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北仰天呼出胸中一口浊气,只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正想转身看看其他战场的情况如何了。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你刚才唱的是些什么东西?”语气中充满了责难的味道。
张东北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刚才只顾着自己爽了,没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和个人形像。竟然让大伙把他那首十八摸听了个全。
张东北转过身赔着笑脸不好意思的向赵如芝唬弄道:“啊,刚才那个是我独家的内功心法,在和敌人动手的时候要是唱出来,就会爆发小宇宙,功力会大涨一倍。”
赵如芝一把捏住张东北的耳朵,娇嗔道:“你骗鬼呢,什么内功心法,分明就是*词浪调,老实交待你怎么会唱这种不要脸的小曲,是不是以前去过那些烟花枊巷,在那里跟着些个窑姐学来的?”
张东北大呼冤枉:“芝儿,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你看我这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
“那你说,你这*词浪曲是从哪学来的?如果你交待不清楚我绝饶不了你。”说着赵如芝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自从十四岁那年的凄惨遭遇之后,赵如芝便把自己的心门给牢牢的关上了,直到遇到张东北她才渐渐的开始忘却心中曾经的痛。可是刚才张东北所唱的那些*荡小调,简直就不堪入耳,这些小曲平常人家哪里会唱,除了那些风月场所,烟花枊巷里流传着还会有什么地方能编出这种东西来。原来这个自认为能够托付终身的男人其实也在欺骗自己。赵如芝突然觉得心好痛。
见赵如芝误会自己,张东北指天发誓道:“我张东北对天发誓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若是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赵如芝其实并不相信誓言这类东西,但是见张东北说的情真意切,心里也不再那么难受,不过还是不依不挠道:“那你告诉我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张东北无奈只好说道:“我在家乡当兵的时候,队伍里有人唱这些歌,我听着觉得好玩就学会了。我说的都是真的,芝儿你一定要相信我。”张东北怕赵如芝不信,最后还特意强调一番。
赵如芝冷哼一声道:“鬼才信你,我可是听说部队里都有严明的纪律,那些长官们会允许你们唱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张东北嘿嘿笑道:“这些当然不敢当着长官们的面唱,都是私下里唱着玩的。这些要是被长官们知道了,那可是要受处分的。”
赵如芝疑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啦,不信的话,以后有机会我介绍家乡的朋友给你认识,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没有说谎骗你了。”张东北知道赵如芝已经不再生气。
赵如芝点了点头,突然她踮着脚将嘴凑到张东北耳边说了句什么,张东北顿时犹如被蛇咬了一口一样向后猛退一步,然后惊奇的瞪着两个眼珠子望着赵如芝。
“你干嘛这么大反应,我都不怪你了,这点要求你还不答应我。”赵如芝撇嘴道。
张东北满头黑线,冷汗都冒出来了,再次确认道:“你确定?”
赵如芝点了点头道:“嗯,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原谅你。以后你休想再和我说话。”
赵如芝此话一出,没把张东北吓着,倒是把周围一大圈子的飞龙寨弟兄给吓着了。
“大当家,只不过是唱了几句荤段子,没有这么严重吧。”
“最啊,张大哥的为人我们都清楚,他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大当家的事情的。”
“对,我们都相信张大哥。”
……
看着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为张东北求情,赵如芝的头都大了。嗔怪的看了张东北一眼,似乎是在说:看吧,谁让你反应这么大的。
“师父,你刚才唱的那是什么调调啊,听着蛮过瘾的,你也教教我呗。”张桃芳突然从人群中窜了出来向张东北说道。
张东北此时正在尴尬中挣扎,突见张桃芳也出来捣蛋,笑骂道:“你个小屁孩,滚一边去,毛都没长齐就知道过瘾啦,小心我揍你。”
张桃芳讨了个没趣,退到了一边。旁边的赵如芝突然哈哈笑道:“看吧,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你这个师父不好,现在又在这里假装正人君子。”
“是哦,桃芳说的对啊,这调子听着过瘾着呢,张大哥你就教教大家呗。”不知道是谁吼这么一句,飞龙寨几百弟兄顿时都跟着起哄。
张东北看着这些个小**,心里那个郁闷啊,直接吼道:“都站在这里干嘛,小鬼杀完了没?”
“必须得杀完啊,不然我们哪敢站在这里听张大哥你美妙的歌声啊,难道不怕小鬼子打咱的黑枪啊。”
张东北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够脑残,一时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好了,大伙别闹了。赶紧的把车上的物资搬回山上去,哪有像你们这样的,一场仗打完了,就直接在战场上聊起天来了。这要是小鬼子的援兵突然杀到,那岂不糟糕。”最后还是李伯年站出来替张东北解了围。而且他说的这件事也正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三当家发话,众人当然不敢再停留在这里,一声应下,便开始打扫战场和搬运车上的物资。
见众人离去,赵如芝再次走到张东北身前,小声道:“记住,一定要把你会的这些个荤小曲都唱一遍给我听,如果我觉得好听你还要教我。”
张东北正想过去将被他打的差不多快断气的小鬼子少将提