街小巷,错踪复杂,以张东北的身手想要逃身自己的这些手下根本就追不上。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抱着任何的幻想。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死定了,可是听到自己的士兵竟然想不顾自己的安危而对付张东北,他心中也是怒极,又听到张东北的嘲讽,顿时气血上涌,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向着那小鬼子怒吼道:“山本,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此次驻徐州最高指挥官,如果我死了你们谁也逃脱不了责任,到时候军部一定会惩罚你们的。”
那叫山本的小鬼子冷笑道:“义塚阁下,连松井石根大将阁下都死在了这张东北手中,而且还是死在了我们徐州的指挥部,你认为就算今天把你救回来,你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吗?还不如此刻死在这里,至少到时候军部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可是如果今天让这张东北逃脱,那么不单单是松井石根阁下,就连义塚阁下你也会白白牺牲,反正也是一死,你何必不直接死要这里以成全我们这些曾经一直跟随着你的部下呢?义塚阁下,你说我说的对吗?”
“山本一夫,你个狗杂种,我早就知道你野心很大,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敢如此对我。山本一夫,你给我记着,我义塚雄夫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义塚雄夫咬牙切齿道。
我靠,这小子竟然是山本一夫,老子还况天佑咧!心里胡乱想着,嘴里却冷笑向义塚雄夫道:“义塚,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生气,很愤怒啊?要不然你求求我放了你,然后你就可以收拾对面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
“张东北,我知道我今天落在你手中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